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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曉得顧思杳在外頭有生意,但也不知到底如何。 除此之外,從顧婉那件事起,她便覺有些怪異。意圖羞辱顧婉的人,死的不明不白,亦無人追究。那人只是個潑皮無賴,也就罷了。顧忘苦謀害顧念初一事案發(fā),顧忘苦不知去向,連帶著與他同謀的那些人,也都沒了下落。還有顧王氏塞給顧思杳的兩個婢女,并沒聽聞打發(fā)出府,也失了蹤跡。這兩日,為著自己的事,他折斷了齊王的臂膀,可也沒聽齊王府那邊有所追究。 姜紅菱知道他為了將來之事籌謀,搭上了毓王那條線,卻也不知他到底做到了何種地步。 這個男人身上,似乎藏著許多不為自己所知的秘密。 顧思杳看著燈下那張柔媚娟秀的小臉,明眸之中滿是疑惑。他抬手,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著細嫩的肌膚,輕聲說道:“沒有什么特別的,你安心在家就是,不用cao心外頭的事情。” 姜紅菱瞧著他,心中生出了幾許不滿,低聲說道:“你是我的、我的男人,我當(dāng)然想知道我男人的事情……”她話未說完,便為顧思杳緊摟在了懷中。 寬闊溫暖的胸膛下,是漸漸急促的心跳,男性的氣味混合著龍腦香的氣息,熏得她一陣陣暈眩。 她承認他是她的男人了。 不過是她嘴里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能令顧思杳情難自禁,難以自控。 他深切的迷戀著懷里的女人,自己這一世都要沉溺在她身上,再也不能自拔。 顧思杳揉捏著懷里溫軟的身軀,將她壓在了榻上。 姜紅菱鬢發(fā)散亂,兩頰暈紅,眸中光波流轉(zhuǎn),兩手被他制在了臉側(cè)。 她看著顧思杳,那雙深邃如湖水般的眸子里映著自己的身影,羞澀中不由輕輕道:“你……”話未說完,便為他堵住了雙唇。 兩人唇齒交纏著,幾乎都想起了昨夜那場悱惻的纏綿。 恰在此時,如錦在門外報道:“二爺,西府那邊打發(fā)人來說,四姑娘病了?!?/br> 兩人聽聞,不得不分開。 姜紅菱氣息不穩(wěn)的說道:“四姑娘病了,你去瞧瞧?” 顧思杳臉色卻有些不悅,說了一句:“不去!”便向外道:“她病了,叫蘭姨娘替她請醫(yī)診治。我又不是大夫,這樣的小事,不消來告訴我!” 這一聲落地,門外便再不見動靜。 打發(fā)了來人,顧思杳還要親熱,姜紅菱卻推了他一下,輕輕嗔道:“今兒不成的,我身子還不舒服。”顧思杳聽聞,想起昨夜歡好之后她的情形,心不由懸了起來,扶著她坐了起來,問道:“可要請醫(yī)生么?” 姜紅菱雙手輕攏秀發(fā),睨了他一眼,說道:“這種事,怎么好叫大夫看的?”說著,又笑道:“我娘家嫂子跟我講過,休養(yǎng)幾日就好了。只是……只是你可不許再鬧我了?!痹捴链颂帲故?,細細說道:“雖則咱們兩個都不管那些了,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順的。這事弄得多了,若是、若是有了孩子,就不好了?!?/br> 顧思杳聽在耳中,心中頗為不是滋味。盡管兩人情深意篤,卻到底為世俗所限。 他當(dāng)然想要和她的孩子,心愛的女人懷上自己的骨血,于顧思杳而言,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 然而,當(dāng)然不能是現(xiàn)下。紅菱已把自己全部托付給他了,他不能讓她沒名沒分的懷上他的孩子。 顧思杳握著她的手,說道:“是我忘形了,忘了顧忌?!?/br> 姜紅菱向他一笑,柔聲說道:“不是我不愿意,但眼下真的不行?!?/br> 顧思杳將她重新?lián)г诹藨阎?,說道:“我知道?!?/br> 姜紅菱枕著他的肩頭,閉目淺笑。想起適才之事,她忽而問道:“四姑娘自小身子孱弱,這會兒又病了,怕是不太好。你是她哥哥,當(dāng)真不去看看么?” 顧思杳的臉色卻有些不大好看,說道:“不去,那邊自有蘭姨娘照料?!?/br> 姜紅菱心中微微奇怪,不知這對兄妹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看顧思杳神色不悅,便也沒再多問。 她只當(dāng)顧嫵是顧思杳的嫡親meimei,所以聽聞顧嫵生病,才要顧思杳去看。 她哪里能想到,那小姑娘竟然對兄長揣著異樣心思,顧思杳自也不會對她說起。 兩人坐了一會兒,又說了些話,轉(zhuǎn)眼已到人定時分。 如素進來問是否打水梳洗,姜紅菱面色微紅,低聲道:“留下也沒什么?!?/br> 顧思杳看著眼前秀色,心中縱然不舍,卻也還是說道:“我還是回去,不然……”話到一半,他湊在姜紅菱的耳畔,低低道:“我怕我忍不住?!?/br> 姜紅菱羞得滿臉通紅,也沒再留他,送了他出去,自己也回去梳洗睡下了。 第136章 八月氣候, 夜涼如水。 顧嫵只穿著月白色中衣,立在窗前, 兩眼盯著院門處, 熱切的期盼著什么。 不知過了幾許時候,忽見一道人影匆匆進來。 顧嫵一見來人獨自前來, 面上忍不住的現(xiàn)出失望的神色來。 那人進得屋中,走到她跟前, 低低道了一聲:“姑娘。” 顧嫵依舊不肯死心, 還是問道:“如何?” 那人望著她滿含企盼的眼神,不由垂下了頭去, 輕輕搖了搖頭。 顧嫵看著她, 眼中的那點光芒一點點的黯淡熄滅。 丫鬟有些不忍心, 便說道:“夜間風(fēng)涼, 姑娘在這里仔細吹病了,還是回床上歇著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