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價替身_分節(jié)閱讀_264
本來還真不想去插這個嘴,但是想著自己拿著人家的薪水,這事情該說的還是得說啊,特別是他有預(yù)感,他要是不說,這老板最后追不到人,那苦的還是自己??! “老板,恕我多嘴一句,在你想要將童少追回來之情,你是不是應(yīng)該將蘇少的事情先處理好?” 雷瑾言停了動作,塔頭看著陳益,有些不是很明白,“我跟蘇霖凡嗎?可是我跟他不是早就完了嗎?我跟他早沒有關(guān)系了???” 三年前他知道自己喜歡的是童笙,就已經(jīng)跟蘇霖凡提出了分手了,所以陳益這么一說,倒是讓他有些不明白了。 “可是這是老板你單方面的認為啊,蘇少他可從來沒這樣覺得過啊,而且你說你跟他徹底分手了,但是在經(jīng)濟方面一直還跟他沒有扯清楚啊,而且你們不是還有見面之類的嗎?說出來,你可能還不知道,大概除了你自己,應(yīng)該沒有人會知道你已經(jīng)跟他分手了?!?/br> 當(dāng)然這問題也不全是雷瑾言的錯,關(guān)鍵還是蘇霖凡那邊,在外總是他們還在一起的口吻,而雷瑾言這邊從來也沒有出面制止過,自然是不會有人相信,雷瑾言三年前就已經(jīng)跟蘇霖凡分手了。 雷瑾言聽了這話頓時就慌了,“我不知道啊,我跟他還有什么經(jīng)濟糾葛的?你怎么之前都沒有提醒過我?壞了,這要是讓童笙知道,他大概又要以為我是騙他的了,或者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才會不想跟我復(fù)合呢?這樣可不行,不行不行?!?/br> 這人說著說著,又開始自言自語了,陳益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后突然想到了童笙之前罵的那句話,真是貼切啊,這老板現(xiàn)在這神經(jīng)大概是真的有些問題了。 “其他的也沒有,住的房子以前也是已經(jīng)過戶給他了,但是老板以前給他的那張無限額度的副卡,一直沒有要回來,蘇少也一直在用的,也正是因為那張卡,很多人都相信,你們其實并沒有分手的,所以我覺得,老板要是想跟童少好,這蘇少這邊,該理清的一定要理清,不能就這么不當(dāng)回事了。” “原來那卡還沒有要回來??!”雷瑾言這時候才恍然大悟,其實真不能怪他,就蘇霖凡每年花的那幾百萬,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而且以前他覺得麻煩,還特意囑咐過銀行那邊,只要不超過上億的,都不要給他打電話確認。 就是因為這樣,他根本不知道還有副卡這回事啊,這可真是相當(dāng)?shù)牟缓茫澳鞘且宄?,要是讓童笙知道,大概又要生氣了,你去幫我將那卡拿回來,那已?jīng)給他的房子就給他好了,再給他一點錢好了,還有你告訴他,以后都不要來找我了,我不能讓童笙再誤會我了?!?/br> 陳益猶豫了下又道:“老板不親自跟他說嗎?” “沒什么好說的,該說的三年前就說了,是他自己一直搞不清楚狀況,這次我什么都不想跟他說了。” 卷一 第124章 警告 當(dāng)天陳益便找到了蘇霖凡,并且轉(zhuǎn)達了雷瑾言的意思。 蘇霖凡拿著桌上的那張支票忍不住嘲諷地道:“一千萬,他就給我一千萬?他是打發(fā)乞丐嗎?” 這一千萬要是換做普通人來,那是一筆巨款,但是這要是擱到雷瑾言身上,那這一千萬可不就是在打發(fā)乞丐嗎? 別人也許不知道,但是蘇霖凡卻是清楚雷瑾言的資產(chǎn)的,幾百億的身家,卻只給他區(qū)區(qū)一千萬,這讓他怎么咽的下這口氣。 陳益輕咳了一聲,他自然不能告訴蘇霖凡,之所以拿這么少,完全是因為他家老板覺得,這些錢以后都是要給童笙的,怕給太多蘇霖凡會讓童笙不高興,從而導(dǎo)致他們兩個不能盡快復(fù)合。 所以他想都不想直接就給了蘇霖凡這一千萬,要不是不想蘇霖凡去糾纏他,他大概連這錢也要給童笙留著。 不過看眼前這樣子,怕是一千萬不好將人打發(fā)了。 雖然也覺得這一千萬對于自家老板來說,確實是有些少的,但是陳益還是要站在老板這邊的。 他很是公式化地道,“是不是少了,蘇先生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老板他三年前就已經(jīng)跟你提出了分手,如果那樣算的話,那么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們就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你更不能用他任何的錢,但是很顯然的,蘇先生并沒有這樣的覺悟。 我粗粗查了下,這三年,蘇先生用我們老板的副卡刷了整整快一億,而房子你就買了不止一套,我也幫幫蘇先生查了下,就這些房子,等后面升值了,再轉(zhuǎn)手賣出去,大概又能進賬幾千萬,就算沒賣出去,以后蘇先生就靠著這些房子收租,大概也不愁會沒錢了。 如果真把這些東西都加起來,那又何止只有一千萬呢?不過這些既然給出去了,我們老板也斷然沒有收回的道理。但是這東西既然都收了,我們也請?zhí)K先生你能看清事實,以后請不要再在任何場合說你跟我的老板還存在關(guān)系,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之間沒有便將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還有以后也請不要再去找他,老板他并不想時??吹侥恪!?/br> 隨著陳益說的那些話,蘇霖凡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到了最后,他終于失去了理智,朝著陳益吼著,“他怎么能這么對我,難道這些年我還不夠順著他嗎?都這樣了,他還跟我分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做人怎么能這么過分,他到底是把我的感情當(dāng)做什么了?他怎么能這么不把別人的感情當(dāng)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