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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紅菱也著實(shí)是渴了,雙手接了過去,連吃了半盞茶水,方才放下,卻又捧著茶碗出起神來。 顧思杳看著她那菱唇之上漾著一抹水色,更顯得尤為紅馥潤澤,偏生唇角又滴著一抹水滴,待落不落的。 他只覺一陣口干舌燥,探身伸指,抹去了她唇上那滴水漬,竟而就含在了口中。茶水甘甜,似還帶著一抹香氣。 姜紅菱只覺那粗糙的指腹在自己唇上輕掃而過,微微吃了一驚,又有些麻酥酥的異樣,不由抬頭看了一眼,卻依舊沒說什么。 顧思杳瞇細(xì)了眼眸,她今日很有幾分不對(duì),他問道:“你有心事?” 姜紅菱輕咬下唇,忽然似是打定了主意,看著顧思杳,問道:“敢問二爺,既然承繼了侯府,這侯爵夫人的人選又如何打算?” 顧思杳微微一怔,頓時(shí)一股怒氣充溢肺腑,面色也驟然冷了幾分。 他忍氣問道:“你問我這個(gè)?你心里不明白么?” 姜紅菱看著他,一雙杏眼清澈明亮,她淡淡說道:“二爺不說,我不明白。” 顧思杳默然不言,利眸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看的姜紅菱心底甚而生出了幾分懼意。 半晌,顧思杳忽然起身,轉(zhuǎn)而挪到了榻上,坐在了她身畔,迫的她半躺在軟枕上,不得不仰著頭看他。 顧思杳慢條斯理的問道:“咱們好了多久了,我連母親遺下的玉佩也給了你,你現(xiàn)下卻來問我這個(gè)。紅菱,你到底要我如何才肯信我?我顧思杳這一世,只會(huì)要你這一個(gè)女人!” 這番話一字一句都錘在姜紅菱心口之上,她心中感動(dòng),卻也有些酸楚,甚而更有幾分委屈。她開口,話音有幾分酸澀:“然而權(quán)貴門第,沒有小叔娶嫂子的。你不怕人笑話,難道就不怕日后被人參奏顛倒倫常么?還是說,你打算做些門面功夫,私底下還如現(xiàn)下一般同我私相往來?我可不要跟別的女人一道搶……”話至此處,她只覺疾風(fēng)撲面而來,將她剩下的話生生打斷,沒說完的幾個(gè)字又吞了回去。 顧思杳一手撐在她身旁的壁上,鋒利的目光在那張冷艷的臉上掃來掃去,明澈的眼眸里微有畏懼,又帶著倔強(qiáng),微微上翹的眼角卻又含著一絲撩人的嫵媚。 紅潤的雙唇輕開,綻出一條細(xì)縫,里面是白瓷也似的貝齒,整整齊齊,精致小巧。 她總能輕易的撩撥起他的脾氣,讓他在人前從來的冷靜自持,分崩離析。 那張小嘴,他愛到了極處,也恨到了極處。 他俯首,噙住了她,懲罰也似的□□著。 姜紅菱吃了一驚,雙手按在了他的肩上,想要推開。但這早已知曉滋味的身軀,卻迅速的向他臣服,一雙藕臂竟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沉溺在了這帶著幾分驚悸的甜美之中。 良久,顧思杳抬起頭來,看著她粉面泛紅,微微喘息著,他低聲問道:“什么別的女人?我?guī)讜r(shí)說過,會(huì)有別的女人?” 姜紅菱兩頰火燙,囁嚅道:“可是……我們到底……” 顧思杳的目光在她臉上流連,他說道:“你當(dāng)我費(fèi)盡辛苦,盡力的籌謀,同毓王搭上線僅僅只是為了顧家的前程么?其實(shí)只消侯府在我手中,這些老糊涂們?cè)俟懿坏檬?,將來皇位之爭我避在一旁,便可免了這場(chǎng)災(zāi)禍。毓王不是禍及無辜,喜好濫殺之輩,屆時(shí)我做個(gè)閑散侯爺,不比現(xiàn)下這般費(fèi)心勞力的輕松自在?我要的,是毓王將來嘴里的一句話。” 姜紅菱何等聰慧,聞聽此言,頓時(shí)明白過來,不覺失聲:“你……原來你……”話出口了一半,卻又不知怎么接下去。 這個(gè)男人,是該說他城府深沉,精明內(nèi)斂,還是該說他癡傻? 兜了這么大一圈,費(fèi)了許多心力,竟然只是為了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要她。 顧思杳輕輕啄吻著她的唇:“紅菱,答應(yīng)我,將來事成之后,嫁給我。” 姜紅菱鼻子有些酸,她垂眸,低聲道了一句:“好。” 這樣的男人,她要如何不答應(yīng)他? 第119章 兩人親熱了一陣, 如錦自廚房端了香薷飲回來。 顧思杳看著姜紅菱吃了解暑湯,氣色漸漸恢復(fù), 方才起身道:“我還要到松鶴堂一趟, 你好生歇息,若然仍有不適, 還是請(qǐng)大夫過來瞧瞧,別拖。” 姜紅菱倚著軟枕, 向他一笑:“我曉得?!?/br> 顧思杳又吩咐如錦:“好生服侍你們奶奶, 若是有什么變故,打發(fā)人到西府來知會(huì)我。”如錦連忙答應(yīng)了一聲。 顧思杳在房中又停了片刻, 眼見時(shí)候越發(fā)偏向晌午, 心中還惦記著幾件要緊事, 縱然再不舍, 也只得暫且離去。 他立在榻邊,俯身向姜紅菱道:“我去了,你歇著。” 姜紅菱淺笑頷首:“好?!?/br> 顧思杳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啄吻了一記, 起身出門去了。 姜紅菱望著他昂藏的背影,不覺有些失神。 正在發(fā)怔之時(shí),忽聽一旁如錦噗嗤笑出聲來,她回過神來, 看向如錦, 見她低著頭正掩口偷笑,便嗔了一聲:“笑什么?鬼鬼祟祟的?!?/br> 如錦說道:“我瞧著,二爺同奶奶, 倒真像兩口子呢?!?/br> 姜紅菱臉上一陣燙熱,輕聲斥道:“這話在屋里說說也罷了,不要出去亂講。叫人聽了去,可是了不得。” 如錦笑著吐舌做鬼臉,替她收拾了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