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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一到,輕羅樓的門慢慢打開,他們急切地想往里面走,但在門口那彪形大漢的冷漠注視下,他們排著隊,井然有序的走進(jìn)那扇充滿魅力的門,因為位置有限的緣故,每次只有二十幾人能進(jìn)入,剩下的人便只能焦急地等待著。 池珂和鶴遷不急著進(jìn)去,便在隊伍外圍觀察,不到半個時辰第一批進(jìn)去的人已經(jīng)被趕出來一多半,他們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渾渾噩噩,背進(jìn)去的包裹也只剩下一張薄薄的布,隨時都會飄走似的。 兩人在外面等了一個多時辰,輕羅樓進(jìn)進(jìn)出出好幾批,外面還有一大群人,其中還有輸光了出來借錢后重新進(jìn)去的。 池珂打了個哈欠,有些發(fā)困:“姜過說這賭場會開到正午,咱們現(xiàn)在就進(jìn)去還是回去休息會兒等早上再來?” 鶴遷在石桌旁閉目養(yǎng)神:“如果你累的話,先回去休息吧?!?/br> 兩人起身打算離開,一轉(zhuǎn)頭卻被人攔住了,那人穿著和賭場打手差不多的衣服,但顏色要更深些,他說自己是賭坊的小廝,特地帶兩人去輕羅樓,不用排隊。 這小廝顯然是知道兩人有信箋的,池珂回絕道:“我們打算回去休息了。” 那小廝眼睛瞇成一條縫,笑道:“您二位是貴客,若是想休息,樓上有為兩位安排的房間?!?/br> 這里原先是青樓,那房間不就是原來這里的女子接丨客的…… 小廝看出了兩人的為難,解釋道:“我家老爺買下這里后特地裝修了一番,已經(jīng)把之前的東西都換掉了。” “你家老爺買下的?”池珂問道,“難道這賭場是王老爺開的?” 小廝沒有中池珂的套,笑道:“姑娘言重,這地方是老爺租出去的,租給誰我們便給誰賣力?!?/br> 鶴遷與她對視一眼,池珂也沒了困勁,便拒絕了小廝的提議,兩人直接進(jìn)了賭場。 輕羅樓共有三層,這次也共有三次賭局,贏了便可再上一層,不過贏了第三局之后還要再比第四局,率先通過的人便可以獲得今天所有的賭注。 池珂問第四局在哪里比,小廝笑著回答他也不知道,因為今天還沒有人能過第三層。 第一層是人最多的,一番尋常賭場的吵鬧嘈雜,這里安靜的可怕,只偶爾傳來歡呼或是嘆息。 每張桌子前都坐著一個和小廝穿著相仿的人,他們面前則是前來參加賭局的百姓,兩方一個淡定自若,一抬手便定了生死;另一方汗流不止,瞪大眼睛望著下骰盅,里面可能是他全部的身家。 親眼看著兩個人輸?shù)难緹o歸被扔出了輕羅樓,池珂在木椅上坐下,平靜地注視著眼前這個笑得燦爛的小廝。 引他們進(jìn)來的小廝坐到了他們對面,手里拿著三枚骰子和一個下骰盅,笑道:“兩位是要一起來參與嗎?” 鶴遷點頭,他又道:“那可要下兩份賭注哦,不過我看兩位兩手空空……” 他還沒說完,池珂已經(jīng)把兩枚玉佩放在了桌上,小廝看一眼又道:“姑娘可知,為何我們只設(shè)三層,每層只設(shè)三局,卻有那么多人過不了關(guān)?因為我們要求每局的賭注必須得是五百兩白銀以上?!?/br> 池珂皺眉:“五百兩?那些普通百姓上哪去弄這么多銀子?” 小廝道:“這就不是我們該過問的了。” 因為把全部身家都賭在這上面,所以才有如此大的心理壓力,也就更容易成為仍人宰割的魚rou。 小廝又道:“姑娘這兩枚玉佩,看著也就幾十兩銀子?!?/br> “那是你有眼無珠?!背冂嬉褯]了剛剛的平淡,微微有些憤怒,“這可是汪九輪所雕,用的是仙人所贈的寶玉,此玉冬暖夏涼……算了,你肯定也聽不懂,找?guī)讉€識貨的來。” 小廝在她說到汪九輪時便已經(jīng)聽不懂了,他聽話地去另外一個房間叫來個頭發(fā)花白的年輕女人,那女人拿起玉佩看了看,眼底閃過一抹震驚之色:“確實是汪先生晚年的手筆,別說是五百兩,如果這東西賣給我,千兩我也愿意出。” 她戀戀不舍地摩挲著那枚玉佩,池珂一把奪過來放在桌上:“好了,看完了,可以開始了嗎?” “可、可以了?!眲倓偟男P心里還在看不起兩人以為他們只是湊巧拿到了信箋,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在金錢的沖擊下改了性子,臉上的假笑也變成了諂媚的笑容。 規(guī)則很簡單,猜大小,猜三次,猜對兩次便算是勝利,能進(jìn)入下一層。 說完小廝便要開始搖骰子,池珂攔住他,問道:“我們輸了這兩枚便是你們的,如果我們贏了呢,不會只有進(jìn)入下一層這個獎勵吧?” 小廝的笑容有些僵硬:“不,若您贏了,我們有千兩白銀相送?!?/br> “如此說來,我們贏了第一局便可以離開了?” “按、按理說是可以的?!毙P額上有虛汗,強(qiáng)撐著笑意,“但是最終的賭注是百畝良田和細(xì)辛姑娘……” 池珂道:“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小廝又把目光轉(zhuǎn)向鶴遷,鶴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轉(zhuǎn)回到池珂的身上。 小廝立刻明白了兩人誰才是掌握話語權(quán)的那一方,試圖勸說池珂,池珂卻擺擺手向后退了兩步:“別說那么多了,開始吧?!?/br> “……” 參與賭局的人變成了鶴遷,池珂在他背后小聲低語,小廝又凌亂了,分不清兩個人到底誰是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