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掰開meimei紅腫的xiaoxue
父母離開得早,陸殊詞還是個孩子時,就學(xué)著照顧陸箏了。 他喂她吃飯,幫她洗澡、洗衣服。 從笨拙到熟練。 等到她能自理,他就不幫了。 十叁歲那年她知羞了,會悄悄洗好內(nèi)衣褲,掛在最邊上,用她的衣服擋住。 他第一晚就看到,笑她跟哥哥生分,怕她手殘洗不干凈,每次都會扯下來再洗一遍。 他做這些,從未有過邪念。 但此時此刻,陸殊詞敏銳地隔著布料分辨出摩擦著他yinjing頭部的軟粒,是她的奶頭。 陸箏的。 他meimei的。 可以吮出奶水的地方。 他硬了。 在meimei小巧卻柔軟的胸乳擠壓下。 陸殊詞拎開陸箏,準備明天再去揍傻逼盛宇。 要不是盛宇灌醉他,他不會喝醉做春夢,更不會隨時隨地發(fā)情。 陸箏卻軟噠噠掛在他手臂,綿軟的乳兒擦過他暴起的青筋。 “陸箏!” 一時燥火怒火齊齊涌上,陸殊詞厲聲警告。 原本他臉上掛彩,是不敢給陸箏看見的。 而陸箏熱乎乎的小胸脯,緊貼涼涼的手臂,像是苦行沙漠的人終于尋到水源,熱切地碾磨著。 “哥哥……” 陸箏此刻的聲音又軟又嬌,余音綿綿。 像是有把小鉤子,在撓著他的心。 不知覺時,硬挺的棒身輕輕怕打她嬌嫩的腿rou。 他終于嗅到淡淡的酒香,單手提起陸箏,右手開燈。 柔和的光線下,少女臉蛋瓷白勝雪,烏眸濕漉漉,顯出迷離。 屈指勾劃她唇瓣的濕意,他放進嘴里嘗了嘗。 辣的。 還挺厲害。 偷偷喝白酒。 他照顧她生理期,延后跟她算早戀這筆賬。 她倒好,枉顧身體買醉。 陸殊詞氣笑,捏捏她微熱的耳垂,“陸箏,就這么喜歡盛宇?” “喜歡……” 陸箏纏抱他的腰,軟軟的小手精準握住跳動的棒身,無知無畏地抓弄,語氣含糊,“喜歡這個。” 嗓音聽起來纏綿又熾熱。 陸殊詞黑臉。 cao他媽的盛宇,一天天的不知道教她meimei多少臟東西。 只陸箏輕輕一taonong,怒火就變成了滔天駭浪般的yuhuo。 陸殊詞邊罵盛宇,邊撥開黏糊的小手。 “箏兒,你再鬧,醒來不會哭嗎?” 明明最怕羞了。 陸箏找不到熱騰騰的大鳥生氣,掐了把他腰rou,嘟囔一聲“哥哥”,又繼續(xù)掛在他身上。 這會兒陸殊詞早記不起羅書瑜,踢掉球鞋換上拖鞋,見她身體搖搖欲墜,他伸手扶住她后腰。 卻因為她往上一蹭,掌心嚴絲合縫包住她撅起的屁股蛋,一小截中指更是隔著布料貼上熱熱的縫隙。 陸殊詞不動聲色移開,大掌貼著她的細腰,“陸箏,別亂動。” 小姑娘像是聽懂了,綿綿軟軟倚靠在他身上。 陸箏變成乖巧的meimei。 可他的邪火還沒散。 走動間,yinjing磨蹭著她細嫩的腿縫。 似乎還在留念柔軟溫熱的手心。 他“cao”了聲,手臂橫在她腹部,高高提起,遠離他發(fā)情的兇獸。 主臥。 陸殊詞輕輕放下陸箏,給她蓋好被子。 下一秒,白生生的細腿蹬開薄被。 裙擺卷起,露出內(nèi)褲邊緣。 是他買的。 女孩子內(nèi)衣不能馬虎,他還腆著老臉問柜姐哪款舒服。 他也心無波瀾地洗過幾次。 可現(xiàn)在,純白的布料包著她白里透粉的臀瓣,居然讓他更硬了。 陸殊詞狂罵傻逼盛宇,彎腰扯落裙擺。 視線卻落在頂起睡衣的粉嫩奶頭。 她的青春期,因為盛宇,開始了?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陸殊詞冷笑一聲,扯起薄被,藏住她春情四溢的嬌軀。 正要走,手腕被柔若無骨的小手抓住。 燥火再生,陸殊詞嗓音粗啞,“陸箏,你要做什么?” “盛宇哥哥,”陸箏雙眼緊閉,睫毛抖得厲害,“我,我濕了……” cao他媽的盛宇! 殺千刀的盛宇! 陸殊詞很想潑醒陸箏,厲聲教育她潔身自好。 終歸舍不得。 右手掰開她軟嫩的小手,粗聲粗氣地哄,“箏兒,聽話?!?/br> 她再次哭濕睫毛,“哥哥,真的濕了……” 余光瞥見陸箏岔開雙腿,流出的血跡染紅內(nèi)褲。 陸殊詞:“……” 他一把拎起她,搶救了床單。 當陸箏跪坐在浴缸,眼睛似睜非睜,朦朧地看著他時,他居然想把發(fā)硬發(fā)燙的yinjing,插進她只會喊“盛宇哥哥”的小嘴。 “啪——” 陸殊詞重重扇自己一耳光,眼底猩紅的血絲散去。 他終于正常些,走近浴缸,撈起她下巴,輕拍細滑的臉蛋,“陸箏,能自己洗澡嗎?” 她轉(zhuǎn)過臉,迷迷瞪瞪含住他的手指,舔吸吮弄。 就他媽醉得不輕。 陸殊詞抽回手,面無表情地剝光陸箏的衣服,用溫水給她沖澡。 洗到汩汩流血的私處時,他擰眉,粗長的手指掰開輕顫細嫩的兩瓣xuerou,水柱對準,沖淋干凈。 他凝神專注,沒有錯過她痙攣著流出清透的液體。 放開濕xue,他漆黑的瞳仁映著她嬌紅的小臉,“陸箏,你醒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