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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辛姑娘,你看我家公子長得怎么樣,可還入得了你的眼?” 縱使細(xì)辛性子再冷淡,在她的連翻轟炸下也忍不住開口道:“你能不能消停會兒,我從沒見過比你還話多的女子。” 池珂不以為意:“我等急了,你家老爺再不來,我們可要回去休息了。” 池珂滔滔不絕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便是她現(xiàn)在很慌,那股不安再次主宰了她的內(nèi)心,周圍越是寂靜,那股不安便越重,她只能不住的找些話題來緩解自己的焦慮。 細(xì)辛不理她,池珂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鶴遷,問道:“公子,你累嗎?” “不累?!柄Q遷從剛剛開始便一直注視著池珂,看出了她的不安,便盡可能的用輕柔的語調(diào)安撫她,“你是不是累了,休息一下吧?!?/br> 池珂走到他身旁坐下,石凳有些冰涼,她本是不怕冷的,這次卻覺得這石凳冷到了心里:“殿下,我心中不安。” “我看出來了?!柄Q遷聲音很低很近,近到池珂耳邊能感覺到他溫?zé)岬谋窍?,“你不要怕,我在這里?!?/br> “我不怕?!背冂骈]上眼睛,似乎聽到了車馬聲,“我可是妖怪?!?/br> 那車馬聲逐漸清晰起來,最終在門前停下,隨著一陣沉重的開門聲,那個一直活在眾人口中的王淳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兩位久等了?!?/br> 王淳穿著一身繡云紋的藍(lán)色長袍,外罩著一件白色蠶絲對襟馬褂,腰間綴著枚青白色蓮花玉佩,手上把玩著一對光澤亮麗的悶尖白獅子頭。相較于其他富商他穿的似乎是簡單了些,但池珂一眼看出他腰間那枚玉佩出自汪九輪之手,定然價值不菲。 他笑吟吟的看著和藹可親,卻莫名讓人想起來狡猾的老狐貍,笑里藏刀,陰險毒辣。 “賭坊好久沒遇到過兩位這樣的圣手了,難得我這良田百畝,終于找到了好歸宿?!蓖醮咀哉f自話繞著兩人走了一圈,他比鶴遷矮上一頭多,仰起頭來才能與兩人對視,“兩位何時有空,隨我去取了地契?” 池珂道:“你把我們綁到這里,不就是為了給我們地契?” “此言差矣,這怎么能叫綁呢,這叫邀請。其實(shí)王某邀請兩位過來,還有一事相商?!蓖醮驹掍h一轉(zhuǎn),把自己的目的暴露出來,“聽聞姑娘手中有兩枚汪大師留下的玉佩,在下想和姑娘做個交易,黃金千兩把姑娘手里的玉佩買下來?!?/br> 如果不是為了她的玉佩,王淳也不會親自過來,隨便派幾個人便能讓鶴遷池珂永遠(yuǎn)走不出這間屋子。可他按捺不住想要那兩枚玉佩的心,想要親手取過來,覺得經(jīng)了那些下人的手都是對大師之作的侮辱。 對鶴遷池珂而言,王淳親自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正好給了他們治他罪的機(jī)會,這樣一來人證便有了,他們也有了去搜查王家的理由。 但王淳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他此番來,便是無所畏懼的。池珂與他周旋幾句,直言自己不想把玉佩賣給他:“這是汪九輪贈給我家的,我怎么能隨隨便便就賣給別人?” “姑娘既然拿他的東西來賭,可不見對他的東西有幾分重視?!蓖醮居旨恿藘r,說只要池珂把玉佩賣給他,一切都好說。 池珂搖頭:“我不賣?!?/br> 王淳眼底閃過一絲狠色:“姑娘這樣可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怎的?王老爺還想強(qiáng)奪不成?” 話音剛落,周身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院內(nèi)圍起了一圈手持棍棒刀劍的下人,各個都長得人高馬大,一臉兇狠。 池珂猜到他會對兩人動手,卻沒想到來得如此之快。鶴遷起身擋在了她的面前,面色陰沉地盯著王淳。 池珂拍拍他的肩膀:“沒事的,我……” 話還沒說完,便覺得有些頭暈?zāi)垦?,眼前發(fā)黑,體內(nèi)的妖力似乎在慢慢地流走,池珂雙腿一軟,鶴遷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你做了什么!”鶴遷小心地將池珂抱在懷里,已是怒不可遏。 王淳一臉的坦然,微微笑道:“在下什么也沒做,只不過姑娘不是人類卻吃了人類的東西,難免會有所不適。” 原來王淳已經(jīng)猜到了池珂的身份,鶴遷買的早點(diǎn)也被動了手腳,加了點(diǎn)專門為妖怪準(zhǔn)備的東西。 “姑娘放心,那么點(diǎn)藥粉傷不了你的性命,只不過會讓你在短時間內(nèi)妖力全失?!蓖醮娟幧恍Γ安贿^您你能不能活到妖力回來的時候,可就不一定了?!?/br> 鶴遷在腦中一遍遍回想著,卻不知道他們是在何時下的藥,看到懷中的池珂面色蒼白,疼惜愧疚之情將他席卷。 王淳向后退了兩步,朝下人們招招手:“好好伺候著,小心點(diǎn)別傷著這位姑娘和她手里的玉佩,長得這么好看,傷著可就可惜了?!?/br> 打手們提著棍棒,豺狼般圍了上來,鶴遷輕輕地將池珂放在木椅上,轉(zhuǎn)身迎戰(zhàn)。他從小習(xí)武,體質(zhì)要比尋常人好些,武藝雖不能說是無雙,但在整個尋安城也找不出幾個能與他打平的人。 鶴遷心中憤怒,打倒了先沖上來的幾人,奪了其中一人的佩劍,戰(zhàn)斗力便又提升了幾分,二十余人同他一人對戰(zhàn),短時間內(nèi)竟也拿不下來。 王淳在一旁喊道:“一群蠢材!別和他硬剛,先把他體力耗盡了再說。” 池珂艱難地睜開眼睛,鶴遷抵擋了他們幾輪的攻擊,身上沾了血色,不知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已經(jīng)有些體力不支的現(xiàn)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