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這個圈子里的經(jīng)歷、尋秦補遺-項少龍的嬌妻、美妾及俏婢、悲屈的人生、cao破蒼穹、控制(隨心所欲)、我真沒想重生啊之蕭容魚和沈幼楚的不同遭遇、幫你的妻子量身訂做一個自慰套吧、少婦黃蓉、女大學生 jian虐旅行、愛的幸福
道:“好,我答應你?!?/br> 張揚揮了揮手道:“行了,三天后一早來找我。對了,你電話多少?” 王璐瑤謹慎的看著張揚道:“我會來的,電話你就沒必要知道了?!?/br> 說完王璐瑤離開了。 能這么解決這件事情,張揚也覺得很滿意。本身他就沒想拿王璐瑤怎么樣,是這個女人心虛,始終不依不饒的,這次正好,既能給自己撐面子,還能解決掉麻煩,到是一件好事。 至于潘慧,張揚臉色有些難看,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惹禍精,莫名其妙的跑出去哭,讓人誤會一點都不奇怪。他現(xiàn)在越來越后悔,怎么找了這樣的女人當保姆了。潘慧要是知道張揚的想法,一定痛哭流涕,玩人玩成這樣,還不許她出去哭嗎? 潘慧躲在臥室里,直到天黑了才出來,看到坐在客廳里的張揚問道:“老板,今晚做什么?” 天黑之后,張揚的心思全都放到了翡翠軒那邊,沒有心思拿潘慧取樂,說道:“你自己吃吧,我有事要出去?!?/br> 說完張揚換了一身不引人矚目的黑色衣服,開車離開了小區(qū)。 現(xiàn)在不過七點多,翡翠軒還在營業(yè)。 張揚將汽車停在了馬路的另一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望遠鏡,朝翡翠軒店面看了過去。除了售貨員店面里沒有其他的人,馬國軍不在,段飛不在,那個頭發(fā)灰白的老頭子也不在。 想了想張揚拿起手機,給馬國軍打了過去,“馬經(jīng)理嗎?我是張揚?!?/br> “張老板,你好,你好,有什么事嗎?”馬國軍捂著電話熱情的問道。 “也沒什么,我就是對你白天的提議很有興趣,想去店里和你好好商量一下,你在店里嗎?”張揚道。 馬國軍看了一眼酒桌上的段飛,沖著眾人道:“諸位抱歉,有客戶問我點事情,我出去接個電話。” 段飛道:“早去早回,馬經(jīng)理我們還等著你喝酒呢!” “好,好,我馬上回來?!瘪R國軍道。 出了包廂,馬國軍放下捂著話筒的手,遺憾的道:“張老板,實在是不巧,我不在店里,明天我們聯(lián)系好嗎?” “哦,你不在店,那是段哥了?我去找他也可以。”張揚道。 馬國軍笑著道:“段總監(jiān)也不在店里。今天本來是我值班,應該在店里的。因為賭石生意第一天開張,就解出了翡翠,段總監(jiān)很高興,特意宴請我們,我今天回不了翡翠軒了。這樣,明天一早,一早起來我就聯(lián)系您?!?/br> 張揚笑了起來道:“好啊,那明天見?!?/br> 放下電話,張揚冷笑了起來,請客?恐怕是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將馬國軍支開吧。打著將所有人灌醉的目的,然后一個人偷偷溜回來解石!這個段飛真的很精明,不是他值班,又想達成自己的目的,想了這么一個方法。理由很合理,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不過段飛,我可不相信你,我就等在這里,看你什么時候回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半小時過去了,到了八點半的時候,張揚看到翡翠軒結束營業(yè),售貨員一個個換完衣服,下班回家。很快翡翠軒的燈全都滅了,卷簾門防盜窗通通拉了下來。 張揚沒有著急,靜靜的等待著,他知道段飛不會這么早回來的,也許十一點,也許十二點,一定是講所有人都灌醉了,他才會一個人偷偷的回來。 花費了這么多心思,眼看著段飛落入自己的圈套,不要說一個兩三個小時,就是十個小時,張揚也等得起。 時間漸漸過去,張揚一盒南京抽完,車窗外落了一地的煙頭,可是還看不到段飛的身影,張揚看了一下手表,已經(jīng)是十一點半了,段飛還沒有來。 難道自己判斷失誤,段飛今天不下手?不可能! 一共就三天的時間,那塊毛料就要被競拍,段飛等得了嗎?多等一天就有一天的風險,而且他早不請客晚不請客,選擇今晚請客,一定是為了支開馬國軍下手。 我等,哪怕等到天亮我也等,我就不信你不回來。 當時間劃過了午夜十二點,路上的行人和汽車都少了起來,張揚也有些困倦了。剛點了一根煙提神,張揚就看到一輛汽車停在了翡翠軒的門口。 張揚急忙將煙頭掐掉,拿起望遠鏡看了過去。 第七十五章 傻眼的馬國軍 更新時間:2013-04-04 望遠鏡里出現(xiàn)的果然是段飛,臉色紅紅的,喝了不少的酒,看來他很興奮嘛,張揚冷笑了起來,就那么眼看著段飛打開卷簾門走進了翡翠軒。 將沒有抽完的香煙點上,張揚計算著時間,靜靜地等待著。 如同張揚預料的一樣,今晚的事情,都是段飛白天計劃好的。 受到張揚接連解出翡翠的刺激,段飛在張揚離開后,神情一直處于恍惚中,每次看到那塊老坑料,他的心就激動的跳個不停。到了下午,他實在忍不住了,找到周逸然。 “周師傅,那塊老坑毛料真的那么好嗎?”段飛道。 周逸然氣的胡子都被吹起來了,那個毛頭小子敢質疑自己也就罷了,畢竟他有真本事,現(xiàn)在連自己人都懷疑,那是對自己的侮辱。 “當然,我周逸然幾十年都在賭石,什么毛料好不好,我能不知道嗎?那塊毛料我可以說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 解出翡翠?!敝芤萑坏馈?/br> “既然如此,我們?yōu)槭裁床蛔约航忾_呢?”段飛問道。 周逸然看了段飛一眼道:“你和我的想法一樣。我雖然不迷信,不過那個叫張揚的小子確實很邪,我也打聽過了,他昨天解出翡翠之前,也說自己的感覺很好。剛才我給雷老板打過電話,提到自己解石的事情?!?/br> 段飛心里咯噔一下,雷老板就是和肖飛合作的人,這些賭石全都是他運來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他的貨,他要是點頭答應的話,自己的發(fā)財夢豈不是消失了。 “雷老板怎么說?”段飛緊張的問道。 周逸然道:“雷老板說同肖老板商量一下,讓我們明天等消息。” 從周逸然那里回來,段飛再也坐不住了,本來他還想在猶豫,拼不拼這一把,可是現(xiàn)在看,沒有時間了。萬一明天雷老板他們同意了,解出天價翡翠來,自己不是白白激動一場。 這么大一筆財富,放在自己的面前,就那么眼睜睜看著他溜走嗎? 段飛終于下定了決心,解石,他要親手將這塊翡翠解出來,只要解出了翡翠賣掉,自己不用再給肖飛當牛做馬,有著幾千萬自己完全可以到國外過花天酒地的生活。 這才有了晚上聚餐的一幕,直到所有人都喝醉了,不會有人回到店里,段飛才偷偷的摸了回來。 看著倉庫里那塊老坑毛料,在酒精刺激下,本來就很興奮的段飛,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老坑料,親吻了起來。哈哈,這塊天價翡翠馬上就屬于我了,段飛瘋狂的笑了起來。 幾分鐘后,段飛傻眼了,毛料被切得粉碎,最后解出來的只有小孩巴掌那么大一點翡翠。雖然段飛沒有見過玻璃種,可是他知道,自己手上的這個絕對不是什么玻璃種,因為這塊翡翠還沒有張揚解出來的那塊翡翠好。 不可能?不可能的,張揚說他感覺很好的,周師傅也說這里面有翡翠的?怎么就這么一點翡翠!我怎么辦?怎么辦?三百萬啊,三百萬就這么沒了! 段飛就像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四處張望著,看到貨架上的毛料,一個念頭不可控制的進入他的腦海。要翻本,只有繼續(xù)解石,對解石,這里還有這么多的毛料,只要解出一塊玻璃種就行了,一塊玻璃種幾千萬,足夠賠償這些毛料的了。 想到這里,段飛發(fā)瘋似的又搬了一塊毛料下來,放到切石機上。 沒有!繼續(xù)解! 段飛整個人徹底陷入了瘋狂當中,等到他酒勁過了,回過神來的時候,看著一地的碎石,他傻眼了。貨架上的毛料已經(jīng)切的七七八八,沒剩幾塊,手里的翡翠,一共加起來,也才三塊,最大的一塊還沒有拳頭大,這些全都賣了,還不夠一塊毛料的錢。 就在段飛解石的時候,張揚高興的抽著煙,看著靜靜的翡翠軒,段飛這個時候已經(jīng)解開那塊老坑料了,他一定很受刺激吧,不知道他是現(xiàn)在就跑呢,還是選擇繼續(xù)解石呢? 等了幾分鐘還不見段飛出來,張揚開心的笑了起來,他已經(jīng)知道結果了。 貪心果然是最大的原罪。 拿起裝好太空卡的手機,張揚撥通了999。 “你好,是公安局嗎?我開車路過翡翠軒門口的時候,看到有人偷偷摸摸的進去,懷疑糟了竊賊,你們來看看吧?!闭f完張揚掛了電話。 不加停頓,他又撥通了馬國軍的手機。 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一個醉醺醺的聲音說道:“誰啊?” “是馬先生吧!”張揚的手機話筒上蒙了一層紗布,馬國軍根本聽不出是張揚的聲音。 “是我,有什么事明天說好嗎?”馬國軍頭疼的道。 “明天恐怕就晚了。我剛才看到有人進了翡翠軒,信不信你自己看著辦?!闭f完張揚掛了電話,將手機卡拿了出來掰斷,扔到了路邊。 看了看翡翠軒,張揚知道是到了離開的時候了,在晚等到警察來了,自己這么晚了還在這里,就會引起懷疑。發(fā)動汽車,張揚幽幽的道:“段飛,你可不要死啊,我還想到監(jiān)獄里看你呢!” 張揚這邊掛了電話,馬國軍卻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喊道:“喂,喂,你是誰?” 聽到對面嘟嘟嘟的聲音,馬國軍知道對方掛了電話,這個神秘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管了,就算是假的,自己也要回去看看,今天可是自己值班,要真是出了問題,自己的麻煩就大了。 想到這些,馬國軍再也不敢睡了,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打車回到翡翠軒。 等到馬國軍到翡翠軒的時候,看到有一輛警車停在門口,兩個警察正在敲門。 “警官,什么事?”馬國軍匆忙跑了過來。 “我們接到報警,有人看到翡翠軒進賊了。你是什么人?”警察懷疑的看著馬國軍。 馬國軍急忙道:“我是馬國軍,這里的大堂經(jīng)理,今天是我值班。” “那你開開門,我們進去看看,要是沒有什么事就回去了?!本斓?。 “好,好,我這就開門?!瘪R國軍道。 匆匆忙忙的將卷簾門打開,馬國軍察覺到不對,因為里面的這道玻璃門,竟然沒有鎖,營業(yè)員不可能放這樣的錯誤,想到這里,他緊張的對警察道:“里面好像真的進去認了?!?/br> 警察聽 到張揚這么說,立即提高了警惕,沖著馬國軍道:“你等在外面,我們進去看看?!?/br> 馬國軍點點頭,往后躲了躲。 兩個警察走了進去,很快里面?zhèn)鱽砹司斓暮奥暎骸安辉S動,舉起手來。” “你們干什么,我是這里的經(jīng)理?!币粋€聲音喊道。 馬國軍一愣,這不是段飛的聲音嗎?他怎么在這里? 想到這里,馬國軍覺得有些不對,推開門走了進去,一直走到放毛料的庫房,看到段飛被警察壓在地上。 “馬經(jīng)理,認不認識這個人?!本靻柕?。 “他是段飛,我們這里的總監(jiān)。段總監(jiān),你怎么在這里。”馬國軍道。 警察聽到段飛也是這里的經(jīng)理,放開了他。 段飛的臉色十分的蒼白吭哧了一下道:“我還有事,先走了?!?/br> 馬國軍這時已經(jīng)看到了倉庫里的景象,啊的一聲尖叫:“抓住他,抓住他,他是賊?!?/br> 段飛聽到馬國軍的喊聲,一下加快速度朝門外跑了過去,沒跑多遠,就被警察按到在地,他喝了太多的酒,在加上心力交瘁,渾身上下已經(jīng)沒有了一點的力量。 馬國軍這時候已經(jīng)顧不上段飛了,看著滿地的碎石料,他已經(jīng)要發(fā)瘋了。 這些毛料可都是錢啊,就這么沒了。 “段飛,你瘋了?”馬國軍沖了過來一把拽住段飛的衣領。 馬國軍雖然有自己的小算盤,想趕走段飛取而代之,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 想到雷老板陰森的表情,馬國軍感覺自己的腿有些酸軟,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喃喃的道:“完了,全都完了?!?/br> 警察壓著段飛上了警車,馬國軍也跟著去了警局,在路上他恐懼的給雷老板打了過去。 “老板,我小馬?。 瘪R國軍道。 雷震生的聲音十分不善的道:“這么晚了,打電話有事嗎?” 馬國軍哭喪著臉道:“老板,出事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