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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蚌精有些沮喪:“那么好看的姑娘,如果只是失足落水我還可以幫幫她,但那團黑氣的妖力很強大,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就是一個小小的蚌精,這兩年才能勉強化為人形……” “人都死了,你在這里惋惜有什么用?” 池珂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便給他松了綁,蚌精飛速地跳進水中,探頭朝她喊道:“姑娘千萬不要說是我告訴你的,我怕那團黑氣來找我報復!” 當時的蚌精躲在暗處,那黑氣根本沒有注意到他,估計它也沒想到會被人看到。 黑氣…… 池珂心底隱約有了猜測,但又覺得這猜測有些荒唐,和魔族相關(guān)的人都被宗泗帶走了,難道這尋安城中還有其他魔族不成? 她忽的有些擔心鶴遷,忙趕回大理寺,不料迎面撞上了面色鐵青的羅青山。 姜茗的案子被交到了趙征的手中,池珂趕到刑部時,鶴遷與康元則都在里面。 趙征分析之后道:“雖然你們說姜姑娘水性好,但是事發(fā)之時護城河邊上沒有其他人在,也沒有其他證據(jù)能證明她是被人謀殺,如果七日之后仍沒有找到相關(guān)的證據(jù),只能以意外結(jié)案,安排她家人來認領(lǐng)尸體。” “她孤身一人從江南來到這里,隨行的家仆要兩日之后才能達到尋安,該如何通知她的家人?” 康元則一臉悲痛,可他也心知一切都要按刑部的規(guī)矩來,只能不住地埋怨自己不該讓姜茗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獨自去見鶴遷。 兩人約的地方在城內(nèi),按理來說姜茗應(yīng)該不會走去護城河,這是個疑點。 姜茗與鶴遷約好的時間很早,護城河周圍也沒有什么人,只在路上的攤販看到姜茗一人往護城河走去了,他們也不知道為什么姜茗會往那邊走。 池珂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她這里是有線索的,但除了鶴遷,應(yīng)該不會有人相信她,況且姜茗是被妖物所害,這些凡人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能做什么。 池珂在門前踟躕,羅青山悄然出現(xiàn)在她身后:“池姑娘既然來了,為何不進去?” 他這一聲吸引了房內(nèi)之人的注意,鶴遷也發(fā)現(xiàn)了門外的池珂,兩人對視一眼,眼底皆是化不開的悵然愁緒。 池珂硬著頭皮和羅青山一同走了進去,坐在了鶴遷的身邊,鶴遷回過頭來看向她,像是在詢問她知不知道姜茗遇害的事情。 “我在來的路上聽到有人在談?wù)??!背冂娴吐暬卮?,坐在她身?cè)的羅青山瞥了她一眼。 羅家失勢后,羅青山整個人憔悴許多,他祖父在回鄉(xiāng)的途中病死,父親也積郁成疾,雖被特許留在尋安養(yǎng)病,但是郁結(jié)于心臥床多日,怕是命不久矣。 在外人眼中羅青山是大義滅親的英雄,但是對于那些心思狹隘之人,羅青山在他們口中已經(jīng)變成為了權(quán)勢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出賣家人的小人。 羅青山頂著重重壓力,表面上活得風光,實則內(nèi)心已經(jīng)疲憊不堪。 他這次帶來了驗尸結(jié)果。 池珂正好奇一個將軍為何要去驗尸,羅青山接下來的話讓她臉色驟變。 “姜小姐確實是被淹死的,但是我們在她的頸部和背部發(fā)現(xiàn)了一些像是被撞擊后留下的傷痕,傷痕呈黑色絲狀,結(jié)合我的個人經(jīng)歷,我推測出……姜小姐死于妖物之手?!?/br>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羅青山的目光落在池珂的臉上,看得她很不舒服。 兩人對視許久,寂靜詭異的氛圍在鶴遷的話中被打破:“先想辦法安葬姜姑娘的尸首,此事明日再議?!?/br> …… “你在懷疑我?” 送走了康元則,三人在刑部外的樹下駐足,池珂開門見山,氣氛一下子又變的焦灼起來。 “我在姜小姐的尸體上,發(fā)現(xiàn)了熟悉的痕跡。她父親被魔族襲擊時,腿上也是那種痕跡。”羅青山作為和魔族有過接觸的人,在看到尸體的瞬間便發(fā)現(xiàn)了異常,他也第一時間想到了池珂,“那個魔族,是否還在尋安城內(nèi)?” “不可能是他干的?!背冂婷摽诙?,松大已經(jīng)跟著宗泗回了魔界,就算沒有,他也不會傷害一個無辜的人。 她的反應(yīng)反而加重了羅青山的懷疑:“我原以為池姑娘是個明事理的人,沒想到姑娘也會這樣主觀臆斷?!?/br> “羅將軍沒有任何證據(jù)便懷疑別人,難道不也是因為主觀臆斷嗎?” “我怎么沒有證據(jù),姜姑娘身上的傷痕就是證據(jù)?!?/br> 池珂冷笑:“若是傷痕就能當做證據(jù),我也可以做出同樣的傷痕,難道羅將軍還要因此把我抓起來嗎?” 羅青山目光逼人:“若真是如此,姑娘也不是沒有嫌疑?!?/br> “羅青山,注意你的言辭!”鶴遷擋在兩人面前,少有的怒形于色,“你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證據(jù)來證明姜姑娘是被誰殺害的,在真相揭開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殺人犯,我和羅將軍亦然!” 羅青山咬緊牙關(guān),緊鎖深眉:“臣知錯?!?/br> 鶴遷輕聲地對池珂道:“我們回宮,這里的事情趙征會處理?!?/br> 池珂回頭望了羅青山一眼,見他低眉垂首,是她從未見過的謙卑模樣。家族的變故使得他少年意氣不再,羅家又是在池珂司命的設(shè)計中一步步走向毀滅,羅青山知道此事后,記恨她也是難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