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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蕭年猛然抬眸,“你說他撕掉太醫(yī)院存檔的脈案?” 看著他眼底似有異樣的情感溢出,袁斌一怔,“是啊,除了他還有誰去管十五年前的脈案?” 杜陵看著莫名其妙的二人,“這個有什么不妥嗎?” 徐蕭年將手中的族譜遞還給袁斌,搓著拳在屋內踱步,他倏地頓足,面色微暗,對二人道:“能不動聲色進宮處理李吉的脈案,想必不是等閑之輩,興許他在宮里有內線,又或者是他本來就在宮里?!?/br> 二人一愣,杜陵直接道:“你說蔣氏后人在宮里?不可能吧?他去宮里做什么,難道不是應該避而遠之嗎?” 袁斌垂首半響,“赤禹一戰(zhàn),案情迷離,而且英國公百年武將,忠心耿耿,由他鎮(zhèn)守邊鎮(zhèn)也未出現過大亂子,怎么那時候會做出通敵叛國之事來?” “這案子雖然有疑惑,但一直沒人敢去提,現在仔細一想,這怕真的是奇冤一案?!?/br> “有道理?!倍帕瓴恢每煞?,“如果真是如此,那會不會是蔣家后人進宮伺機報仇?”而后,他自顧搖頭,“可英國公的案子,是經先帝之手,先帝也已經駕崩了啊?!?/br> 徐蕭年攥了手,他深提著氣緩一聲,“他不是要找先帝,而是要找,沈家。” “沈家?”杜陵袁斌同聲應起,二人對視,“信國公府?” 徐蕭年點頭,“當初你們發(fā)現有人在軍中打探消息,應該就是他的人,他在查十五年前案子,十五年前英國公和寧國公同時消失,最得益者,就是現在的信國公?!?/br> 那人夜探陳府,想必已經從沈立奎嘴里聽到有密函在七年前不翼而飛的事,那晚,陳秋蔓跟他說起密函來由,他驚愕不已,這事事關林氏的聲譽,所以他并沒有和二人說。 “廢太子事發(fā)當天,李吉被連坐,我猜著就是因為他在宮里,遇到了十五年前救治的蔣家后人,為了能守住身份不被暴露,所以有人順手推舟把李吉連入廢太子一案。” 杜陵只覺得心頭一跳,急道:“事關重大,要不要跟侯爺稟報一聲?” 徐蕭年闔著眼,密函之事他早就告知祖父,沉默半響,他開口:“此事侯爺知情?!?/br> 杜陵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這事兒,我有點亂,太令人匪夷所思了?!?/br> “并不亂?!痹蟪谅暤溃袄钐t(yī)的脈案記錄上,記錄當時那孩子年有十一,按著時間,他現在已經二十有六,李太醫(yī)能一眼認出,想必此人一定有顯著的特征。” 杜陵咋舌,“那,這宮里那么多人,這怎么查?再者,如果只是他買通內線幫忙呢?”他抬頭看著二人,眼底閃過一絲不安,如果蔣氏一族還有后人,他并不希望那人暴露。 徐蕭年轉身在椅子上落座,想起曾彩英曾說過廢太子事發(fā)當天,李吉去流溪宮為張婕妤請脈的路上當時所遇的情景,再猜想著李吉之死再到這脈案被撕的背后,他后背的寒意順著脊骨直至全身。 他沉吟半響,“去查一查,宮里那個年紀的有多少內侍和宮女?既是出宮的宮女也不要遺漏?!?/br> “是。”二人頷首應聲。 徐蕭年咬牙,沉沉的一聲,“我們的人,還差多少沒進京?” “差不多了,待京里巡城松懈些,我再過去探探?!痹蟮溃笆欠褚_始做安排?” “今晚,我要進宮?!毙焓捘觐h首對幾人道,“我要去探底?!?/br> “沈太后不是不見嗎?”袁斌思疑,“不召如何見?” 杜陵眉頭一跳,他怎么突然有點慌,“爺你不會是想……” 徐蕭年點頭,“我換個方式進宮?!?/br> “不行?!痹罂粗松裆朋@覺有道,“這樣太危險了,皇城內有禁軍把守,后宮又有大內侍衛(wèi),進宮并非易事?!?/br> “而且眼下咱們的事進展順利,在這時候誰都不能有事。” “所以才想辦法安排。”徐蕭年知道他所慮,如今事情進展順利,可她卻突然被召見,一所無知的感覺,似百爪撓心。 杜陵一眼看穿他的心思,“爺是擔心陳娘子?” 徐蕭年頷首,沈代禾那人喜怒無常,而她又是第一次進宮,“宮里的人暫時沒有回信,不見到她,我不放心?!?/br> “可若有差池,我們有可能會前功盡棄?!痹蟀櫭迹盃?,大事為重?!?/br> 第114章 暗示 杜陵瞪了袁斌一眼, 指著他腹部處,“人家陳娘子,可救過你一命, 你身上這些密密麻麻的針線, 可是人家不辭辛苦給你縫的。” 袁斌聞言憋紅著臉,神顯尷尬, 那晚之事他自是聽說了,他無法想像, 一個小女人手持針線在自己的裸|身上……思及此處, 他徐光瞥著坐著的那人, 緩道:“那屬下去探探方式?!?/br> “這才對嘛。”杜陵拍著他肩頭,轉臉對徐蕭年問:“表姑娘那里不能打聽一些嗎?” 說到高亦琳,徐蕭年皺眉, “她方才對我撒謊了。” “這……”那二人驚訝對視。 “表姑娘這是知而不言?”杜陵問。 徐蕭年面色鐵青,心有些煩悶,伯府想跟候府締結自己一直有拒絕,可伯府根本不把自己說的話放在心里, 這種被人無視又強塞的感覺,非常不舒服。 看著他的神色不對,杜陵便打住了話, 這男女感情的事,他不懂,也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