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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能近池珂的身, 便被鶴遷的氣場震飛,一屁股墩在了地上。 “你誰??!”宗揚揚既生氣又委屈,細細地打量過鶴遷后, 不確信的問道,“你是天君?” 沒等鶴遷回答,宗揚揚掄起自己的武器——一把重達200斤的長柄鐵錘,朝著鶴遷飛來:“我管你是誰!敢打老子, 老子錘死你!” 池珂阻止不及,鶴遷將她擁進懷中,單手接下了宗揚揚的進攻。 一陣狂風(fēng)掠過池珂的臉頰,只聽宗揚揚一聲吼叫,連人帶錘一起摔在了地上。 宗揚揚不是那么容易服輸?shù)男愿?,他怒罵一聲,撿起地上的錘子又要進攻。 在他起身之前,池珂一掌將他的錘子凍在了地上:“你發(fā)什么瘋,難道你想再次引起天魔兩界的戰(zhàn)爭嗎?” 宗揚揚小嘴一撇,眼眶中瞬間蓄起了眼淚:“池jiejie,是他先動的手?!?/br> 注意到兩人親密的動作,宗揚揚像是一愣,然后更加委屈道:“池jiejie,你居然和那個狗天君搞在一起了?!你把我大哥置于何地?!” “你大哥和我有個屁的關(guān)系!”池珂也忍不住開口罵道,“你們要是再這樣瞎說,我就把你凍成冰棍扔到丸山萬蛇窟里去?!?/br> 聽她這話鶴遷不禁輕笑出聲,這更加激怒了宗揚揚,他竭盡全力也無法把鐵錘□□,便赤手空拳再次對著鶴遷打過來:“你笑個屁??!” 鶴遷帶著池珂輕松地躲過他的拳頭:“在笑你?!?/br> “你個$@%……”宗揚揚罵罵咧咧說了一大堆,腳下和雙手也沒閑下來,鶴遷像在逗小孩一樣輕松地躲過他所有的攻擊,但就是不還手,氣得宗揚揚直咬牙。 池珂來到門口的守衛(wèi)面前,詢問他們有沒有見過鐘促的那幾位朋友,他們卻說這些日子不見有魔族人過來,但凡靠近一點的都被他們趕走了。 “怪了?!背冂嬗謫枺澳切U荒最近可有異動?” 為首的魔族道:“自從姑娘修好結(jié)界后好了許多,但是每日都有兇獸在結(jié)界口守著,他們不停地攻擊結(jié)界,似乎是想再次破壞?!?/br> 說罷他又恭維道:“不過姑娘的修好的結(jié)界牢固得很,他們這樣根本就是徒勞無功?!?/br> 池珂認真道:“牢不牢固我不知道,但是兇獸畢竟是兇獸,他們這樣日夜不停的攻擊,就算再牢固的結(jié)界也難免會出問題,你們一定要派人時刻盯著,一旦有情況立刻向宗泗匯報?!?/br> 守衛(wèi)應(yīng)下來,池珂又像他們描述了鐘促朋友的外貌特征,但是依然沒人有印象,其中一人更是玩笑著告訴池珂說不定是被人殺死后藏起了尸骨。 魔界的現(xiàn)況比預(yù)想中還要差,本就是一個崇尚力量殺戮不斷的種族,現(xiàn)在更是因為環(huán)境的破壞和資源的匱乏紛爭不斷,名冊每天都在更新,每天都有因為為了爭奪物資受傷死亡的人,即使是嚴(yán)刑禁止也無濟于事。 宗揚揚單方面‘打’了鶴遷半天,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還不忘抽出空來對池珂道:“池jiejie你放心,我們看守的嚴(yán)著呢,幾個小孩肯定溜不進去的?!?/br> “當(dāng)真?”池珂神情嚴(yán)肅,“我要進去查探?!?/br> “姑娘,這是禁地,沒有共主的允許不能進去……” “我都不能進?若是結(jié)界除了任何差錯,你能負責(zé)?” 知道眼前便是修補結(jié)界的人,共主大人頗為在意不說,她身后的天族人看起來也是身份尊貴…… 放還是不放? 幾個守衛(wèi)一時沒了主意,他們看向一旁打得火熱的宗揚揚,宗揚揚被鶴遷氣得不住捶地,怒喊道:“讓他們進!” 池珂與鶴遷如愿進了禁地,沒走幾步便看到了由她修補好的結(jié)界,以及守在結(jié)界之后的兇獸郯塢,他足足有三人那么高,鳥的頭顱卻長著人的四肢,通體覆蓋黑色羽毛,雙眼赤紅,黑色鳥喙細長尖利,能輕易撕碎獵物的rou。 他赤紅的雙眼緊緊盯著兩人,口中發(fā)出尖細刺耳的鳴叫。 “吵吵什么!”宗揚揚已經(jīng)拿到了自己的鐵錘,重重地摔到地上,算是對郯塢的警告。 郯塢憤怒地將尖爪拍在結(jié)界上,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彈開,結(jié)界上的法術(shù)灼傷了他的爪子。 宗揚揚笑道:“池jiejie你放心,他們出不來的?!?/br> 此情此景,池珂卻根本放心不下來,如果結(jié)界內(nèi)部有法術(shù)會灼燒試圖破壞的兇獸,那之前的裂縫是怎么來的,是兇獸不懼灼燒砸開的,還是外部人為破壞? 如果是后者,那現(xiàn)在的結(jié)界一點都不安全。 池珂試圖跟郯塢對話,問他有沒有見到幾個魔族小孩來到這里,郯塢低下頭用赤紅的眼睛緊盯著她,看得她不寒而栗:“有,被我吃掉了?!?/br> 他的聲音是低沉嘶啞的,如遲暮的老人。 “你別放屁了!”宗揚揚皺起眉威脅道,“那些小孩根本不可能進來!” 池珂自然不信郯塢的話,但是從他的反應(yīng)來看,他顯然是知道些什么。 被關(guān)了幾十萬年的兇獸自然沒有那么容易交流,郯塢說完這句話之后便翹著二郎腿躺到了一旁,閉上眼睛不再看他們。 池珂正無奈之時,鶴遷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低聲道:“那邊好像有別的出口,我們?nèi)タ纯??!?/br> 他聲音極小,但還是被閉眼裝睡的郯塢聽到,他的耳朵微微一動,眼睛卻沒有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