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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從小區(qū)門口駛過的時候,許松甜沒注意到從她旁邊駛過一輛黑車,陸凡就坐在里邊。 陸凡今晚有個應(yīng)酬,忙完回來時候,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酒大腦昏脹,還是夜色太濃容易讓人想起以前的事。 反正他莫名其妙的就讓司機走了清水灣這條路。好巧不巧的就看見許松甜坐在一輛很高檔的轎車?yán)?,從他身邊一晃而過。 那一刻,陸凡的大腦嚯的一下就清醒了,他幾乎連反應(yīng)都沒有就讓司機掉頭,跟住前邊的車。 離婚三個多月,許松甜一次都沒找過他。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事。 當(dāng)初許松甜和他領(lǐng)了離婚證,包括他媽都一口咬定,許松甜用不了多久就得回去求他。 當(dāng)時他還想著,如果許松甜離了他真活不下去,那他就大發(fā)慈悲繼續(xù)養(yǎng)著他。誰讓他們青梅竹馬呢。反正孫淑怡也不反對他和許松甜繼續(xù)來往。 今天看見許松甜坐在一輛高檔的轎車?yán)铮乱庾R的認(rèn)為許松甜和什么老男人勾搭在一起了。 否則就憑她要能力沒能力,要經(jīng)驗沒經(jīng)驗的小白形象,怎么活得下去。 陸凡一直跟到樓下,看見賀苗從車?yán)锵聛?,才松了口氣?/br> 賀苗他認(rèn)識,許松甜為數(shù)不多的一個好朋友。當(dāng)初許松甜和他離婚,要了那么多財產(chǎn),就是賀苗鼓動的。 沒見到許松甜和什么男人在一起,陸凡終于放了些心。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給了許松甜五十萬,才這么幾個月,肯定還沒花完。等錢沒了,女人早晚是會回來求他的。 想及此的陸凡準(zhǔn)備離開,決定繼續(xù)冷落許松甜一陣子。但等車子出了小區(qū),不知道為什么,許松甜那張鄰家女孩的臉一直浮現(xiàn)在眼前消失不去。再加他最近天天面對孫淑怡那小妖精也有點膩,忽然間特別想想嘗嘗許松甜這種寡淡女人的味道。 稍微遲疑了下,他到底讓司機掉頭把他送了過去。 清水灣這套房子雖然是他的,但他除了辦理了兩次過戶手續(xù),一次都沒來過?,F(xiàn)在完全憑著記憶,找了好一會兒才上了樓。 誰知道那么巧,就看見許松甜把一個人帶進(jìn)了門,他沒看見臉,但明顯是個男的。難怪她這么長時間沒去找他,原來真有男人了。 許松甜從畢業(yè)之后就留在家里,很少和外界來往,她剛從陸家搬出這么兩天就勾搭到一起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多半是個騙財又騙色的老男人。 陸凡心中忽然涌上一股燥火,在他五臟六腑間反復(fù)流竄,直到燒的他無法控制。 他幾個大步走到門口,怒氣沖沖的攥起拳頭就往門上砸?!霸S松甜,你給我出來?!?/br> 許松甜剛關(guān)好門,就聽見一陣好像仇敵找上門似得敲門聲。大有拆家的氣勢。這還是她搬家以來第一次遇見這種事,嚇得小臉都白了。 邱唐比她穩(wěn)重,拉開她說道:“我來?!?/br> 許松甜剛要點頭,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他可是當(dāng)紅大明星,萬一被人看見他進(jìn)自己家,那以后還能有平靜日子嗎。她又拉住了邱唐:“我先從貓眼看看?!?/br> “陸凡?”許松甜很快確定了外邊的人,不由得皺起眉頭,“他來干什么?” 邱唐聽到陸凡這兩個字,眉心比許松甜皺的還嚴(yán)重。“我把他趕走,”心里忽然竄起一股無名怒火,他拉開許松甜就要出去。許松甜卻死死的抓住了他,“你給我回來?!?/br> 咚咚咚……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xù),且一聲比一聲大。 許松甜給了邱唐一個警告意味很濃的眼神,不讓他出來,這才把門打開了一條縫?!瓣懛?,你干什么?” 門剛一打開,一股濃郁的酒味就飄了出去。陸凡扇了一下面前的空氣,質(zhì)問道:“你還喝酒了?” 許松甜人從門縫里擠出來,隨手拉上了門,抱著胳膊瞪著陸凡:“怎么,有誰規(guī)定女人不能喝酒?”“還是有人規(guī)定前夫出軌的女人不能喝酒?” 許松甜以前一直都是一副柔柔弱弱菟絲花的形象,說話都沒有大聲過,今天開局就是王炸,陸凡被她的氣勢震的半晌都沒反應(yīng)過來?!安唬皇恰皇窃S松甜你能耐了是吧?” 陸凡緩了幾秒,終于找回了自己的氣勢,“你都敢跟我犟嘴了?” 許松甜好笑道:“你以為你是誰?”“以前你是我老公,我敬你愛你,事事忍著你,現(xiàn)在你在我眼里屁都不是,還想以什么身份教訓(xùn)我?” 陸凡是真沒想到許松甜會變成這樣。而且變得這么快,這么始料不及。她不但言語變了,連穿著打扮都變了。 一條修身的紅色長裙,臉上的妝容精致,頭發(fā)做了造型還染了色,和以前那種萬年黑長直萬年淡妝淺色衣服比起來,不光多了幾分凌厲,連氣質(zhì)都變的具有侵略性了。 陸凡不相信,如果沒有壞男人教她這些,她會自己變成這個樣子。想起壞男人,陸凡忽然變得猙獰起來:“剛才進(jìn)屋的野男人到底是誰?” “野男人?”許松甜抱著手臂,靠著門框輕掀眼皮,“陸凡,你以什么資格問我這話?” 陸凡:“怎么說我也是你老公?!痹S松甜:“離婚證要不要甩你臉上?” 陸凡暴躁了,伸手扯開許松甜打算直接闖進(jìn)屋:“許松甜,我看你真是學(xué)壞了?!薄安恢澜涣耸裁磥y七八糟的野男人,連好壞是非都不分了?!薄澳憧纯茨愦虬绲囊桓焙淖訕樱胍匆l?”“難怪這么長時間都沒來找我,原來也沒閑著?!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