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只寶狐-摸摸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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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怦怦—— 眼前的胸膛強健起伏,似是在大口呼吸,飽脹的肌rou之上裹著有些臟的粗布外衣,灰撲撲的,不知何處散發(fā)著淡淡的血腥味,還有些劇烈運動之后的汗味,這個摟著她的男人臟得不得了。 辛秘舔了舔尖尖的小嘴,鉆得更深了些。 ——反正她也灰頭土臉的,算了。 安心地趴了一會兒,他的胸膛好暖和,托著她的大手也可靠極了,辛秘倦倦地聽著霍堅和歐陽潯那廝互相試探,忍不住地走神。 他看起來一開始就沒被抓,那怎么過了這么長時間都沒來找她,還讓她自己一個人在宅子里繞來繞去的。 想到這里,辛秘撓了他胸口一爪子。 “……”霍堅話說到一半忽地一頓,與盯著他的歐陽潯對視了兩秒,才假裝無事地繼續(xù)開口。 他窘迫,辛秘高興了一點。她又吸了吸鼻子,也許是靠得近了,那種淡淡的血腥味越來越明顯,他到底是哪里受了傷? 算了,他跑出來也挺辛苦的,武器也丟了,一個好的主人應(yīng)該懂得賞罰分明,這樣才能好好御使下人,這次辦事不利便罷了,下次能將功補過就行。 于是辛秘安撫性地用自己毛乎乎的腦袋蹭了蹭他的前胸。 然后霍堅說話又卡頓了一下。 “……”這次歐陽潯看到在他半側(cè)過身的胸前隱隱作怪的紅色毛茸茸了,皮笑rou不笑地勾了勾嘴角:“霍大人可是哪里不適?” 霍大人能說什么呢? 霍大人只能板著臉扯開話題。 “你們歐陽氏的人有什么打算與我無關(guān),但老宅出現(xiàn)這么大的動靜,山下的本家不會毫無察覺,最多下午,唐氏的守軍就會上山來?!?/br> 身后的屋宅中已經(jīng)清點好了死傷,圓臉侍女指揮著一群驚慌失措的下人照料傷患——她倒是比別人都要鎮(zhèn)定,唐錦面色冷淡地走了出來。 辛秘一聽便知道她是動怒了,原本院子里的侍衛(wèi)受傷的不少,還有兩個傷勢過重沒有得到治療,無聲地死去了,這無異于在打一位家神的臉。 唐錦還是脾氣好,要是她,這下絕對要見血的。 現(xiàn)在的麻煩還是有好多要解決,身后的傷員,身前的歐陽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搜尋而來的歐陽氏私兵,還有引起爆炸的幕后黑手,還有不辨敵友的唐氏主家…… 可,她現(xiàn)在找到自己的人了耶。 辛秘伸了個懶腰,四只爪爪分開,長長的伸展運動之后重新蜷了起來,舒服得每一根毛都是放松的。 有霍堅在,起碼她的安全就沒什么問題了,后面的麻煩,一件一件來吧,她可是全天下最聰明的家神呢,解決這些小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場爆炸某種角度上是幫了他們一把。 一直到深夜,被碎石掩埋的山路還是難以通行,歐陽氏的私兵也有些被掩埋了,還有些在易位的丘陵小路上迷路,難以集結(jié),加上歐陽潯被他們綁了,歐陽治據(jù)說也被碎石砸得頭破血流去休息了。 這個剛愎自用的男人理所當然地沒帶什么可以派上用場的副手,這讓他帶來的私兵群龍無首。 于是他們一行人在這個道路阻絕了一半的小院里安心地躲了很久,午夜時分,眾人都休息了,遠處驟然傳來一聲有些刺耳的破空聲,仿佛什么猛獸含怨的尖嘯。 辛秘還受著傷,勞碌奔波了一天,早就困得眼皮打架,正團在霍堅衣襟里打瞌睡,被這聲音一嚇,耳朵一抖就探出頭來。 她看到深藍黯淡天幕中炸開的一團明黃色焰火,那團焰火照亮了半個天幕,持續(xù)了一會兒才散去。 “這是……”辛秘有些迷糊地琢磨了一下:“信號彈?誰家的?” 一旁的歐陽潯回答了她:“是我們的人放出的,通知潛伏在宅子里的人該撤走了?!?/br> 他沒有得到進屋休息的資格,被霍堅用專業(yè)的手法加固了繩索,結(jié)結(jié)實實地綁在進門的影壁邊上,正半靠坐在影壁上,神色淡淡的。 “哦,”得到答案之后辛秘興致缺缺:“那八成是唐氏的人上山來了,來得還不少。我們這里看不到山路,占據(jù)了主宅的人肯定能看到上山的火把?!?/br> 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眼睛瞇起,又拱到霍堅的袖子下面:“……給我把他看好了,不要讓他逃跑。” 這個“他”是誰毋庸置疑,歐陽潯失笑,躬身后退回自己靠的那個位置:“我不會逃跑的。” “帶我回去,睡覺?!毙撩孛钜恢辈徽f話的霍堅。 他抿了抿嘴,有些遲疑:“……安全嗎?” 懷里的紅狐貍又撓了他一爪子:“你質(zhì)疑我?” 但那力道小的像在撒嬌,她也鼓著嘴回答了他:“那場爆炸需要的硝石不少,提前埋好的動靜不會小,約摸只有他們唐氏自己人能偷偷布置。而爆炸之后場面混亂,不管是哪個勢力,趁此機會收割一番都可以讓叁家元氣大傷,但他們沒有乘勝追擊,八成是擔心誤傷到自家家神——雖然埋硝石已經(jīng)很危險了,但他們畢竟不是沖著唐錦的命來的。” “所以——引起爆炸的勢力是唐家的某一支,這種麻煩事就讓唐錦自己去cao心吧?!彼粥止竟镜?,“你只要保護我就好?!?/br> 霍堅謹慎起見,還是揣著懷里困得頭一點一點的小狐貍找了個隱蔽的樹梢蹲著了,臨行之前他去找了唐錦,告知了外面的情況和辛秘的猜測。 “我知道了,歐陽潯我會著人看著。”唐氏的狐神面色寡淡,不笑不怒地回答他:“你帶著她再躲一會兒吧。等他們上來我要處理一下這些瑣碎雜事,怕是會聒噪許久,正西邊的‘聚明宅’家具一應(yīng)俱全,你可以帶她去那里暫住一夜,明日再來尋我?!?/br> 讀出了她聲音中的隱隱怒意,心知這位一向游離世外的家神怕是要做些大事,家族內(nèi)務(wù)不宜被這些外人旁觀,霍堅抱了抱拳,提氣便躍上一邊的樹梢。 他的傷口已經(jīng)被處理過,也休憩得很好,身體恢復(fù)了七八分力氣,跑得又快又穩(wěn)。途中路過了幾小隊紛亂撤離的歐陽私兵,但懷里還有一只睡出鼻涕泡的軟綿綿,他不好出手,于是干脆一路避人耳目。 唐錦說的那所宅院近期應(yīng)當還有人住過,茶具、熱水都還備著,被褥干干凈凈,因為遠離爆炸,這里幾乎沒受什么沖擊。 他將辛秘從衣襟里掏出來放到軟榻上時,她兩只前爪還揪著他里衣不放,“撕拉”的輕響之后,幾道細細的絲線從雪白里衣上拉扯出來。 霍堅:“……” 他與小動物相處的經(jīng)驗只有很多年前那只狡猾的野狗,絞盡腦汁地想了想,硬著頭皮伸手順了順狐貍的后脊,那里暖融融的,毛發(fā)服帖蓬松,又軟又綿。 他的手從后頸順到尾椎,便看到赤紅的狐貍瞇了瞇眼睛,喉嚨里發(fā)出伸懶腰一樣的“嚶嚶”聲,四爪自然地松開他的衣服,接著一轉(zhuǎn)身翻出白乎乎的肚皮,爪爪先是蜷縮在胸前,團成四個小毛球,然后又伸直舒展筋骨,沾了些塵土的粉粉rou墊正沖著他。 ——辛秘睡得很香,被摸得舒服了,就干脆伸了個懶腰,吧嗒吧嗒嘴。 此時夜深寂寥,四下無人,危險暫時不會來,唐氏的人也不會來這里,只有他們兩個在屋子里,氣氛靜謐而安心,令人不由自主地放松。 這屋子里只有他,和一只……小小的、紅紅的、長著柔軟細毛的生物。 霍堅:“……” 心里那種毛茸茸長了草一樣發(fā)癢的感覺又冒出來了,并且一發(fā)不可收拾,讓他安靜無聲地蹲在軟塌旁,光是看她毛呼呼的肚皮起伏就看了好久。 戰(zhàn)場上的糙漢不會懂得,這就是人類看到可愛的小生物自然而然會感受到的,要化掉的感覺。 在這種氣氛下,霍堅甚至膽子都變大了……也或者是干脆喪失理智了,總之等他回神時,發(fā)現(xiàn)自己那只大逆不道的手竟然一直在揉著她的皮毛。 如果辛秘醒著,她怕是會跳著腳說要砍掉他的手,也可能自己動手,把他抓得鮮血淋漓吧。 霍堅想著,輕輕摸了摸她軟軟的頭頂,那雙耳朵在睡夢中都有所反應(yīng),在他抬手摸過來時主動地壓平了?,F(xiàn)在她整個頭頂都小巧而圓滾滾的,一雙旖麗的眸子閉得緊緊,此時就只剩下憨態(tài)可掬的可愛。 他手大,又一次抬起時碰到了那張尖尖小嘴邊的胡須,惹得她打了個噴嚏,爪爪又蹬直了。 霍堅被嚇得收回手,老實巴交地蹲在軟塌邊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小狐貍看,確定她還在安心地酣睡著,才松了口氣。 看著看著,他注意到了,辛秘的四只rou墊原本應(yīng)該是干干凈凈的粉紅,大概是因為在泥土中跋涉,現(xiàn)在有些臟了。 他站起身來,在屋中找了一圈,找到屋后凈房里用余碳溫著的熱水。大概是把它放在這里的人被爆炸引開了,銅盆中只剩下小半盆水,不過夠用了。 屋中還有細布,霍堅用細布沾了溫水,一點點地擦著那小小rou墊上沾著的灰土碎葉。 辛秘似是被煩到,蹬了蹬腳,翻身不給他擦。 他等了一會兒,等她再次睡熟,又伸手捉回來,繼續(xù)剛才未完的大事。 …… 很好,都擦干凈了。 霍堅眸中露出滿意之色,將布料放回盆里,準備拿去倒掉。結(jié)果一站起來,就對上了一雙揶揄的圓滾滾的眼睛。 辛秘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醒了。 ======= 下章食rou!看評論里說人狐play,嘶……屬實是知識盲區(qū),不過我可以學習一下,你們能接受嗎,如果大家都能接受我就試一試(但是插入應(yīng)該是做不到的,尺寸不匹配簡直是虐待神明?。?/br> 還有遲來的祝大家情人節(jié)、元宵節(jié)快樂??!我最近太忙了,可惡,完全沒想到,我就說周一公司為什么會發(fā)巧克力,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