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只寶狐-花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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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堅身材很好。 這并不是說他符合時下對男人的審美,自從玄鳥周氏把持朝政,善通文藝的男子逐漸被世俗審美所追捧,公認的俊美男子無一例外是膚白清瘦修長那一款的。 包括辛秘所在的桑洲,也不例外地喜歡文雅公子,越是書卷氣濃厚,就越是俊美。 ——而霍堅與那些美男子都不同,他膚色棕蜜,高鼻深目,看起來帶著些異域的陰郁,又因為常年奔波作戰(zhàn),四肢健碩,身形寬厚,看起來就有些不近人情的粗放了。 但現(xiàn)在,他這樣舒展四肢地靠坐在布料堆里,衣襟大開,露出肌rou蓬勃的胸腹,并在她一個細小的動作下收緊又放松,晶瑩的汗珠刷亮小腹處齊整的塊狀肌rou,就連胸部那只兇神惡煞的大鶚都帶著些情欲的沉溺,竟莫名的……有些可口。 也許是她本質(zhì)是只獵食動物,總還存留著兩分野性,對一切強大有力的東西懷著本能的敬畏和仰慕? 辛秘手上用了些力,毫無章法地擼動著那只探頭探腦的兇獸,逼出男人一聲聲粗重的喘息。 他的褲子還穿著,只是被狐神大手大腳地推到大腿根處,將將露出濃密毛發(fā)包裹著的性器,就被她胡亂伸手抓住,回憶著閑來無事看過的艷情話本里的詞句,有些生澀地上下動起來。 起初手心有些干澀,進行得不是很順利,辛秘不得要領(lǐng),抬頭看霍堅,他也是一副忍痛的表情,完全沒有剛剛他那樣侍弄自己得到的反應(yīng)要好。 辛秘有種奇怪的斗爭心。她咬了咬唇,像自己剛剛做的那樣重新伏向男人起伏的胸口,一點點地嘗他味道,舌頭、牙齒還有嘴唇都用上了,在他的下頜處細細啃咬。 霍堅發(fā)出模糊的喘息,他握著她腰肢的手收緊了,擰著眉來找她的嘴唇,被辛秘咬了一口下唇躲開了。 她碎碎地一連串咬他,含住凸起的喉結(jié)用了些力,就像捕捉獵物的猛獸一樣研磨,微痛的感覺和口腔濕軟的溫度包裹著敏感的喉嚨,作為武人的本能讓他警惕,但作為男人的意識又讓他沉淪,霍堅悶哼出聲,忍不住去揉她的臀,似是要將自己所承受不了的快感都反哺給她。 手下的硬物很快有了反應(yīng),辛秘舔了舔又被她弄破的大鶚的眼睛,滿意地發(fā)現(xiàn)手上那東西一點一點的,頭部吐出清液。 有了潤滑,她的動作順暢了許多,細細白白的軟嫩手指整個彎起,團著那硬挺的物事上下磨。 動作微微有些生澀,但她溫暖的指腹捉在自己最丑陋的那處,僅僅只是這種快感就讓霍堅呼吸局促,睜眼一看就是自己深色的性器在她白嫩手心里探出頭來,在她虎口處流下淡淡晶亮的濕跡,接著又被溫暖掌心徹底包握,柔滑緊濕,他情難自已,繃緊了腹部,呻吟出聲。 男歡女愛本就是復(fù)雜而又曖昧的情感交融,辛秘一知半解,并不全懂。她吞了吞口水,悄悄縮了縮腿,有些疑惑。 為什么……明明現(xiàn)在是她在摸他,可腿心還有些酸軟的那里,又偷偷地濕潤了呢? 不論是腹部發(fā)亮的肌塊,還是他微閉雙眼投下的陰影,還是耳邊斷斷續(xù)續(xù)的男性喘音……都讓她呼吸一次比一次更急促,剛剛那種如墜云端的失重感褪去了,又涌上了淡淡的渴望。 她磨磨蹭蹭的,雙腿并攏又分開,白膩大腿上悄然牽連開一抹銀絲。 狐神不高興:“……你舒服嗎?” 她的嗓音黏黏糯糯的,沒有了平時頤指氣使的清亮,反而多了些撒嬌般的抱怨,聽起來讓人心動不已。霍堅睜開眼睛,喘息著回答了她:“……嗯?!?/br> 狐神嘟了嘟嘴:“我又不舒服了?!?/br> 這是什么話……霍堅幾乎要失笑,他不是在床上調(diào)情的好手,此時自然也說不出什么濃情蜜意的話,他只是搖了搖頭,唇邊笑容淡不可察。 揉她臀的手向前伸,四指在她腿心處淺淺一處,果不其然又是滿滿一手蜜液。他沒有多語,就著那處的柔膩打著圈按壓隱秘xue口,緩慢地伸進一指。 異物入侵身體的感覺好奇妙……辛秘皺起了眉,下意識地縮緊身體,緊張地吸住它。 “您要放輕松,不然會受傷?!?/br> 他輕聲告訴一知半解的辛秘,那根手指被溫熱滑膩的甬道吸吮不休,讓他額上又薄薄出了一層汗,胯下硬物又激動地跳了跳。 手指硬韌,指腹還帶著舞弄兵器磨出來的粗繭,摩擦在嫩rou上的感覺有些痛,但又不是單純的痛,還帶著些說不清的癢,那癢又不止留在皮膚上,好像一路癢進了骨子里。 他緩慢地在她柔軟腿心里擴張,那根手指很快被刷上了一層水亮,辛秘咬著唇,被指腹繭子摩擦到敏感的xuerou,腰肢輕輕顫抖。 見她雙眼蒙上水霧,霍堅嘗試著又進了一指,兩指并攏,淺淺地摩擦她的xue口。 剛被撐開時是有些痛的,狐神蹙了眉,從嗓子里發(fā)出不舒服的哼聲,他便停留著沒動,只是靜靜伏在那里,用大拇指細細按壓著rouxue前方挺出來的紅紅rou珠,喚起熟悉的快感。 “唔……”她顫得更厲害了,有些跪立不住,下意識地抱緊男人的肩膀,卻把自己更順利地送到他掌心。 綿白腿心已經(jīng)濕膩一片,他每一個進出都帶出涓涓水液,打濕手掌和衣服,卻已經(jīng)無人在意了,小小雜物室內(nèi)溫度升高,男人的粗息、女人的嬌吟,還有潺潺的水聲,都在沖刷著兩人的理智。 就這樣試探了一會,她眉眼間已經(jīng)沒有了不適和疼痛,渾身的毛孔都仿佛被打開了,全然被那兩根手指掌握著身體,他動得狠了,她便抖得像快要折斷的花枝,而他輕柔撫慰時,她又叫得像無助的雛鳥。 濕漉漉的液體幾乎流到膝蓋,辛秘在紛亂的極樂中意識到他準備就這樣再次讓她高潮,一時有些急,啊嗚一口咬住他裸露的肩膀,恨恨:“不要手……要、要你……” 腿心酥麻地就要跪不住,偏她執(zhí)拗不已,腰肢亂動,不讓他的手繼續(xù)用力,白嫩雙手胡亂地握住他在衣擺下張牙舞爪的性器,一定要擰腰吞下去。 霍堅嘴唇動了動,沒有阻止她。 她腿心的柔嫩已經(jīng)被玩弄成了充血的胭脂紅,帶著迷人的欲色,飽滿嫩唇分開,在他灼熱的性器頭部磨啊磨,像貪玩的孩子吮糖葫蘆,巨大的浪潮抨擊著他的理智,男人最終還是低低問出了口:“……您會后悔嗎?” 原來他還在擔心這個。 辛秘氣笑了,單手端起他的下頜,讓他眼里只有自己張揚的面孔:“以后的事交給以后,但我辛秘,做事從不后悔。” 她就是這樣任性妄為的神,愛欲其生,恨欲其死。 她就想與他,在這里,在此刻,酣暢淋漓地翻滾,丟下那些責任和枷鎖,不管人還是神,放縱地愛,放縱地欲。 狐神緩緩地坐了下去,花xue被男人細致的擴張得很好,不管是濕潤度還是肌rou放松度都很到位。她滿足地吞下了脹大的頭部,雖然難免有些微痛,但辛秘吃得通體舒暢,后背薄薄出了一層汗,脊骨傳來陣陣酥麻。 男人的性器著實可觀,方才她雙手上下迭在一起,在移動時都會露出猙獰的頭部,此時切身體會起來就更明顯了。 她蹙著眉,找不到平衡,驚慌地抱著他的脖子,雙腿顫顫,有些為難地半跪著。 硬熱的粗物在體內(nèi)一跳一跳的,青筋鼓動,狠狠地刮過緊咬的xue內(nèi)嫩rou,幾乎已經(jīng)進到最深,花心深處都隱隱有了些被壓迫的酸麻感,可分明臀下懸空,她還沒完全吞下。 這跟她方才有氣勢的發(fā)言不相配??! 辛秘咬牙,忍著那種飽脹的酥麻,試探著想要一鼓作氣完全坐下去,可又吞了幾分,最為脹大的頭部在深處橫沖直撞,可怕的擠壓感頂著敏感花心,她又動不了了。 她不想示弱,咬著牙一聲不吭,忍受著腿心傳來的被擠壓的酥軟快感,但微顫的雙腿騙不過人。 霍堅嘆息了一聲,雙手在她腰上用力,溫和地撐住了她,讓她就保持在這個最舒服的極限深度。 然后他雙臂肌rou繃起,微微用力,用一種緩慢但是不容拒絕的力道帶著她上下起伏,柔軟的xuerou咬著體內(nèi)健碩硬物,滑膩的液體充分潤澤,讓每一寸摩擦都順暢而熾熱。 “唔嗯……”辛秘咬著唇,輕哼出聲。 他好粗……幾乎是rou貼rou地撐開了每一分皺褶,又強硬地用自己鼓動著的青筋擦過,最私密的摩擦帶來的快感直沖腦顱,辛秘頭昏腦脹,幾乎連舌尖都顫抖起來。 他托著她,就像抱著一朵花,捧著一把玉,行最yin靡香艷之事。 ============== 還有?。?!吃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