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
方旻瞧著柳思言那高潮未散,雙腿無力敞開的模樣,給她窸窸窣窣的掀了衣服穿上,那枕在臀下的衣裳早被打濕大片,泛著瑩潤的水澤光亮,隱隱帶著些血痕。 方旻看著她別過的臉,隱隱顫栗的眉尖,知曉她已是回了神志,只是不愿與自己講話。 外頭的雨早是歇下了,方旻手上動作也不慢,利索的提了褲頭給柳思言也胡亂的穿著衣裳,最后從包袱中翻出一塊羊脂玉,放在干草堆邊,沉道。 “你要愿意跟我的話,拿著這玉到臨安城尋我便是,我叫方旻?!背烈靼肷?,張口又補了句“我先走了?!?/br> 好一副薄情郎的模樣,柳思言別著臉不去看他,腦中恨他的很,但是又明白這件事情是自己沒忍住,甚至還是自己主動去…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心中的苦楚像潮水一般的涌上而來,原本娘親喚自己回去便是有門親事,然而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讓柳思言一時快要悔恨的昏厥。 殘花敗柳,破壁之身…… 腦中萬千思緒紛紛涌上,耳邊再沒了男子的聲音與任何聲響,四周頓時寂靜下來。 柳思言睜開有些猩紅的眸扭頭看了眼干草旁方旻留下的信物,一枚上好的羊脂玉,用紅繩編織而成,看去不是用來佩戴的,而是用來觀賞用的,顫著指尖去將那玉收在手心。 心里還有最后一絲念想,剛剛那人說去臨安城尋他,那他定然也是臨安城的人,如果…如果真的讓人知道的話,只能去尋他,不然她寧死也不愿遭人羞辱聽眾人的譏諷。 想著想著便是小聲的哽咽起來。 良久,哭的腦子也昏沉下來后,柳思言才打算起身先去尋了慧兒,坐起身的時候身子陣陣困乏空蕩感傳來,下身難受的緊。 靜靜的坐了會兒,卻還會覺得私xue處不斷的有不明液物溢出,直到撐著身起的時候看著自己躺著的衣裳下那抹刺眼的紅,更是悲從中來,鼻頭酸乏還是想哭起來。 她不敢去收那衣裳,忙扒出一垛干草蓋在上面,心中有些慌亂,神緒不定的朝著外頭走去,一路行去腳步踉蹌。 直到聽到慧兒的聲音的時候,柳思言又沒忍住那股屈辱的哽咽的回應道。 “小姐!嗚嗚”慧兒遠遠的看見柳思言沒忍住也哭著朝著她奔去,自己醒來的時候便沒看見柳思言,嚇的心肝都火燒火燎起來,此刻見了她忙不迭的奔來。 似看出柳思言腳步不穩(wěn),立馬關(guān)切問道“小姐,你腳怎么了?” 柳思言倏地面白了一分,伸出的腳收回了半寸,神色逡巡道?!盁o礙,只是跑的時候碰著了些。” 說著慧兒又是呦動的哭了起來,帶著柳思言一同哭了起來,最后兩人哭凄凄的朝著那馬車處而去。 方旻蹲在一處密林枝干的高處,眼見兩人無礙才扭頭腳尖一點朝著另一處而去。 柳思言被慧兒攙扶著尋了小道方向而去,那車夫早是等在了那處,原本只是躲雨,結(jié)果雨歇了后出來便沒瞧見兩人,馬車更是翻了,好不容易將馬車倒騰出來,心想那兩姑娘錢還沒給呢人就不見了,還未等焦慮便瞧著兩人攙扶著走來忙開眼的上前去迎。 慧兒見劈頭蓋臉的數(shù)落車夫?qū)扇巳酉?,最后一個好臉色都沒給的扶著柳思言上了車。 車夫也沒成想這車會翻的這么貿(mào)然,以往走小道下雨他都會避雨去,倒是頭一回碰見翻馬的情況。 馬是被訓過的,輕易也不會受驚,不過雨中被一石粒狠狠砸后才掀起馬蹄奔翻了車。 柳思言心中思慮萬千,也未說話,只白著小臉坐在哪里。 慧兒看見了一邊安撫她一邊罵那該死的馬,到底是不知道那兩個男子挾持的事情,在被馬掀飛出去的時候便是昏了過去,自不知其中緣故,只道是那馬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