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jié)小點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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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枝的頭發(fā)是羊毛一樣蓬松的卷,平日里侍女花大力氣才能梳得服服帖帖盤成優(yōu)雅的發(fā)髻,此時披垂開來在前后身軀上磨蹭,很快又卷得軟彈,纏綿勾上他們的頸項。 周鶴亭皺著眉,深深地吮著她主動喂到自己口中的舌尖,一手托著她的腰肢按揉,另一手將她蓬松長發(fā)盡數(shù)撩開,卷在掌根。 以周氏為首的文士官吏最愛的莫過于女子一頭烏黑柔順的鴉羽長發(fā),他卻覺得辛枝這絨絨的卷發(fā)可愛極了,肆意妄為又滿是生機,他流連地抽開唇舌,細細親吻指尖長發(fā)。 玄君看到他的模樣,忍不住冷哼出聲:“……喪志?!?/br> 到底是做過幾年夫妻的年輕愛侶,自從周鶴亭不由分說地加入這場荒唐情事,整間內(nèi)室的溫度上升了不少,原本他還可以自詡有分寸地與辛枝糾纏,不至于太過荒唐出格,而周鶴亭的到來,硬生生讓在座叁人的呼吸更加錯亂。 年輕的皇帝陛下垂著眼簾并不為神明的挖苦激動,他用自己的胸膛擠壓著辛枝的脊背,單手一扯,她那件堪堪蓋著背部的短衫就被拋落在地。 現(xiàn)在,她是赤身裸體地呈現(xiàn)在兩個男人面前了。 周鶴亭垂眸看她,從她因為春情而泛起淡淡粉色的肌膚一路下滑,手掌揉捏著她起伏呼吸的頸項,被他揉出紅痕的胸乳,一路向下滑過柔韌腰肢,他看向兩人正在結(jié)合的那里。 玄君是神明化作男性身軀,即使是凡人男子最不堪的那處,在他身上也有種藝術(shù)品般的惑亂美感,如同火熱的利刃,如同綢緞包裹金鐵,極具存在感地撐開了她的柔嫩肌膚,將女子飽滿柔軟的下身撐得緊繃,若不是她知曉人事,會保護自己,恐怕那里已經(jīng)要出血了。 皇帝抬眸,唇邊幾不可查地一笑:“……大人似是有些生疏??磥砉媸琴F妃出手相誘在前。” 他明明是在順著玄君的意思貶低辛枝,但玄君依然感到自己似是被冒犯了。 但他說的好像又是事實。 神明通曉萬物,他又是博覽群書的文士家族的家神,自然知識廣博。只是……到底沒有怎么研習(xí)過房中術(shù),即使這方面的書本也閱覽過不少,但那些干巴巴的字詞描述一旦套在鮮活的女子身上,這個女子還用那樣挑釁……或是挑逗的眼神看向他時,他確實有著無從下手的困惑。 即使他已經(jīng)和她切切實實結(jié)合在一起,她給出的反應(yīng)似乎還沒有周鶴亭簡單的撫摸來的大。 玄君皺眉,即使知道按照禮法他再多做什么事只會錯得更深,但在化形成神之前作為雄性的本能還是讓他忍不住追隨周鶴亭的一舉一動。 辛枝纖細雙臂扶著他還衣著整齊的手臂,微蹙了眉去推拒身后伸來的手:“陛下……” 周鶴亭忽而吻住她的嘴唇,在她還想掙脫的唇角一咬,笑得眼眶發(fā)紅:“總不能讓貴妃一直辛勞付出吧?!?/br> 他眼里有些妥協(xié)的絕望,辛枝來不及思考那些沉淪共惘的黑暗,先被他忽然動作的手逼出喘息。 文士的手不拿刀劍,只掌筆墨,羊毫丹青訓(xùn)練出的精巧與細致都被他用在她的身上,濕潤合攏的rou瓣只是輕輕一撥便順服滑開,露出里面還未被喚醒的小小rou珠。他捉住她,像侍弄珍貴的文玩一樣,揉捏翻轉(zhuǎn)。 辛枝脊骨一麻,向后軟倒,下身幾乎是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也盤上了玄君還穿著微涼布料的腰身。 “顛鸞倒鳳本就是樂事,無需壓抑自己?!敝茭Q亭輕聲哄著她,又好像是說給另一人聽的。 玄君已經(jīng)在方才她下身那一吮時繃緊身體,胸口上下起伏。 無人知曉他在思忖什么,只是在愣神之后,他抿著唇調(diào)整了姿勢,讓她軟綿綿倒在美人榻上,雙手試探著握上她緊繃腰身,前后動了動。 “……”辛枝發(fā)出了一點像受驚動物般的抑制不住的喘息,周鶴亭垂眸吻她的臉,纏綿而yin靡地吮著她的脖頸耳根,一手包住她顫顫胸乳,半是折磨半是憐愛。 她另一團沒有被疼愛的乳團被她無助抱緊自己的雙臂擠出深深溝壑,隨著玄君進出頂弄的動作起伏晃動,殷紅的乳尖像個任人采擷的可愛櫻桃,幾乎就在他面上眼前,可憐跳動著。 女子的前胸,在此之前只是一個模糊的哺乳器官,存在著,卻與他無甚關(guān)聯(lián)。 只這一次,它因出現(xiàn)在某個女子身上而有了別樣的奇異意義,讓他的心臟異常跳動著,讓他想要……觸摸感受。 玉白修長的指尖遲疑著攀上,握住,在她眼角投來的淚光閃閃的一瞥里似是得到了動力,學(xué)著另一邊的模樣,揉捏擠壓,將那顆紅艷艷的小果玩弄得更加充血。 她似是很喜歡。 對他所作所為的喜歡,并不亞于對皇帝那里的喜愛。 模糊的喜悅和混沌的快感從手心和下身一路席卷而上,玄君吐出一口情熱的濁氣,找到了些凡人歡愛的節(jié)奏,下身規(guī)矩守禮的沖撞動作亦加大了些力度,漸漸帶出清脆水響。 他之前沒有細細打量過的地方,這一次,他也要好看看。 不管是害羞合攏的飽滿嫩rou還是其間粉紅的嫩rou,或是正吞吐著他的濕淋淋的rouxue,他一處一處細細看過,學(xué)著方才周鶴亭的樣子,小心觸摸她腿心里顫巍巍那一點。 “唔!”被吻住的唇角溢出驚呼,辛枝有些慌亂地看著他,雙手抓上他袖擺。 她眼睛潤潤的,勾引別人時候的美艷和魅惑都沒了,又清澈又無辜,好像作惡的人是他了。 玄君腰間起伏不停,一手回握她亂抓的雙手,另一手不由分說地捉住那小小一點嫩rou研磨。 她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快樂,眼眸微合腰肢起伏,雙腿在他腰間僵硬掙扎,本就緊窄的xuerou吮得更緊,幾乎寸步難行。 冶浪的水聲開始在室內(nèi)響起,她方才已經(jīng)流了不少,將他的下擺染得一片晶亮,此刻多個敏感點被欺負,更是濕得一塌糊涂,順著緊繃的大腿內(nèi)側(cè)流淌而下,在不甚吸水的軟榻表面匯積著,淺淺一汪。 周鶴亭好像是存心見不得她游刃有余的樣子,非要讓她失控喘息,可她真的在別的男人身下戰(zhàn)栗時,他又是最痛苦的那一個。 他狠狠地咬著她的舌尖,幾乎帶上了血味,通紅的眼睛不閉不躲,幾乎要看透她了。 可辛枝只是難受地縮了縮肩膀,他又如夢初醒一樣放松了牙關(guān),柔和地撫慰她。 “很痛嗎?”他一點點吻去她唇邊的晶亮,喘著氣問她。 “……疼?!毙林c頭,眼睛濕漉漉的。 周鶴亭被她逗笑了,又啄她睫毛:“是我唐突了。” 好像回到了曾經(jīng)狎昵的初婚午后,辛枝有些愣神,任他牽著自己的手解開衣服,光裸發(fā)熱的身體貼在一起,她喘著氣,有些瑟縮地依偎著他。 就好像過去她倚靠著他,真的以為他能為自己擔(dān)住一切那樣。 “這里可能也會痛。”周鶴亭愛撫著她各處肌膚,手指緩緩地在她后xue處打圈拉扯。 “嗯?!毙林σТ?,并不躲避。 玄君蹙眉看著兩人的互動,有些不悅,然而他已經(jīng)加入了這荒唐的戲碼,局面并不由他獨自掌控了。 他只能在辛枝被抱起入侵時,盡力研磨她深處的敏感點,讓她不會痛得難受,也讓她不會把全部注意都放在背后那人身上。 起初的不適過去之后,令人發(fā)瘋的快感很快襲來,身后是與她年少夫婦的周鶴亭,他細致地頂弄著她體內(nèi)每一處,在她生疼時禮貌地停頓,又在她呼吸粗重時恰到好處地追加力度,撞得她站不穩(wěn)腳,脊背上酥酥麻麻發(fā)癢。 身前是衣著整齊的玄君,他并不熟練,也不了解她的身體,但他聰明,敏銳,身軀挺拔有力,并且不甘被族人比下,他生澀但用力地逗弄著她,擠出她每一分淋漓的液體和失控的聲音。 辛枝很快感到眩暈的極樂,她被兩個男人有力地攬抱著,他們用身體擠壓托舉著她,也用唇舌手指一寸寸掠奪著她。 有汗水滾落在眼角,破碎了明亮燭火,她在這一刻忽然聽到了前后兩顆喧囂的心跳。 啊,都是為她而跳的。 她感到詭異的幸??旄?,在前后炙熱的懷抱里啜泣著尖叫出聲。 ============ 辛枝:你們都被我逼瘋了,我好幸福。 本文最大抖s惹 下一篇是烏叔蓋和李洛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