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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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fā)!” 眾人整飭完畢,隨著胡三一聲呼喝,大部隊便沖下了山脊,直奔狼名村而來。 等到了狼名村時天色已然漸黑,村里卻愈發(fā)熱鬧,鑼鼓喧天之音不絕于耳,看來正進行到興頭上。 胡三命兔子張頭前帶路,直至婚宴所在之地,胡三的家中。 這時胡三家中的院墻已經(jīng)被完全拆掉,院子中橫七豎八的擺著十幾張桌子,每個桌子上都有大漢飲酒,自有從村中擄來的姑娘村婦相陪。 喧嘩聲、叫嚷聲不絕于耳。 兔子張一走入這大院,便被一個漢子一把揪住。 胡三認識這漢子,他不是別人,正是村中耆老的小兒子,現(xiàn)如今有二十多歲的年紀(jì),很有些威望。 “灰兔子呢?兔子張我可告訴你,待會大王寵幸完新夫人,可是點名要吃這道菜,若是拿不出,那你們?nèi)揖蛯⒛X袋端上來吧?!?/br> 夜色昏暗,這漢子又喝了些酒,一時半會的竟沒有看到兔子張身后的眾人。 胡三朝左右示意一番,自有猙獰山賊從后涌出,一人捂住漢子的嘴巴,另外兩人則抬起手腳,直接用麻繩綁縛起來,丟到院墻的一角。 動作之快速,行動之麻利,讓兔子張看的不由的渾身一抖。 這時,應(yīng)胡三命令,趙峰率領(lǐng)著山賊大隊大搖大擺的進入了院落,一眼便見到了幾個熟人。 這些人俱皆是狼心山寨中的精英,類似于之前烏熊寨的追蹤隊之流的力量,著實不凡,整個狼心山寨也只有幾百之?dāng)?shù)。 此時場上雖然只有二十多人,可按照常理,完全可以輕易剿殺二百人的山賊隊伍,就是面對武者,一時半會的也能抵抗片刻。 看到這些人,趙峰心中對里面新郎的身份愈發(fā)的肯定了。 趙峰等人的進入自然引起了眾山賊的注意,不過很快,兩個山賊小隊長便認出了趙峰的身份。 “原來是胡隊長手下的趙峰啊!今日怎么有空到這里來?” 雖然同為小隊長,可這兩個小隊長的地位卻不是趙峰能比的,若不是看在胡三的面子上,他們根本理都不會理趙峰。 “呵呵,我說為何這般熱鬧,原來是刑隊長和柳隊長在此公干啊。” “實不相瞞,三哥奉三寨主命令出來公干,途經(jīng)此處驟見這村子,便想過來休憩一晚,卻不想遇到了諸位,真是緣分?!?/br> 趙峰微微一笑,擺擺手,頓時林虎和檀越也上前拜見。 不過對于這兩個小屁孩,兩個小隊長就完全是視而不見了,在他們看來,若不是借著胡三的光,這兩個小屁孩連當(dāng)山賊的資格都夠嗆,更不用說小隊長了。 想他們這個小隊長的職務(wù),那是費了多大的勁才得到的?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就因為和胡三走得近,竟然一躍登天,著實讓他們心里不平衡。 “胡大隊長也來了?快些引薦引薦,兄弟們對胡大隊長可是仰慕很久了?!?/br> 聽到胡三的消息,他們的反應(yīng)又是不同。 “三哥今晚還有要事要做,因此并不在這村中,還請諸位見諒,我等兄弟在這替三哥賠罪,如何?” 趙峰連忙拱手。 “呵呵,那再好不過了,來來來,兄弟們既是胡大隊長的人,那就是我們的兄弟,不要客氣,大家坐、大家坐?!?/br> 兩個山賊小隊長對視一眼,連忙起身招呼。 順勢,趙峰便將手下人都散了去,各個桌上都有,而他自己則與林虎檀越三人陪著兩個山賊小隊長痛飲。 且說胡三,黑燈瞎火中悄然來到房前,一眼便看到在山賊群中服務(wù)的老父、老母,以及滿臉諂笑的大哥,只是不見弟弟meimei的蹤影,卻不知到底去了哪里。 胡三四處看了眼,腳下微微用力,一個跳躍便翻上矮墻。 這山村的房屋又如何能阻礙的了他?在眾山賊根本看不到的角落里,胡三熟門熟路的推開扉門,嗞流一下鉆了進去。 “誰?” 男女喘息聲中,忽響起一聲爆喝,緊接著,從大堂的桌子旁便站起一個大漢來。 “送灰兔的。” 胡三應(yīng)了聲,目光在屋中掃了一遍,眼見家具甚新,屋中也有剛剛打掃過的痕跡,顯然這間房應(yīng)該在最近翻新過,以作為大哥的新房。 房間不大,不分內(nèi)外,最靠里的地方則是一個大炕,炕邊上吊著一條繩子,一卷粗糙的布簾子正掛在其上,將大炕完全遮住。 胡三進來的時候,大炕里面正翻騰的厲害,啪啪之音不絕于耳,女人那獨有的柔媚喊叫聲也充斥其間。 對這男女之事胡三并不陌生,雖然他自己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可身處山賊之間,沒吃過豬rou也總見過豬跑了。 劫掠良家婦**虐一番,在山賊中似乎非常普遍,是他們?yōu)閿?shù)不多的消遣之一。這個世界或許有著儒家,或許有著貞潔之說,可卻根本覆蓋不了多少地方,更不用說祁連山這種蠻荒之地了。 因此胡三也沒有覺得有多么難以接受,當(dāng)然,只要事情不發(fā)生在他自己身上就好。 整個房間中都充斥著一股**的味道,大漢所坐的地方距離炕頭并不甚遠,桌子上擺了一個酒壇幾樣小菜,臨近右手的位置則是一柄鋼刀,已然出鞘,在燈火的照應(yīng)下閃爍出明晃晃的光芒,看來質(zhì)地不錯。 “這個大漢倒是好定力,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竟然能面不改色的喝酒,還是說等著分一杯羹呢?” 胡三眼中閃過一抹思索之色,腳步不停,漸漸朝前走去。 “灰兔呢?” 大漢一怔,心中疑惑之意頓時升起,眼前這少年他似乎從哪里見過,只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灰兔?灰兔不就在我手中嗎?大王,你是不是喝多了?” 胡三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雙臂虛托,做出一副端著盆子的模樣,又往前靠了靠,此時距離大漢的位置已經(jīng)只有三步遠。 直到這時,炕上的動靜依然沒有止息,顯然那位正在興頭上,根本不管外面來了誰。 “不對,你到底是誰?” 大漢又是一愣,緊接著雙目閃爍出兇光來,手臂一低就抓向桌子上的長刀。 身為二寨主親自指定的二公子的貼身保鏢,他雖然不是武者,可卻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膹娬?,即使不如雄霸,一身實力卻也強于周興。 這幾年來不知幫二公子躲過多少必殺之機,實在是二公子的心腹。 “這么大的灰兔你都看不到?真的假的?” 胡三口中一片驚訝,腳步一低,仿佛幻影一般行到桌前,一把抄起長刀,又重新退了回去。 一動一靜間速度快極,昏暗的燈火下竟然給人一種根本未曾動彈過的詭異感覺。 只是這時候胡三手中托著的已經(jīng)不是空氣,而是那長刀了。 “你……” 大漢一手抓空,臉色已經(jīng)徹底鐵青,這時候終于心顫酒醒,登時認出了胡三的身份來。 “胡三大隊長?” 試探的問了句,大漢一把抄起腳邊的凳子,往后退了一步。 “不錯,竟然能認出我的名號,也算有一番來歷,說吧,里面的是什么人?你們又是干什么的?” 既然被認出了,胡三便不再裝傻,將手中長刀舞了舞,似笑非笑的看著依舊晃動的大炕。 “胡隊長,你看這是不是有著什么誤會?二公子在此辦事,若是可以的話,我們是否到外面談?” 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大漢再不敢妄言,胡三的實力已經(jīng)被山寨中的好事之徒歸為武者下第一人,由不得他不忌憚。 “二公子?什么狗屁二公子?強占我大哥媳婦的家伙嗎?” 狠狠的吐出一口唾沫,胡三以手指彈長刀,頓時錚錚作響。 “你大哥媳婦?” 大漢一愣,緊接著臉色狂變,低聲道“胡三,你可要想清楚,二公子可是二寨主的寶貝,任何人傷了他一根寒毛,二寨主必滅他滿門,有什么事不好商量?不就是一個女人嘛,事后你要多少相信二公子都會補償?shù)??!?/br> “是啊,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可惜,這個女人偏偏就是我大哥未過門的媳婦,你說,我該如何?” 冷笑一聲,胡三猛然一擲手中長刀。 寒光一閃間,大漢只覺得一股寒意直從心底升起,再看時,長刀已經(jīng)仿佛離弦之箭一般越過了他的身體,狠狠的釘入了后面的帷帳內(nèi)。 也不知道究竟釘上了什么,只聽得錚的一聲響,炕上猛然發(fā)出一聲尖叫,緊接著就寂然無聲了。 “胡三,你……” 大漢剛欲發(fā)狠,胡三已經(jīng)欺身上來,三兩下便將大漢打來的拳頭撥到一邊,直接一把掐住大漢的脖頸,將其拖拽起來。 一把撕開眼前的簾子,映入胡三眼簾的便是兩具交疊在一起的白花花rou體,只是此時床上二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原來剛才胡三那一擲竟然插在了二人腦袋之間,直接插入了土墻之中,此時二人的嘴唇都貼在了刀面之上。 刀光森冷,橫亙在一上一下的男女之間,將二人的腦袋分割了開來,也難怪二人不敢動作了。 “咯咯、咯咯……” 此時大漢已經(jīng)被胡三掐的不能呼吸,雙腿不住的亂踢騰,眼中更是白眼直翻,眼見著就要不行了。這動靜,登時引起了床上二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