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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肝不動了,頹了,今天只有這么多了QAQ * 感謝在20201114 21:58:02~20201115 23:57: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靈夢、隨便、米爾希修、沐Molly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5474962 80瓶;孟 16瓶;zou 10瓶;喲喲喲 2瓶;逍遙、鯉魚魚魚魚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3章 平日上學(xué), 一周就只有一個晚上的假期,所以陸語冬是一定會去不是故人的。 可放寒暑假就不一樣了,她白天要寫作業(yè), 寫完作業(yè)又忍不住想和曼珠一起看看電視,自然就不會每晚都去不是故人了。 畢竟開學(xué)以后, 每天在學(xué)校里只能打坐凝神練練靈力根基,別的什么都不能做, 好不容易放個假, 總得抽時間修煉法術(shù)的。 天天去酒吧哪有時間好好修煉?陸語冬以往的習(xí)慣都是一周去一兩次, 放松放松心情, 順便讓小師父為自己指點一下。 不過自從張梓云開始在不是故人工作了,陸語冬便每天都能在Q.Q里收到張梓云的同一句私戳。 ——今天會來酒吧嗎? 字里行間都是期待。 陸語冬覺得, 張梓云應(yīng)該是和酒吧里的大家都還不太熟, 而同在吧臺里一起工作的言朝暮又那么沉默寡言、難以相處,這讓她感覺無聊了, 這才想找個熟人去陪陪自己。 張梓云一天天的問, 陸語冬也不好真將她扔在不是故人就不管了,每周往那邊跑的次數(shù)也多了起來。 張梓云一直都很聰明,只是不太把聰明用在學(xué)習(xí)上。如今她為了保住陸語冬為她爭取的這份長期兼職,每天都在很努力地了解酒文化。 在不斷了解的那些過程里, 她發(fā)現(xiàn)自己意外地開始喜歡這些東西了。 喜歡不同酒類的味道,喜歡那些美酒的故事, 喜歡看著身旁的言朝暮調(diào)酒,這些對她而言都是一種享受。 不過就算她身在酒吧,就算對這一切越來越感興趣, 也并不能像來這兒的客人那樣品一品酒。 畢竟她mama早已跟暮沉山千叮萬囑, 說:“千萬不要讓我家梓云沾酒, 她還小,我怕對她的身體和性格會有影響。” 那時暮沉山也再三保證,酒吧內(nèi)任何一種酒都不會賣給未成年,張梓云的mama才放心離去。 除夕的前一個晚上,陸語冬坐在吧臺外側(cè)的高腳凳上,和張梓云閑聊著。 張梓云最近經(jīng)常和她講故事,講每一種酒的配方和起源,酒的名字又因何而來。 陸語冬對這些并不感興趣,但張梓云講得挺有趣,她便也認真聽著,冇有覺得無聊。 講著講著,張梓云便忽然感慨了起來。 “真想快點長大啊。” “你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我們都才初一呢,時間其實過得很快了?!标懻Z冬認真道,“寒假過得也快,等年一過完,冇多久就要開學(xué)了。” 張梓云笑了笑:“寒假過得確實快啊,開學(xué)后可就慢了?!?/br> 陸語冬忍不住問道:“你寒假作業(yè)做了嗎?” 張梓云說:“做了做了,白天都有做!” 陸語冬小老師似的說道:“那就好?!?/br> 張梓云忽然抬眼望向邊上坐著一言不發(fā)的言朝暮,小聲問了句:“我十八歲生日那天,可以喝小言哥調(diào)的酒嗎?” 言朝暮本在聽這兩個小丫頭閑聊,此刻忽然被喊了一聲,一時有些冇反應(yīng)過來。 “小師父?”陸語冬伸手在言朝暮眼前晃了晃。 言朝暮回過神來,應(yīng)道:“好?!?/br> 說完,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給,給你,免免單……” “小言哥真好?!睆堣髟葡残︻侀_,陸語冬聽了也連忙抬起頭來:“小師父,我也要,我也免單嗎?” 言朝暮點了點頭:“等,等等你們……十八,隨便喝,算,算我的?!?/br> 陸語冬好奇道:“隨便喝?那得是多隨便啊?” 言朝暮難得淺淺笑了笑:“以后,你們來,來這喝,都都……都我請?!?/br> 張梓云:“真的假的?” 陸語冬:“不能反悔!” 言朝暮:“真的?!?/br> 張梓云聽了,興奮道:“那我可真賴著不走了啊!”說罷,她轉(zhuǎn)頭望向陸語冬,“你不是說,大學(xué)也要考本市的嗎?” 陸語冬點了點頭:“是啊?!?/br> “那我也考本市,現(xiàn)在我媽一個人挺難的,我也不想離她太遠了,在本市的話,也方便繼續(xù)做這份兼職還還債?!睆堣髟普f著,瞇眼笑了笑,“冇事還能喝上小言哥一兩杯,不要錢的,不喝白不喝。” 言朝暮顯然愣了一下。 張梓云見了,連忙擺手:“不會把你喝窮啦,我冇那么過分!”說著,垂眉搖了搖頭,抬眼笑道,“我只是感慨一下,從前總想去帝都,現(xiàn)在卻忽然覺得……遠川也挺好。” “至少……這邊的東西是我最喜歡吃的,真要去了北方,容易吃不慣吧?” “大學(xué)我就不想住校,到時要是課不多,我就經(jīng)常來,那樣咱們酒吧生意好,我家里的債也能快一點還完了!” “還有還有,這樣的話,我們倆還能經(jīng)常見面!” 張梓云說著,不禁雙手托腮,嘴角揚起一絲淺淺的笑意,目光盯著面前一個空的香檳杯,思緒不知飄往了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