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戲中,將自己也騙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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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如奇來的變故,眾人驚駭,眼見著李和向賀亦落的方向刺去,匕首許是磨過的,鋒利的很,賀亦落的身手也不差,她完全可以躲開,但她并不想暴露自己沒有受傷的秘密,所以,她選擇不躲靜觀其變!即便是被匕首刺中,也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秘密! 匕首刺來的那一瞬間,顧楚辭腦中空白,什么都來不及想,一把拉過輪椅,擋在了前頭,這李和不是說書先生嗎?怎會有武功的? 顧楚辭與他打了幾個回合,才擒住他,一旁的官兵將刀架在他脖子上,李和才算老實!顧楚辭回過頭來見賀亦落無恙才放下心來,還好這一次他護住她了,賀亦落能感覺到這府中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看著她,這一次刺殺,會是試探嗎? 李和的面部表情有些奇怪,顧楚辭上前仔細打量,發(fā)現(xiàn)李和臉上的膚色在耳旁有些不同,像是有什么東西貼在上面一樣,顧楚辭用力一撕,面具脫落,竟是另一張陌生的臉! 真正的李和去了何處?這件事越來越不對勁了!但凡傷害賀亦落的,顧楚辭都會嚴(yán)懲不貸! 顧楚辭怒視著這個身份不明的男子,沉聲道:“何人派你來行刺公主的?” 那人神情有些不對勁,大喊道:“誠國公!屬下沒能完成任務(wù)!”說完便渾身抽搐,一旁的官兵在去打探時,這人已經(jīng)沒了鼻息。 “大人,這人牙齒后藏了毒,已經(jīng)服毒自盡了!” 死士嗎?顧楚辭雙手緊握,他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誰要殺賀亦落,她在臨淵舉目無親,何必要欺負一個小姑娘! 這人服毒前大喊的是葉元的封號誠國公,可是這京中的人大都喚葉元為葉國公,這葉氏一門三相,世代為將,百姓是崇敬的! 無論是不是葉元,顧楚辭都打算去葉國公府看看!與“白紙妖言”一案相比,似乎賀亦落的安危更重要一些! 顧楚辭命人將這死士抬出了公主府,免得污了賀亦落的眼睛,顧楚辭回過神來,見她坐在輪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許是嚇著了吧! 這人畢竟是他帶進公主府的,出了這一檔子事,他也有些愧疚,顧楚辭溫聲道:“亦落,這一次是我大意了!我會查明真相的!” 顧楚辭自責(zé)都寫在了臉上,賀亦落瞧的真切,不過這一次也沒出什么大事,顧楚辭總歸救下了她,“不怪你,任誰也想不到那人身上會藏著匕首來行刺我,只是不知,那人方才說有人讓他詆毀我娘親,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方才說的,與我昨日審的一字不差,只是不知這人如何知道的?” “哦!是嗎?”賀亦落嘴角端著笑,眸中卻深沉的很,這件事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呢? 顧楚辭方才已經(jīng)讓人回大理寺去看看真正李和,還在不在牢中,等那人回來,便都知曉了! 遠在廚娘的瞿大娘與平兒聽說賀亦落遇刺了,也顧不上閑聊,拔腿就跑,路過無名大夫的廂房,平兒強行將這老頭拉離廂房,無名大夫一把年紀(jì)了,在后面跑的氣喘吁吁的,心中嘆道:真是的,老夫躲在房中飲酒,還沒喝幾口呢!硬生生被平兒拉到了賀亦落面前! 瞿大娘見賀亦落無事,遠遠瞧上一眼,默默又回到了廚房之中,平兒圍著賀亦落仔細檢查了一下,也不知小姐受傷了沒,她繞著賀亦落轉(zhuǎn)了幾圈,繞的賀亦落暈乎乎的! “好了平兒,你在繞幾圈,我沒暈都得暈了!”賀亦落用左手柔了柔太陽xue,這平兒一驚一乍的性子,也就只有她受的了! 平兒見自家小姐不停的柔著腦袋,是不是頭痛?還是傷著哪兒?平兒一把拉過無名大夫,急道:“老先生,快給我家小姐看看?我家小姐頭疼的歷害!” 無名大夫瞥了平兒一眼,這小丫鬟現(xiàn)在知道叫老先生了,方才搶他酒的時候可沒這么親切!無名大夫行醫(yī)幾十年,這場中的不對勁,他自然能看出來,也能聞出來,即便那名死士的尸體已經(jīng)不在此處了,無名大夫也能聞出那毒藥的氣味! 哎!她主子又遇到刺殺了,上次是假的,這一次是真的,無名大夫仔細觀察了賀亦落有沒有受傷,這場上也就平兒最急切! 無名大夫生了幾分玩笑的心思,裝作嘆息的模樣道:“可惜了,這傷得靜養(yǎng)才是!小姐方才又受了驚嚇,這身子愈發(fā)糟了!” 平兒一聽,愈發(fā)急了,這下好了,小姐沒傷也得變成有傷了,這些人為什么就是不放過小姐呢?小姐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為什么都要害她,太妃和夫人已經(jīng)沒了,他們還不放過小姐! 平兒心中越來越亂,急道:“那你快給小姐治??!” 無名大夫神秘一笑,后退了幾步,嘆道:“這病??!說難也不難治,除掉病源就好了!” 平兒一臉天真的問道:“病源是什么?”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平兒一時沒明白無名大夫的意思,許是太著急小姐,她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可瞧著周圍的人都笑著望向她,平兒小臉一紅,被蒙在鼓中的竟只有她! 無名大夫還念著自己房中的好酒,想快些離開,也沒了逗平兒的心思,“好了,不逗你,下一次,記住了你家小姐喜靜!” 無名大夫笑著,大步離開,平兒嘟著嘴看向賀亦落問道:“小姐,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方才那刺客沒有靠近我!” “哦!”平兒也覺得自己方才是聒噪了些,一時間也恢復(fù)了安靜!她小聲道:“小姐,我方才是不是太急躁了些!” 賀亦落沒有否認(rèn),稍稍點了點頭,平兒又問道:“那小姐也嫌我吵嗎?” “我怎么嫌平兒吵呢!老先生逗你玩呢?許是怪你攔著他,不讓他喝酒吧!” 平兒一想,還真是如此,她覺得自家小姐真是聰慧!顧楚辭在一旁看了許久,也感嘆著這對主仆的關(guān)系,這丫鬟心中十分在意小姐的安危!有這般忠心的人陪著,賀亦落在這待著,他也能放心! 不多時,去大理寺的那名官兵也回來了,只見他恭敬道:“稟大人,那人還在牢中關(guān)著!” 顧楚辭皺著眉頭,問道:“可檢查過了,是否戴了□□?” “屬下查過了,那人身份無疑,正是李和!” 如果真的李和,還在大理寺中,那方才的死士如何冒充李和的,“方才,你們幾個是直接去大理寺將“假李和”帶來公主府的!” “不是!我們幾個是在路上遇到了押著“假李和”的同僚,那人將他交給我們的!那人穿著大理寺的衣服,所以,我們不曾懷疑!” 顧楚辭本就愁眉不展,聽了下屬的稟告,更加的迷惘,賀亦落一旁勸道:“這事先放著吧!反正我也沒出什么事!” “亦落,你怎能這般想,方才那些可是死士!若下次再來幾個,你恰巧身邊無人,那該如何?總之,你放心好了,我會找到幕后之人,只有這樣,你才能無羔!”顧楚辭下定決心,務(wù)必得保護好賀亦落! 葉國公府,以顧楚辭的身份,沒有證據(jù)他也不能直接去盤問,若是以晚輩的身份前去拜訪,便容易的多了! 顧楚辭正想告辭離開,好前往葉國公府拜訪,卻被賀亦落叫住,“你是要去國公府嗎?若是的話,也帶我一同去吧!” “我……亦落,你還是不去為好,畢竟葉國公有刺殺你的嫌疑,我怕他……” “無妨的,我這般光明正大的去!他不敢做什么的!”賀亦落一心想去,顧楚辭也只得帶著她,一同跟著的還有平兒與葉文葉武兩兄弟! 一行五人來到葉國公府外,賀亦落瞧著府外的石階出神!喃喃道:“娘親說過,我便是在這地方被撿起的,熙寧四年,一月九日!” 對于葉國公府,她沒什么記憶,她隨娘親在這府中只生活了一年,熙寧五年便搬到了公主府中,但這地方,是她遇見娘親的起點,瞿大娘將她放在此處,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葉文葉武兩兄弟也想起了十二年前的冬日,也只有夫人才會心善的收留這個來歷不明的孤女吧!兩人沉默的很,以他們緘默的性子,能在一旁護能小姐便好! 葉國公府的門房早就換了,已經(jīng)不是六年前那個將賀亦落拒之門外的人!那人見她們一行人站在屋外,也不知該不該請他們進來,但葉文葉武他是認(rèn)得的,他去清葉院稟告葉元,一路小跑! “老爺,屋外來了些人,小的不知道該不該請他們進來!” 自賀煙逝世后,葉元便一直在清葉院住著,那四位姨娘的落院,他再也不曾去過,便是用飯也是在清葉院用的,府上極少有人來拜訪,葉元也不愿見客,只以為是幾個官僚來府罷了! 葉元擺了擺手,不耐煩道:“不見,你打發(fā)他們走吧!便說我不在府中!” 門房有些猶豫道:“老爺,小的方才瞧見,以前府上的葉文葉武也在門外!” 葉文葉武嗎?他們不是不愿幫他做事嗎?怎么又來了!“除他們還有誰?” 門房回憶了一下,說道:“還有三人,小的不認(rèn)的,只是其中有位姑娘坐著一個奇怪的椅子!” 奇怪的椅子?聽聞洛寧公主受傷,會是她嗎?葉元也不知怎得突然有些慌亂,他急著讓門房去請他們進來,等門房離開,葉元出了清葉院,只覺得這屋外的陽光有些刺眼,他木訥的瞧了瞧一旁的落葉院,他瞧了好些時候,這院中六年未住人了? 等他去時,賀亦落一行人已在前廳等著了! 葉元上次見她,還是秋獵的時候,不過是過了幾個月,他們又見了,只是上一次被臨淵帝施壓,他將自己刻畫成一個薄涼無恥之徒,沒想到賀亦落還會來見他,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府上拜訪呢? 葉元見她坐著輪椅,不知怎得的心中有些不痛快,但他也不算是她的父親,自然也沒有資格過問! 葉元問道:“不知幾位來我府上,有何貴干!” 顧楚辭說明來意,解釋道:“今日亦落在府上遇刺,那刺客服毒前說是葉國公派來的,不知葉國公做何解釋!” 遇刺?葉國公心中跟明鏡似的,這刺客大概是那人派來的吧! “她畢竟……畢竟是她的女兒,單憑這一點,我便不會派人刺殺她!”葉國公不像說謊的樣子,顧楚辭有些猶豫,如果真不是葉國公派的刺客,那為什么那人會說是葉國公! 見顧楚辭半信半疑,葉元又道:“你若不信,大可去查查我這些天見了什么人,我不常出府,也極少與外界走動,你一查便知!” 顧楚辭靈光一閃,問道:“葉國公可曾與什么人結(jié)仇,說不定是那人所為!” 葉元想了想,他能有什么仇人呢,這六年來就出了幾次府,他可不記得自己得罪過什么人!葉元笑道:“你姑父與我一直不對付!是他也說不定呢?” 顧楚辭一直很崇敬姑父臨淵帝,他自然不許其他人這般說他姑父,顧楚辭明白這里畢竟是葉國公的府上,他也不能做什么,只得笑道:“葉國公說笑了,姑父疼愛亦落,還賜了公主的封號,怎會害她!” 賀亦落聞言,心中發(fā)寒,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示!看來臨淵帝在顧楚辭心中份量很重呢? 葉元這些年一直被臨淵帝打壓,如今也只剩下這爵位了?他以前便是為了保這個位子,做下了太多錯事,即便是今天,他還繼續(xù)做著,可有什么法子呢?葉氏一族的榮耀,不能毀在他手中! 聽命于臨淵帝賀恒,是唯一的法子! 顧楚辭又問了些事情,但葉元都撇的很清,全然與他沒有關(guān)系,畢竟做了三十幾年的國公! 等顧楚辭問完了,賀亦落才緩緩道:“我聽聞娘親曾在這地方生活過,不知葉國公可否行個方便,讓我過去瞧瞧?” 葉元沒想到賀亦落會提出這個要求,他也不能拒絕不是,葉元點頭應(yīng)允,竟親自帶她過去,這府中也有臨淵帝的眼線,待到了落葉院外,葉文葉武在外頭守著,平兒推著賀亦落進去,這院中還和以前一樣呢?一點也沒變,樹還是生的枝繁葉茂,即便是到了冬季,也不曾掉光葉子! 平兒推門進去,房中的擺設(shè)還是未變,與以往一模一樣,房中干凈無塵,此時還點著賀煙生前,最喜的沉香木! 賀亦落發(fā)覺自己有點看不懂葉元了,既是心性薄涼!又為何還守著落葉院,不許這地方染塵!既是舍了賀煙,又為何還在這地方點著她生前最喜的沉香木! 葉元到底是個怎么的人呢? 平兒摸了摸床幔,這上面也干凈的很呢?這地方賀亦落沒什么印象,但平兒清楚的很呢? “小姐,夫人生前常坐在這哄你睡覺,小姐也十分乖巧,從不哭鬧!”平兒懷念著往事,好似夫人就在這房中! …… 賀煙坐在床頭,輕搖著搖籃,小亦落睜大眼睛瞧著屋中的人,平兒靠在床邊,唱著歌謠,哄小姐睡覺! 夫人??淦絻焊璩暮?,她一唱小亦落便睡了,如今想來這些事,心中似苦微甜!遺憾的是夫人不在了! 賀亦落看見床角,小聲問道:“他們可有跟來?” 平兒向外望了一眼,回道:“他們都在院外呢!沒有跟進來,小姐,你問這個做什么?” “沒什么,只是問問罷了!你將我推到里屋吧!先將門掩上!” 平兒關(guān)上門,將賀亦落推到里房,賀亦落從輪椅上站起來,仔細打量著房中的結(jié)構(gòu),她今日跟顧楚辭過來,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而現(xiàn)在便是行動的時候了! 以娘親藏東西的方式,若有什么東西一定會藏在床邊,可是賀亦落里里外外翻了一變,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賀亦落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可以打量地板有什么不同,似乎有一些不規(guī)則,踩上去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平兒見賀亦落神秘的樣子,小聲問道:“小姐!你在找什么?要不要我?guī)兔???/br> 賀亦落搖了搖頭,繼續(xù)忙自己的,她小心將床角的石磚拿起,沒有驚動外面的人!她猜的沒錯,這石磚下面是空心的! 石磚拿起后,這下面還真的藏了東西,娘親與外外怎么都喜歡用錦盒藏東西呢? 賀亦落小心打開,可這里面什么都沒有!娘親怎么藏了個空盒子,這盒子普通的很!也沒什么特別的,娘親藏一個空盒子做什么,還是說這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被別人拿走了! 賀亦落只好無奈的將東西又放回去,準(zhǔn)備放下盒子時,她發(fā)現(xiàn)這土層之下還有東西,竟是個罐子,賀亦落在罐中摸索了一番,竟只摸出了一個圓柱形的東西,賀亦落小心將它拿出來! 竟是一道圣旨! 娘親的房中為何會有這東西,賀亦落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看這圣旨的時候,她小心將石磚恢復(fù)原狀,然后將圣旨放在輪椅里的暗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