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老實人-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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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嘗情欲的男女總是好奇。 辛秘從霍堅走進來,就開始不動聲色地打量他。從他挺拔的腰身一直看到有力的手臂,最后又意味深長在他臉上轉了一圈。 霍堅:“……” 他莫名有種被惡霸盯上的感覺,干咳一聲:“……您睡吧,今晚我替您守夜。” 神明放縱地靠著床幃翹著腳,紅潤的嘴角勾起,是一抹絕艷的壞笑:“……只有守夜?” 她一向是大膽而任性的,話語中的曖昧氣息藏都藏不住,霍堅呼吸亂了幾分,眼觀鼻鼻觀心,咬著牙根不敢回答。 辛秘托著腮看他,雪白牙齒輕咬下唇:“你不會覺得我專門點了你,是真的要你守夜吧?” 她敢問,他卻不敢答。 只能低著頭,屏著息,從余光里看到一只雪白纖細的手指攀上他的粗布下擺,分明只是輕得不能再輕的拉扯,卻仿佛有千鈞之力拖動了他。 男人下意識地跟隨著那纖纖玉指的力度,走近了幾步。 ——他又聞到那種香氣了。 淺淡的、翻涌的,像是霧氣一般柔軟漫延開來的花香與水汽,夢境一樣將他吞沒。 他感到瀕死的窒息。 但辛秘仍不放過他。 “你還記得嗎?”那幾根雪白的手指,在他低垂的視野里,像調皮的小獸一般揉蹭著,跳躍過他的腰間,在他胸koujiao領處頑皮磨弄:“那天,下了好大的雨呢……” ——似乎要將天地淹沒的大雨,窗外紛亂的雷聲掩蓋了一切,冰冷的夜風拂動輕薄窗幔,掀開一簾月光。 ……不,那天烏云密布,夜色如漆,只有閃電間或帶來的刺目光亮。 而那輪明月,在他懷中。 散發(fā)著正如此刻一般的荼蘼芬芳,辛秘眼角酡紅,鬢發(fā)散亂,盈滿水汽的黑瞳鎖著他,不容他半分逃脫。 她的唇,她纖長的頸,她掐進他手臂皮膚的指甲…… 像一個背德卻極盡美艷的夢境,每個呼吸都讓他快要死去,又在下一秒更火熱地醒來。 霍堅身體僵硬地站在神明的閨房里,這些天來一直不敢想起的記憶被她這樣輕描淡寫地喚起,那只無辜的小手滑上他的下頜。 稍一用力,他便與她對視了,幾乎有些倉惶。 辛秘還是那樣美,霧中月,水中花,是萬丈紅塵碾碎的艷色。 她笑著看進他眼瞳里,輕蔑地松開了手:“——若你不想,我換個人便是?!?/br> 綺麗的夢境忽然碎裂,欲滴花朵被踩碎。 霍堅下意識地,猛地握住了那只欲退開的雪白手臂。 玩弄人心的神明被他捏痛了,但她并未斥責他。手臂上傳來的陣陣細痛反而讓她感到某種隱秘的喜悅,似是獵物入網,又仿佛如獲至寶。 “看來你還是想的?!毙撩負P起下頜,驕傲無匹。 霍堅毫無招架之力,就像那天的雷雨夜里,起初還有幾分清醒的掙扎,在踏入她的床幃、被她的香氣環(huán)繞之后,就只剩下溺斃的模糊本能了。 他喘息著,坐在那張屬于她的貴妃榻上,大敞的胸膛劇烈起伏。 而辛秘正跨坐在他的下腹處,慢條斯理解著衣帶。她眼睫低垂,上身小衣丟在塌邊,雪白的肩膀赤裸著,只剩墨發(fā)遮蓋著胸前。 霍堅不敢看她,額頭滾落熱汗,但她就這樣rou貼rou地坐在他身上,他幾乎是瞬間就難以抑制地起了反應。 “你很熱嗎?” 丟下最后一件衣物,高傲的神明挺直腰背坐在他腰間,審視著面前這具祭品的身體。他側開頭,雙手聽她的命令老老實實地抓著扶手不動,即使握得結實木料咯吱作響,也沒有松手。流暢的下頜線鼓出咬肌的輪廓,顯然是緊張得很。粗布衣裳被她嫌棄地扒開,露出溫暖結實的身軀,肌rou賁起,傷疤累累。 她手指滑過的地方,肌rou馬上像是疼痛一般輕跳,接著他額上的汗珠就更多。 他甚至有些壓抑的可憐了。 辛秘俯身握住他的下頜,用自己柔軟的胸脯似有若無地蹭著他強健的胸膛,逼他轉過頭來:“……看著我?!?/br> 霍堅眼白的地方都有些充血了,看著懾人無比,但神明不怕他,她尖俏的下頜微抬,居高臨下地與他對視,在他緊縮的棕瞳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她知道該怎樣做,但總是紙上談兵的生手,短暫地想了一會,命令他:“取悅我?!?/br> 霍堅心如擂鼓,滿耳都是血液流動的嘈雜聲,將手從椅子上放開,又僵硬地無從下手。 然后一雙柔軟微涼的手握上了他,以一種緩慢而折磨的力道,將他的雙手帶到一處滑膩柔嫩的地方,讓他捉住。 “轟——”他的腦中仿佛一場海嘯。 “若你連這種事都做不好,就從我的房間里滾出去?!毙撩丶饧獾氖种傅种赂乖缫褟堁牢枳Φ奈锸?,用了些力,弄痛了他。 可就連這痛都是帶著癢的。 霍堅幾乎崩潰,渾身大汗淋漓,像是從水里撈出來。 他癢得狠了,終于找回身體的控制,喉結上下滾動,也發(fā)了狠,用同樣的力道對待掌下的柔軟。 “唔……輕一點?!毙撩匮畚草p瞇,不悅地拍他胯下的小獸。 那東西吞吐著流出熱液,又被她輕輕地抹開,男人動情的氣味有些腥,卻并不討厭,她皺了皺鼻子,覺得自己小腹處酸酸熱熱的。 霍堅眼里流進汗水,他在刺痛中閉了眼,再睜開時,正迎上她高傲愉悅的視線。 她墨發(fā)盡數撩到后背,雪白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極美極柔,不管是起伏的綿乳或是不盈一握的腰身,還是正翕張著用花液打濕他下腹毛發(fā)的飽滿花xue,都是他見過最美的景色。 ——而這樣美麗的神明,正與他yin亂相交,耳鬢廝磨。 男人苦悶地喘息著,手臂隆起結實的肌塊,幾乎有些失控地掐著她的腰貼近自己,甚至伸手揉捏她的雪臀。 辛秘毫不壓抑自己的呻吟,她扶著他結實的小腹,一點點地坐了下去。 起初有些被撐開的脹痛,但她濕潤得很好了,再加上霍堅此刻忘情地撫摸她的敏感點,她吃得很是順暢。 “嗯……”男人還記得上次那場時那幾處讓她反應極大的地方,處處向她最隱秘敏感的部位招呼,不管是硬挺的小rutou還是鼓鼓的小珍珠都被照顧到,酥酥麻麻的電流讓她胡亂呻吟,花液打濕兩人身下的貴妃榻。 xuerou逐漸不滿足只是這樣吃著粗硬性器,開始一跳一跳地抗議。 她跪直身體,像是在駕馭一匹烈馬般,緩慢地抬起雪臀,赤紅發(fā)紫的巨物不甘心地抽出,帶出滑膩的水液,就連xue內的嫩rou也緊緊咬著,翻出一些。 男人悶哼著,握著她大腿的雙手用力,將她沒有防備地猛力按回。 rou體相接,拍擊出黏膩的聲音,那硬熱的性器直直頂回最深處,花心一陣酸軟的收縮,就連鼓脹的小陰蒂都在這一下用力擠在他下腹,過電般的快感讓神明紅唇輕啟,顫聲斥責,但她痙攣的腰身卻誠實地擺動著,還在等待著下一次喂食。 他逐漸不再出聲,咬著牙,赤紅的眸子死死鎖著身上起伏的嬌軀,在她每次抬起時配合著用手臂托起她的臀,只將脹大的頭部留在最狹窄的xue口內,讓她失控喘息。 又在她坐下時抬起下身去迎接,讓性器的摩擦更加劇烈,雪嫩的貝rou“啪”地擊打在他塊壘分明的腹部,濺出yin靡的水花。 是她在享用自己的祭品,他也得到了自己的神明。 數次直攻花心的猛攻讓辛秘雙腿酸軟,膝蓋顫抖著,幾乎就要跪不住,然而酥麻的xiaoxue咬得死緊,甚至開始小幅度的痙攣。 不上不下的臨界處她偏偏沒了力氣,神明咬唇,乳團顫顫:“……我沒力氣了?!?/br> 霍堅沒有出聲,只用身體回應了她。 他鷹隼一般翻了身,兩人的位置交換,神明被掬在懷里,雙腿被打開,架在有力雙臂上。 辛秘眉毛皺起,即使臉色被情欲蒸得酡紅,也想抽空批評這個冒犯的姿勢。 但她很快就詞不成句了。 “你、你……誒呀——!” 男人找到了正確的發(fā)力姿勢,雙手撐在貴妃榻扶手上,幾乎是從上至下狠狠地動起來,既快且狠,次次盡根而入,rou體的擊打聲幾乎蓋過水聲,她被迫大張的雪嫩貝rou挨了幾下就紅腫起來,連小陰蒂都被撞得愈發(fā)腫大。 熱液隨著他狂放的動作一股股不受控制地噴出,神明無聲尖叫著,連掙扎都不能,腰肢顫抖著承受這過量的快感。 “嗯啊……”她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幾乎被這猛烈的快樂吞沒。 霍堅粗喘著,手指用力抓握著扶手,一次一次,用盡全身力氣,用自己最粗拙丑陋的地方插進她死死咬緊的嫩rou,似是侵略,又似進獻。 “您喜歡的,是這樣嗎?……” ========= 你們喜歡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