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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老太太,站在門口,堆著一個笑臉道:“小張啊,有些事我和你商量一下!” 對于老人家張揚都是十分尊重的,急忙讓開房門道:“奶奶您進來說!” 老太太打量了一下房間里的擺設,和從前一樣,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翻了翻白眼,這些打工的,一點也不知道添置點東西。 “是這樣的小張,我們當時說好的房租是三百塊錢一個月。你也知道現(xiàn)在物價漲的厲害,三百塊錢實在是太少了,老太太我也要生活?!崩咸洁洁爨斓恼f道。 張揚的臉色變了一下,問道:“您說漲多少吧!” 老太太笑著道:“一個月五百!” “什么五百!”張揚一下叫了起來。 老太太臉色一變道:“五百怎么了?以現(xiàn)在物價的上漲程度,五百一點都不多!” 張揚的臉色難看了起來,他不明白老太太怎么說出口的。當初租房子的時候,張揚是第一次到大城市,急于找到地方住,那些收費高的中介,他沒敢聯(lián)系,后來看著路邊的小廣告找到了這里,最后花了三百塊錢租了這么一個只有十多平的房間。連廚房都沒有,這就是單接出來的一個倉庫,后來被收拾出來當做房子對外出租了出去。 張揚不懂,以為大城市房價就那么貴,花了三百塊錢租了下來。 等到他后來熟悉了,才知道三百塊錢都可以到小的旅店住一個月了,那里還有著電視,風扇,這里可什么都沒有,就是一個破房子。 不過張揚這個人有些戀舊,想到租就租了,也就沒有計較這個,沒想到這個老太太竟然突然說要漲房租。 “我們當初說好的三百塊錢一個月,你怎么說漲就漲!”張揚憤怒的問道。 老太太哼了一聲道:“小張啊,你的工資不也是漲了嗎?一個月我才給你漲兩百塊,不多了?!?/br> 張揚氣憤的道:“要是這樣的話,我就不租了。” 老太太冷笑了起來道:“不租,也要把下個月房租交了?!?/br> 張揚難以置信的看著房東老太太,他沒有想到一直看著十分和善的老太太,竟然有這么無恥的一面。 “憑什么,我都不住了,你還想怎么樣?”劉健憤怒的喊道。 老太太突然喊了起來:“二子,進來,這小子不肯交房租!” 門啪的一聲被推開,一個一米八十多的胖子走了進來,一臉橫rou,進門就嚷道:“媽,誰敢欺負你,住了我家的房子還敢不交租,是不是找死!” 老太太得意的指著張揚道:“就是這個小子!” 張揚看到這個情況,反而冷靜下來問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是我不租也得租嗎?” 被叫做二子的胖子笑了起來道:“小子這不挺明白事的嗎?我家老太太說要漲房租,你就痛痛快快的把錢交了,否則有你的好看?!?/br> 老太太語氣柔和了一些道:“小張啊,你們外出打工不容易,老太太理解,可是你也要理解我啊,我就指著這點房租過日子。你總不想為這點事到派出所去吧!” 二子說道:“小子不是嚇唬你,我的把兄弟就是派出所的所長,你一個外地打工的,惹火了我,信不信把你抓起來拘留!” 聽到拘留兩個字,張揚的臉色變化了一下。 二子還以為張揚怕了,繼續(xù)恐嚇道:“我們可是土生土長的津城人,收拾你跟玩似的,痛快把房租交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br> 張揚的拳頭握緊了,看著面前這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的母子,恨不得一拳頭打死他們兩個。原本張揚有了錢,打算過幾天就找一個好點的地方搬走,臨走的時候,告訴他們地下有金子的事情。 可是他們這一通惡心的表演,讓張揚突然看清了人性是多么的丑惡,難怪這些租戶都是來了走,走了來的,沒有一個長戶,他開始還以為是因為條件的事,現(xiàn)在看起來都是這對貪心不足的母子逼走的。 “好,我給,我給!”張揚從兜里掏了五百塊錢,遞給老太太。 等到他們走遠了,張揚看著地上的水泥面,閃過一絲瘋狂的光芒。你今天既然能這么對我,我取走原本屬于你們家的金子,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說是水泥面,地上凹凸不平的,有的地方都能看到下面的土,可想而知這個水泥地面也就是弄個樣子。本來買彩中了那么多錢之后,張揚已經(jīng)不打這些金子的注意了。 不過現(xiàn)在他變了,張揚決定了,哪怕是一點點往外挖,他也要把地下的金子挖出來。憤憤不平的過了許久,張揚才收拾好心情出門。 這一回張揚將所有的現(xiàn)金都帶了出來,碰到這樣的房東,張揚不敢將錢放在家里了,萬一被偷了,他都沒地方說理去。說到底張揚還是年輕,社會經(jīng)驗不足,只要簽訂了租房合同,對方就算想漲房租,也不能用這樣的方法。 做公交車到了另一個小區(qū),張揚再次收獲了幾千塊錢。除了留下一千塊錢備用,其他的都被張揚存進了銀行里。 除了銀行之后,張揚來到一家賣五金日雜的店面。 轉了幾圈,張揚有些失望,這里的工具實在是太大了,要是就這么買回去的話,很容易引起老太太的懷疑。 老板問道:“小伙子買什么?” 張揚道: “我想買一把結實點的鍬,最好是小一點的,可以折疊的?!?/br> 老板笑了起來道:“小伙子你說的那是軍用鍬,你要到軍用服務社去買,我這里可沒有。” 張揚急忙謝謝老板,然后四處找,總算在一個不起眼的胡同里找到了軍用品服務社。 進去之后,張揚看到里面有著軍用大衣,軍服,還有各種工具。 “你好,這里有軍用鍬嗎?”張揚問道。 售貨員問道:“你要哪一種?長的,短的,還是可以折疊的,國內的還是國外的。” 張揚狠了狠心道:“國外的,我要可折疊的,結實一點的?!?/br> 售貨員拿了一把軍綠色的鐵鍬道:“這一把是進口的,很結實。那些野外露營的買的都是這一種?!?/br> 張揚問道:“多少錢?” “一百三十元!”售貨員道。 張揚驚訝的道:“這么貴?” 售貨員笑著道:“進口的貴一些,國產(chǎn)的四十五就夠了!” 張揚咬咬牙還是買貴一點的吧! 看著迷彩服,想到自己晚上貪黑干活,其他的衣服不抗臟,張揚買了一套迷彩服,一雙軍靴,一個用來背土的軍用背包。等他從商店里走出來的時候,足足花了三百塊錢。 好在今天又收入了幾千塊錢,張揚消費的起,就算如此的話,張揚也心疼的厲害。不過想到那一箱金燦燦的金子,張揚的心又火熱了起來。 回到房間,張揚從里面將房門鎖好,窗簾拉上,打開燈。 聽了聽院子里沒有動靜,張揚將軍用鍬拿了出來,換上軍服,登上軍靴,帶上手套,開始了挖土生涯。 地面果然如張揚所預料的一樣,上面就是一層薄薄的水泥,在露出土的位置,用力的一挖,水泥地面就被摳了起來,露出了下面的泥土。 張揚小心的聽著院子里的動靜,心砰砰的跳著,有一句話叫做做賊心虛,可能就是他現(xiàn)在的心情,作為一個好好少年,這種的事他是頭一次干。 要不是房東老太太實在是太過分了,張揚不會選擇這么做的。 沒有動靜,張揚深吸一口氣,繼續(xù)朝下面挖了下去,一個小時后,張揚大汗淋漓的坐在地上,地面已經(jīng)被他挖出了一個坑。 張揚不是沒有做過農(nóng)活的人,身上有著一把子力氣,實在是太緊張了,馬路上過一輛車,張揚都緊張的停下里,手里直冒冷汗。 好在最難挖的部分已經(jīng)挖開了,剩下的就是土和石頭了,趴到窗子前朝外看了看,一點動靜都沒有。張揚覺得老太太可能是和她那個兒子出去了。 其實那個房東老太太沒有住在這里,她家在前面的小區(qū)里有著房子,每天沒事就到這里來,就是為了招攬租客,因為在這里超過兩個月的租客幾乎沒有。開始的時候不了解行情被騙,時間長了,誰還肯住在這里,更別說老太太經(jīng)常漲房租的手段了。 終于在房間里其他的租客回來前,張揚挖出了箱子。 箱子不是很大,十多公分高,三十公分長,將近二十公分寬。上面有著一把老式的鎖,已經(jīng)銹了,張揚用軍用鍬別進箱子的縫里,一使勁,嘎巴一聲箱子被撬開了。 這些金子好像會發(fā)光一樣,刺激的張揚幾乎停止了呼吸,金條,密密麻麻的都是金條?。?! 張揚激動的雙手捧起了一根,眼睛絲毫不眨的看著,這種感覺讓他沉醉了,許久他才回過神來,慢慢的數(shù)了數(shù),足足五十跟金條! 張揚將金條全部取了出來,一根根的擺到床上,然后趴在床上,看看這根,摸摸那根,這么多的金條,張揚都不知道怎么辦好了,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發(fā)財了?。。?/br> 金條取出來之后,遠比在地下給張揚帶來的刺激大,這個時候就算是房東老太太不漲他的房租,他也不會在想著告訴他們了。 怪不得都說財帛動人心呢,見到這么多的金子,誰還能平靜的下來。 過了一會,張揚突然想到,這些金條到底值多少錢呢? 想到那個賣給自己手機的售貨員說的,這個手機可以上網(wǎng),張揚急忙將手機找了出來。 上網(wǎng)搜索了一下,看完上面的價格后,張揚的嘴再也合不攏了。 民國時期的金條一般是1000克,一克按照現(xiàn)在的價格420元,那么一根金條就要值420000元,一共五十根,這么算下來的話,就要21000000元。 得出這個數(shù)字之后,張揚傻了,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第八章 搶錢的銀行 更新時間:2013-03-20 不是高興,而是真的被嚇到了,如果是十萬張揚會興高采烈的,覺得自己有了一筆意外之財,如果是一百萬張揚會笑的合不攏嘴,可是這足足兩千多萬,這么大的數(shù)字,要是傳出去,足以鬧出人命了。 張揚社會閱歷不夠,但是不代表他什么也不懂。 為了兩百塊錢的房租,那個老太太都能帶著兒子威脅自己,要是知道自己在她的家里挖出了兩千多萬的黃金,那還不得同自己拼命??! 想到這里張揚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將本來打算背土的軍用背包拿了過來,金子一根根裝了進去,至于那個古董木箱,估計也不值多少錢,張揚猶豫了一下,沒有埋回 地面。 將土小心翼翼的填了下去,空著一個木箱的縫隙,怎么也填不滿? 張揚四處打量了一下,將墊著桌子下面的磚頭搬了出來,扔到了坑里。趁著沒人注意,偷偷的到院子里又搬了一些磚頭回來,這才將地面填平。不過這也就是看著平了,其實整個房間的地面,已經(jīng)被張揚挖的坑坑洼洼的,不成樣子。 張揚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撣了撣,將土撣下來,還穿著一身迷彩服。 房間里凡是自己的東西都收拾了一下,其實也沒有什么,就是裝著衣服的一個帆布兜。仔細檢查了一番,張揚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遺漏的,才氣喘噓噓的坐在床上。 這個時候天剛剛黑,院子里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也到處是人,張揚不敢這個時候離開,起碼要等到夜深人靜了,他才能偷偷地走。 張揚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過得這么慢過,就是在拘留所的時候,也要比現(xiàn)在快。他一口東西也沒有吃,這時候龍肝鳳膽擺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有胃口。 終于時鐘劃過了十一點的大關,各個出租屋的房門都關上了,房間里也靜了下來。張揚這才背著背包,拎著帆布兜,扛著木箱,一點點的離開了小院。 這個時候,張揚才慶幸一件事,那就是他從頭到尾也沒有和房東簽訂租房合同,也就是說除了一個名字,房東老太太連他是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的都不了解。 雖然是夏天,這么晚了路面上也沒有幾個人,張揚在路過一個垃圾點時,看著左右沒人,將木箱砸碎了,扔進了垃圾堆里,這樣子的話,誰也不知道他在那間房里挖出了什么? 恐怕那個老太太還以為他是因為漲了房租報復呢吧! 確實如同張揚所想的,過了半個月,老太太發(fā)現(xiàn)張揚的房間一直鎖著門,擔心的打開房門看了一下,立時氣的背過氣去。 張揚為了不讓老太太發(fā)現(xiàn)他的行為,將房間里的東西,搞得亂七八糟,挺好的床,都被張揚將木板扯了下來,踩成了兩半,墻上全都是被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