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里不一在線翻車[穿書]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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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泊淮聲音降低:“我在國外時很想你,明明才分開不久……所以就買機票飛回來。” 電視機里的節(jié)目還在繼續(xù),歡鬧笑聲充當(dāng)背景,整個客廳一部分遠離光亮。 電視明明滅滅的閃爍,光影變換不停、暖黃的小燈也只充斥在沙發(fā)這一小片…… 黎輕舟被柳泊淮攬在胸前,仰頭看去——柳泊淮發(fā)絲垂落,眉眼間被擋下一點陰影,隱約從其中窺見半斂睫毛下的漆黑雙眸。 好像、似乎……有點可憐。 黎輕舟想到柳泊淮從國外飛回國內(nèi),又馬不停蹄的從燕京到西城,確實辛苦,風(fēng)塵仆仆。 ——想著想著就心軟了,心軟之后,態(tài)度就不再堅定。 他不由得動了動手指,指尖轉(zhuǎn)著薄毯上垂落的毛團,心里那桿天平正慢慢傾斜到同意。 半晌,黎輕舟輕輕點頭。 如果不是他一直在柳泊淮懷里,恐怕柳泊淮都難以察覺這么微小的動作。 這么害羞么。 柳泊淮失笑。 這時,心音傳來—— [誒呀,怎么辦,阿淮說什么都不會做,那萬一、萬一是我忍不住……] ——氣泡里的小人臉頰泛紅,隨即面積擴大,紅色染上耳尖、脖頸,直至整個人都害羞不行,垂頭戳著手指,一只jio踩上另外一只。 [萬一我忍不住撲倒阿淮,親親他的臉、軟軟的嘴唇、寬闊的胸膛……唔?] 黎輕舟捂住臉頰,仰頭疑惑,他為什么被阿淮捏了? 雖然一點不疼。 柳泊淮眸色加深,客廳內(nèi)暖氣充足,他也熱的厲害,穿著一件薄衫都抵擋不住熱氣散發(fā)。 尤其胸口,仿佛蘊著一團火,快要將他四肢百骸燃燒殆盡。 柳泊淮怕再不打斷輕舟“危險”的思想,等一會兒,他人就危險了。 抬起頭看一眼時間——還差半點過凌晨。 等,別急。 柳泊淮閉了閉眼睛,許久不曾轉(zhuǎn)動的佛珠手串再次纏繞在掌心,一顆一顆劃過…… 但還沒過去幾顆,珠串就被人截停,柳泊淮倏地睜開眼睛,垂眸。 黎輕舟絲毫不察覺自己“危險”的處境。 他早就對這串佛珠感興趣已久,這會兒,是正大光明地伸手去撥弄。 一顆一顆在柳泊淮掌心里劃拉。 因為光線暗淡,他還搬過柳泊淮的手到眼前,細(xì)看佛珠上雕刻的紋路。 “要戴一下么?!绷椿赐蝗婚_口,嗓音低啞。 黎輕舟:“嗯。” ——氣泡里的小人神情期待地伸出手手。 柳泊淮褪下佛珠手串,然后慢慢地將其繞在黎輕舟手腕上,一圈、兩圈…… 黎輕舟的手腕較他纖細(xì),多繞了一圈,深沉的木質(zhì)佛珠顏色襯的手腕越發(fā)白皙且……誘人。 而這人毫無所覺,手腕晃動到他眼前,佛珠相互碰觸,輕微的聲響淹沒在電視節(jié)目里。 此刻,小品表演完,一波又一波的掌聲傳來。 [我戴的好看么,嘿,嘿嘿。] 柳泊淮拽過黎輕舟的手腕,在內(nèi)側(cè)落下一吻。 心音的嘿嘿聲霎時消失不見。 黎輕舟臉紅了。 “好看,比我戴上好看?!绷椿绰曇舭祮〉馈?/br> 他在黎輕舟耳畔輕聲說:“我們換個方式守歲,好么?!?/br> [換個方式?什么?] ——氣泡里的小人眼神迷茫,表情疑惑。 然而未等黎輕舟問出口,電視唰的黑屏,被關(guān)掉了,客廳瞬間變得更暗。 他一怔,下一刻整個人便被抱起,薄毯掉落在沙發(fā)上,隨即又滑落至地面。 “阿、阿淮?!崩栎p舟愣愣出聲。 柳泊淮抱他往房間里走去,低啞應(yīng)道:“嗯,我在。” 過年的夜晚最是熱鬧,有人守歲,就有人放著·煙花·爆·竹延續(xù)習(xí)俗。 而此刻,窗外聲音遠遠響著,不絕于耳。 黎家老宅遠離西城市區(qū),環(huán)境清幽,平時安靜。 過年就算·鞭·炮·聲再響,到了老宅附近也變小了,但煙花璀璨的明亮卻被留下。 一道道彩色映在玻璃窗上,又折射進屋內(nèi)。 黎輕舟被抱到床上,心尖在微微顫動。 他抬眼,上面,是俯身注視他的男人。 ——單單眼神,就不禁讓黎輕舟頭皮略緊,好像有螞蟻悄然爬上脊背,又麻又癢。 黎輕舟將手搭在柳泊淮一邊肩膀,試探性地推了推,小聲道:“阿淮……” “嗯?” 柳泊淮應(yīng)聲,一手撐在黎輕舟耳邊,一手拉過那手,在掌心里輕吻。 黎輕舟指尖一顫,臉頰更紅。 他抽了抽手,沒抽回來,道:“我覺得還是之前守歲的方式好,我們出去繼續(xù)看晚會節(jié)目吧?!?/br> 他這只手上正戴著佛珠手串。 柳泊淮不答話,卻耐心地一點一點落下手掌和親吻,略過珠串,沿著手臂…… 最終抵達脖頸。 一吻落下。 黎輕舟這回不止指尖顫顫,連身子都顫了。 他眼角飛紅,瞧著有些可憐兮兮的模樣。 屋內(nèi)沒有開燈,可窗外時不時閃過·煙花·爆·竹的亮光,還有月色……讓一切顯得清晰,迷·亂。 柳泊淮低聲耳語,手掌鉆入衣服底下揉捏…… “乖,不出去了,就在這里守歲。” 黎輕舟覺得自己沒能忍住·誘·惑。 他敗在阿淮的魅力之下。 [嗚嗚,不是我方不行,而是敵軍太過強大,對方男·色·誘·人,我投降。] ——氣泡里的小人哭哭唧唧,舉起雙手,果斷投入懷抱。 ………… 第二天,黎輕舟直到快要中午才起床。 全家人也只當(dāng)他守歲太晚,連黎旭笙都沒有進屋去找哥哥。 黎輕舟出來房門,他仍舊穿著那身紅色高領(lǐng)毛衣,將一切痕跡遮在衣下,只是臉頰紅潤,嘴唇也殷紅。 更襯那一句——人面桃花。 黎菡語眼尖,注意到哥哥手腕上竟戴著一串佛珠,似乎是柳先生的。 她道:“哥哥,這是柳先生送給你的新年禮物嗎?” 柳先生給哥哥的新年禮物可真多,一個接一個。 黎菡語感嘆,知曉黎輕舟還沒有吃飯,遞過去一個煮雞蛋。 黎輕舟控制輪椅的手頓了頓,耳尖一紅,但幸好隱藏在發(fā)絲下,無人瞧見。 他接過煮雞蛋,含糊應(yīng)了聲是。 作者有話要說: 舟舟:這禮物不好拿,嗚。 淮淮:往后每天都給,全都給你。 舟舟:啊——那我不行不可,會shi掉的,躺平j(luò)pg。 ps:推薦一下基友的文文→《穿成小土地公后成了團寵》 文案: 看完一本萬人迷買股文后,莫昭氣的想吐血 文中和他同名同姓的反派簡直腦子有坑! 天帝是他哥哥,洪荒尊主是他師尊,冥界之主是他青梅竹馬,他卻因為嫉妒主角受,最后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無腦嫉妒真的要不得好嗎! 罵完之后,莫昭爽了,一覺醒來,他卻穿成了文中的反派 不就是被貶為最下等神的土地公嗎,他干! 不就是當(dāng)個快遞員跑腿嗎,有什么不好的! 每天一遁地就完事兒,多輕松的活兒,莫昭想得挺美 但因不會控制靈力,竟遭反噬成了三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