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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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故來將密道中的一切盡收眼底,這次府中的護(hù)衛(wèi)帶了旁人進(jìn)來,他即便是帶著面具也不便出面,若是出了什么紕漏就不妙了! 李故來正打算離開,正巧那名護(hù)衛(wèi)走出來,瞧見了他,那人拱手道:“國公爺,可是想喝東西了,您等著我這就去取來!” 李故來對血可不感興趣,此時(shí)他只想快些離開這如同惡魔的洞窟,他學(xué)著忠國公的音色道:“不用了,你看好那人便是!” 李故來不等那人反應(yīng)過來,便揚(yáng)長而去,趁父親還未歸府,他需早些離開才是,李故來心中篤定忠國公絕非善類,有些事還得小心為好,不能出一絲的差錯! 那護(hù)衛(wèi)是忠國公府的忠仆李叔,他在府中待了很多年,對忠國公李齊了解的很細(xì)致,李故來假扮的身份,他也發(fā)現(xiàn)了不恰當(dāng)之處,只是李故來走的太急,李叔還未反應(yīng)過來,等發(fā)現(xiàn)不對之后,這密道中早已沒了李故來的身影! 李故來回到院中,想起方才的那一幕景象,他心中恨極了忠國公,害死他母親本就不可饒恕,如今又做出這等惡事,李故來打算將這局布的更大一些,臨淵的害群之馬,這一次可以一并除之! 忠國公李齊剛從皇宮回來,在回府的路上又發(fā)現(xiàn)了天空中飄著白紙,這景象十分怪異,他還未回府,便又被皇宮中的那位派人叫了回去! 也不知是誰要對付這位臨淵帝,忠國公府的馬車調(diào)轉(zhuǎn)方向向著皇宮駛?cè)?,對于忠國公而言,只要他的秘密不被人發(fā)現(xiàn),國公府依舊是國公府,他便無憂了! 臨淵帝知道他的秘密,所以他必須聽他的吩咐,忠國公在宮城前下了馬車,只見這皇城中也鋪滿了那些紙張,多到似雪一般,各宮中的太監(jiān)宮女們,慌亂的撿這些“白紙妖言”! 待回到議事的殿中,臨淵帝許是剛動完怒,現(xiàn)在很是平靜,他如今只想知道這背后之人是誰,然后將那人除掉,讓他可以高枕無憂! 臨淵帝賀恒知道先帝駕崩時(shí)留下了一道圣旨,可他并不知曉圣旨在什么人手中,而這次的白紙妖言,仿佛在提醒他,背后之人知道這圣旨的秘密! 臨淵帝清楚的很,那道圣旨上對他絕對沒有什么好話,若這東西一出世,他便很被動了! 殿外有了響動,忠國公大步走了進(jìn)來,行禮之后,便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臨淵帝的吩咐! 臨淵帝微怒道:“這件事,你怎么看?” 忠國公最擅長看人眼色,只聞得他提議道:“臣認(rèn)為,幕后之人一定做了十足的準(zhǔn)備,避開了陛下的暗衛(wèi),我們?nèi)粝胱プ∷麄円欢ú蝗菀?,所以還得暗中埋伏,等他們下一次出現(xiàn)時(shí),在一網(wǎng)打盡!” “這件事便由你去做吧!若抓到可疑的人,一個不留,寧可錯殺,也不放過,你可明白!”臨淵帝說道。 忠國公李齊:“臣明白,定不會讓陛下失望!” 臨淵帝正色道:“這幾日多注意些,那人怕是知道很多我們的秘密,無論他是誰,都不能讓他活過熙寧十六年,那人對你我而言只是禍患!” 忠國公李齊:“臣明白!” 這時(shí),屋外又有了響動,皇后牽著三皇子走在前頭,煙妃牽著四皇子走在后頭,兩人誰也不讓誰! 煙妃趾高氣昂,對著皇后陰陽怪氣的說道:“喲!這不是皇后jiejie嗎?怎的在我前頭,我方才可是沒瞧見jiejie呢?” 臨淵帝就在殿中,皇后顧清竹也不會明面上與煙妃有口舌之爭,本就出了白紙妖言這種事,若是她們在斗下去,臨淵帝怕是會不喜! 煙妃也是吃準(zhǔn)了皇后的想法,便也不怕皇后會與她繼續(xù)斗下去,這幾日臨淵帝都是在皇后宮中,煙妃今兒個見了她總得陰陽怪氣的說她幾句,心里才會舒坦,誰讓皇后總霸占著陛下不放的,這是她何煙兒的專屬好不好! 皇后心中一向不喜這位煙妃,但是今天的日子特殊,她估且讓她一次又何妨,皇后溫婉道:“煙妃meimei,這是哪里話,宮中這么多路,我們走的又不是同一條!我走在你前面有什么好奇怪的,總之,我們都是來看陛下的,快些進(jìn)去吧!陛下心情怕是不太好!煙妃meimei記得注意分寸!” 皇后持著身份在教育她呢?煙妃不以為意道:“這個自然不用jiejie來教,meimei又不是傻子!” 煙妃牽起四皇子賀狄快步上前,搶一步走在了前頭,臨淵帝見皇后與煙妃攜著皇子們過來,便止住了與忠國公的對話,臉上的怒氣漸漸收了起來,忠國公十分識趣,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沒有打擾臨淵帝與妃子的溫存! 煙妃松了松牽著四皇子賀狄的手,向臨淵帝的方向奔去,她輕躺在臨淵帝的懷中,向皇后宣戰(zhàn)呢? 煙妃柔聲說道:“陛下,一向英明,那些人定是嚇了眼,才會詆毀陛下,煙兒會一直陪著陛下的!” 雖然,這猝不急防的一出有些突凸,但是臨淵帝十分享受美人在懷,心情煩悶時(shí),去后宮呆上一會兒,十分憂愁都沒了,他本想與忠國公商議完了再去的,沒想到她們自己先來了,反正他與忠國公談的也差不多了…… 臨淵帝示意忠國公李齊可以退下了,忠國公識趣的很,離開時(shí),可謂是飛快! 臨淵帝擁著賀煙,喃喃道:“朕自然知道你們的好,否則怎會將李齊趕出去,留下你們與朕獨(dú)處,炬兒和狄兒也來了!” 三皇子與四皇子稚聲道:“兒臣拜見父王!”臨淵帝在明面上是有四個孩子的,大皇子和二皇子本是被無名大夫治好了的,不知怎的又昏迷了過去,閔云二位依舊在照看那兩位皇子! 對于賀炬與賀狄,臨淵帝平常還是寵著的,畢竟是自己的孩子,臨淵帝招手讓他們倆過來,這兩兄弟在一起玩耍了幾日,這關(guān)系也親厚了些! 臨淵帝寵溺道:“你們怎么也同母妃一起過來了?” 賀炬畢竟比賀狄大了幾個時(shí)辰,在新年交替時(shí),一個生在舊年,一個出生在新年,許是年長些,三皇子賀炬一向能言善辯,十分得臨淵帝另眼相看! 賀炬拱手道:“回父王,兒臣與四弟想為父王分憂!助父王一臂之力!”一個尚且四歲的孩童說出這般話來,臨淵帝心中微暖,寵溺的望著兩位皇子道:“真是朕的好皇子,朕沒白疼你們!”便是皇后也贊賞著看著那孩子!到是煙妃不怒不喜,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她一向喜歡與皇后爭個高低,爭寵幸,爭皇子,可此時(shí)她沒有爭,她只是輕撫著兒子賀狄的后背,似在說自己并沒有要求他做什么,那位子,煙妃并不打算讓賀狄去爭! 她與皇后斗嘴,不過是醋壇子打翻罷了!臨淵帝寵幸哪個,她便與誰過不去,僅此而已! 皇后是一國之后,此時(shí)也該拿出一國之母的體面,為臨淵帝護(hù)航才是,皇后輕聲道:“陛下若有什么事,需記得臣妾也在,今日這事出的蹊蹺,陛下得小心才是!” 臨淵帝嘆道:“這個朕自然知曉,他們能將白紙妖言扔進(jìn)宮來,必不是一人所為,許是看著朕坐這位子大久了,想做些對朕不利的事情吧!皇后放心好了,朕已經(jīng)與李齊商議過了,在整個臨淵布下天羅地網(wǎng),不怕抓不到他們!” 皇后笑道:“陛下還是和以前一樣,什么事都要提前準(zhǔn)備,到是臣妾多慮了!” 煙妃此時(shí),乖巧的沒有插話,她可不像皇后一樣出生于世家,還是嫡女,煙妃不過只是這宮中的宮女罷了!被臨淵帝寵幸后,才得以升上妃位的! 一時(shí)間,也只有皇后的恩寵與她還能相提并論,煙妃聰慧的很,她雖然一直與皇后水火不融,但只限于明面上,暗地里,煙妃從未做過什么使絆子的事! 她清楚自己的身份與處境,所以那日三皇子與她兒子嬉戲時(shí),她并未攔著,她兒子做不成皇帝,做個逍遙王爺也挺好的! 這種場合下,帝后談話,她是不會去打斷的! 殿中上演著父慈子孝,妻賢妾惠,夫妻恩愛的場面,只是不知,這里面又參著幾分真,幾分假呢? …… 忠國公李齊回府后,面見了暗衛(wèi)首領(lǐng),將臨淵城里的暗崗又重新布置了一下,等事情辦完后,李齊便向那荒廢的院子里走去,自他回府,李故來便聽到了動靜,但是他這一次并沒有跟在后頭,主要是忠國公李齊武功之高,此時(shí)他在跟著,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 李齊進(jìn)到最底層,護(hù)衛(wèi)李叔便迎了上來,他本想詢問方才的事,可是李齊狀態(tài)不太好,李叔便沒有說出口,他只當(dāng)自己想多了,方才那張臉與現(xiàn)在的一般無二,一定是他在密道里呆太久,這記性差了! 忠國公李齊攤在椅子上,一時(shí)無力,他頭疼的厲害,青筋暴起,若仔細(xì)看看,可以發(fā)現(xiàn)他的犬牙,似乎比正常人的牙齒要鋒利些! 李叔見到忠國公的狀態(tài),趕忙端來一碗東西,似水似血,李叔關(guān)切道:“國公爺,快些喝了吧!喝了就會恢復(fù)正常的!” 忠國公手腳發(fā)抖,連個碗也拿不穩(wěn),晃晃悠悠的,碗中的液狀物灑出了一些,沿著桌沿,流進(jìn)地里,便向這罪惡一般,生根發(fā)牙! 喝完這一碗東西后,忠國公rou眼可見的恢復(fù)正常,但身子還是有些無力的,他虛弱道:“藥引還有嗎?” 李叔為難道:“怕是只有幾碗的量了,他們大都沒氣了!” 忠國公記著臨淵帝的話,這節(jié)骨眼上,他還是節(jié)制好,他對血太過上癮,這件事絕對不能傳出去,否則忠國公府世代積累的榮耀,便會毀于一旦! 這些日子,他少喝些便是了!忠國公漸漸恢復(fù)力氣,又想起名山寺的事,他對著李叔問道:“那人可在這?” 李叔指了指牢房的方向,說道:“那人正在牢中,屬下探查過了,他是傻子無疑,國公爺若要重用他,稍加引導(dǎo)一下便可!” 忠國公的密道中又增了一名武將,他心中自是歡喜,只不過李齊咧嘴笑時(shí),這嘴中的血跡,讓人覺得詭異極了,這模樣像極了西方故事里的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