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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短心想:看樣子,這個所謂的情人也不知道秦羽的軌跡。這個人的軌跡應(yīng)該就是從莊佳明家回到家里和自己妻子談判,發(fā)生了爭執(zhí)。之后他去哪里了,怎么消失了呢? 莊佳明的狀態(tài)實在太差了,以為用愛情拯救自己,卻不知道不良的愛情反過來是對自己的摧毀。 路短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她道:“莊小姐,這是我朋友的名片。他是一個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如果有你心情不太好的話,也許可以和他聊一聊。“ 莊佳明用兩指手指夾過名片看了眼,上面寫著:徐洛陽心理醫(yī)生,她隨后把名片扔在茶幾上道:“我不是神經(jīng)病,謝謝你了!” “心理問題和精神問題是兩個層面,我只是希望莊小姐能做個情緒上的紓解?!甭范毯每吹难劬Σ[起來,微微一笑道:“我們就告辭了?!?/br> 走出了莊佳明的家,邵昆故意調(diào)侃道:“你還是不惜余力給前男友拉生意?。 ?/br> 路短撓了撓邵昆的腦袋道:“別多想,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蹺。我有個預感,不管這個秦羽是生是死,對莊佳明來說都不一定是個好消息。我只是做預防而已?!?/br> 路短掏出了秦羽的電話記錄,指著他失蹤前的最后一個號碼對邵昆說道:“這個電話,既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的情婦。居然是個座機,看樣子是地方?!?/br> 邵昆試著撥了過去,發(fā)現(xiàn)居然無人接聽。兩人只能又回到了營業(yè)廳查詢這個號碼,發(fā)現(xiàn)這個號碼居然屬于一個酒吧。 哦,怪不得!邵昆看了下自己手表,居然才下午3點鐘?,F(xiàn)在酒吧有人接電話才鬧鬼吧! “對面有一家咖啡廳,不如去坐一會?”路短指著對面一家,躲在樹蔭里裝修INS風格的咖啡店說道。 “好!”邵昆一邊回答,一邊就拉起路短的手大步向咖啡館走去。 兩人各點了一杯咖啡落座,路短把玩著咖啡杯問道:“昆,你好像對咖啡很熟悉。你……家族是做咖啡起家的?” 奚落敏看起來氣質(zhì)高貴大方,一股女企業(yè)的派頭,剛剛遇到邵昆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他完全是少爺?shù)淖雠纱笫执竽_,莫非……自己是傍上了“高富帥”?這些資料雖然,隨便都可以在網(wǎng)上搜索到,但是路短還是希望有機會邵昆親自來告訴自己。 邵昆挑了挑眉毛,心道:原來你這才想起問我身家。 “不是,我原來在咖啡店打過工?”邵昆淡淡地說道。 “你?打工……那家店的廚房還好嗎?”路短抖抖索索地問道:“況且,你看著完全不像需要打工的樣子啊?” 邵昆白了路短一眼道:“放心,廚房還好好的。泡咖啡而已,況且我主要……是做侍者。” “哈哈哈…… 果然!那你的臉的確是可以賺不少小費的樣子?!甭范痰难凵駮崦恋貜纳劾ビ⑼Φ谋橇荷蟿澾^:“你這樣的少爺怎么會想到去打工的?” 邵昆低頭喝了一口咖啡道:“你以為我媽是這種溺愛兒子的類型嗎?你現(xiàn)在看到的我,雖然不完美,但是也因為過去的所有的經(jīng)歷才成就了現(xiàn)在的我?!闭f到這里,邵昆的眼睛看向了窗外的遠處道:“奚女士現(xiàn)在看起來雷厲風行,其實她也曾經(jīng)是被我爸養(yǎng)在溫室的嬌花,她也有婉約溫柔的時候。我的父親在我十歲的時候,意外出車禍離世了,留下了一大攤事務(wù)。她以前被我父親保護地很好,也不得不站出來承擔家族和公司的風雨,過程漫長又痛苦,是那些風雨歷練了她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所以,她對我從小的要求就獨立,因為她明白,身為女人總有一條更加容易的選擇,可是一旦那個容易的選擇消失了以后,她也必須和男人一樣奮斗。更不要說,要求身為她的兒子我了……” 路短看著邵昆的側(cè)臉,聽得出他對自己母親的欣賞,過去的傷疤能夠輕易提起,說明在這傷疤上早就磨礪出了厚厚的痂,這是生活給予的結(jié)果,有不幸,也是幸運。 路短按住了邵昆捏著咖啡杯的手,溫柔的說道:“所以……以后我們一起走,兩個人一起走,說說笑笑,總比一個人走熱鬧些?!?/br> 邵昆回過頭看到路短的笑容,覺得內(nèi)心似乎一暖,像是曾經(jīng)那個被孤單扔在家里的小男孩,突然有個人對他說,來呀!我們一起玩。 “好!但是還是要看你以后的表現(xiàn)?!?/br> 路短聽到這傲嬌的回答,伸手撓了撓他的頭發(fā)道:“你可要一直看著!” 兩人消磨了一下午的時間,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七點多。邵昆抬了下表,對路短說:“走吧!去看看那家酒吧?!?/br> 這家酒吧位置很偏僻,離石清家和莊明月家都不太近。門口只有一個牌子在暗夜里微微閃著光,露絲? “這個酒吧看起來并不高級?連名字也很土?”邵昆皺了皺眉頭:“看起來不太像是秦羽這樣的收入會來的地方。“ “也許他是約了什么人在這里見面?!甭范掏崎_了酒吧的門。 酒吧的燈開的不多,里面顯得很昏暗,看起來和外面的大門差不多,的確就家普通的裝飾的酒吧。 一個看上去二十歲出頭的后腦扎著小辮的男孩子跑了過來:“抱歉,還沒開始營業(yè)?!彼劬υ诼范毯蜕劾念^到腳掃了一遍道:“我們這個酒吧是會員制,如果沒有人推薦的話,恐怕不能接待?!?/br> 邵昆輕笑了一聲,明顯是覺得這么一個破酒吧居然還搞會員制挺好笑的,路短站在一邊琢磨了一下問道:“我們不是來泡吧的,我們是來找人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