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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白冷斯,換著花樣三番五次上熱搜。 #白冷斯卡門# #白冷斯翹臀# #白冷斯翹臀卡門# #如何養(yǎng)成一只翹臀# #吃地瓜養(yǎng)翹臀是真的嗎# …… 這一天,跳舞瘋魔的白冷斯少有的沉默。 且難得地只去了一次練習室。 只因他音響一開,動作一起。 就會在鏡子里看見自己飽滿的翹臀。 然后不可避免地又想起卡門事件來。 舞實在跳不下去了。 他無奈看了眼鏡中的自己,嘆一口氣離開。 …… 另一邊,趁著修復舞臺這天,易楓、陸沉之、司衛(wèi)都去了練習室。 當然,學員的練習室和導師的不一樣。 白冷斯自己獨占一個,想怎么練就怎么練,不受干擾。 學員就不一樣了,一共五個練習室,經(jīng)常幾十個人擠一間。 提前占位是必須的,早點來,人還會少點。 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練習生們知道這節(jié)目流量已經(jīng)飆高。 誰都不愿意放棄舞臺上的曝光機會。 于是大家都沒午休,悉數(shù)涌進了練習室。 不同組合很有默契地占據(jù)一角位置排練。 只要隊列不站得太開,不會擠占別家的位置。 不過,一起練舞,就有個弊端。 誰跳得好誰跳不好,一目了然。 所以,當翻天洪組合跳完一段舞后,其他練習生就都炸了。 “我不行,我是節(jié)目的累贅?!?/br> “臥槽,差距太大了,我自閉了。” “這還怎么練啊,要不咱們回去洗洗睡吧。” 練習生們自尊受到了摧殘,紛紛停下動作,不跳了。 可令人氣憤的是,翻天洪組合C位司衛(wèi)還在不合時宜地凡爾賽。 “不行,我rap差點咬到舌頭,要搞砸了?!?/br> 語畢,他極為流利地饒了段舌,然后聳聳肩,“該死,又是同樣的問題。” 眾練習生:“……” 在陸沉之的鼓勵下,司衛(wèi)終于不再糾結rap。 接著,他又開始練舞。 音樂聲起,伸臂、踢腿、騰空劈叉、繞體三周…… 一舞跳畢,大家看得眼花繚亂。 這什么高難度的神級舞蹈??! 別說自己能跳得多好了,完整動作都學不下來。 可司衛(wèi)這人怕是評判標準和一般人不一樣。 他一邊毫無差錯、步伐輕盈地跳完了整段,一邊眉頭不展地說:“不行,我步伐又混亂了?!?/br> 眾練習生:……哪里混亂?! 震驚還未消,司衛(wèi)伴著舞蹈,又一襲清唱聲起。 嚯,這飆到極致的高音,這獨特低醇的聲線,這穩(wěn)定流暢的氣息…… 即便如此,司衛(wèi)還是對自己不滿意。 唱跳過后,他功底好得大氣都沒怎么喘,卻搖著頭捧住了臉。 然后真情實意地低聲喃喃:“不行,越來越糟糕了……” 在場眾練習生倒吸一口氣。 這么刺激人的嗎? 兩相對比,當即覺得自己更垃圾了。 易楓倒早見怪不怪,拿起一塊干毛巾遞給他。 司衛(wèi)接過來,道了聲謝,沾掉了額上的汗。 “你這人,干嘛總說實話?!?/br> 易楓一勾唇角,笑看他說。 正在擰毛巾的司衛(wèi):“……” 陸沉之附和:“各項都差,不如把C位讓給我們?!?/br> 司衛(wèi)憂郁得更厲害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頭,手肘架在腿上,目光垂在腳下。 易楓和陸沉之對視一眼。 以往常經(jīng)驗判斷,這家伙情緒正陰云一片。 過一會兒,他就會以45度角仰望天花板,隨即以打雞血的方式讓情緒瞬間恢復。 果不其然。 幾分鐘后,司衛(wèi)從地上一躍而起,就地打起了空翻。 直翻了一二十個才停下來。 站起身后,他精神為之一振,給自己灌雞湯。 “只要我練得夠多,失誤就追不上我?!?/br> 全場人嘴角都抽了又抽。 這司衛(wèi)的性格還真是……獨特啊。 . 陸沉之一身黑襯衫,默默站在旁邊看著。 抱臂斜睨全場的氣勢,像這里所有人的頂頭上司。 他掃了一遍,覺得氣氛隱隱有些不對。 那些組合雖然重新練習起來,但總有幾雙眼睛不住看向這邊。 其中就有那個掛在導師身上的練習生吳運氣。 看樣子,他似乎尤其對司衛(wèi)感興趣。 思忖片刻后,陸沉之還是決定問個清楚。 于是,他隔著幾個練習生,招手讓吳運氣過來。 吳運氣怔了一下,和隊長打了聲招呼,離開隊伍。 見他走近,陸沉之問道:“怎么?有什么事?” 吳運氣忙道:“我想讓司衛(wèi)幫我們輔導舞蹈。” 陸沉之觀察著他的神情,覺得倒還真誠。 他抬起下巴看著他,帶了股居高臨下之感。 他轉過身,上前幾步,叫停了凌空翻騰成虛影的司衛(wèi)。 “有人讓你教舞,試試?”陸沉之說。 司衛(wèi)停下來,眸光瞬間亮起。 片刻后,他看向靠在墻上休息的易楓,說:“一起吧,你可是舞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