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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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淮即便是已經(jīng)有穆星闌這么大一個兒子,依舊是風(fēng)度翩翩,身材也沒有絲毫的走樣變形,矜貴儒雅,卻又氣勢十足。 進門就聽到自家母親催生的話題,穆淮嗓音微淡:“爸媽,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我有事跟星闌談?wù)??!?/br> 穆老先生:“我們年紀大了,管不了了,就想有生之年抱個曾孫子?!?/br> “枝枝,你送爺爺奶奶回房間,星闌跟我到書房一趟?!?/br> 穆淮素來說一不二,在家里沒人敢反駁。 商從枝難得擔心的瞅了眼穆星闌。 穆星闌安撫的揉了揉她順滑的發(fā)絲:“等會你先回去睡?!?/br> 穆淮站在二樓。 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漆黑如墨的眼眸低斂,轉(zhuǎn)而淡定的去了書房。 書房內(nèi),藏書林立,一進門便有淡淡的紙墨香氣,仿佛讓人心情一下子就能平靜下來。 穆淮見兒子進來,示意他在沙發(fā)上坐下。 穆星闌親自煮茶,奉給穆淮:“爸,喝茶?!?/br> 父子倆個先說了一下最近公司的情況。 談完公事之后,穆淮素來不喜拖泥帶水,沒提今晚二老催生,直接說道:“星闌,我前段時間,遇見過你岳父岳母。” “他們的意思是,如果你跟枝枝還不能成為真正相愛的夫妻,他們會讓枝枝和你分開?!?/br> 其實穆淮可以明白他們做父母的心情。 怎么舍得讓捧在掌心的女兒,婚姻并非來源于愛情呢。 哪有相愛的夫妻,一年到頭,一面都見不上。 商從枝這一年離家出走,在他們這些長輩面前都不是秘密。 穆星闌指腹摩挲著guntang的杯壁,在聽到分開這個詞匯的時候,茶水潑出來一點。 他都恍若未覺。 “不行?!?/br> 半響,穆星闌終于說了進書房后的第一句話,清冽的嗓音微涼,“既然我將枝枝娶回家,就是為了對她負責?!?/br> 若是分開,豈不是與他初衷相悖。 穆淮微微皺眉:“婚姻不是負責?!?/br> 穆淮見兒子沉默。 緩聲說:“你既然把她當meimei,就趁早還給商家,免得兩家到時候翻臉?!?/br> 穆星闌沉吟許久,才承認:“我是把她當meimei……但那也是結(jié)婚之前?!?/br> 他腦海中浮現(xiàn)的卻是今天在機場那莫名的悸動。 從未有過的陌生情緒。 以前她年紀小,自己把她當成小孩,但是現(xiàn)在,他會對她產(chǎn)生男人對女人的欲|念,切身感受到,當初那個奶聲奶氣跟在他身后撒嬌的小朋友已經(jīng)長大了。 父子兩個相視無言。 忽然。 外面?zhèn)鱽硪魂囍刂氐穆曧憽?/br> 而后是阿姨的驚呼聲:“枝枝!” 穆星闌向來從容的面龐上頓時微變,甚至來不及跟穆淮說一聲,大步離開書房。 星闌出生便肩負著穆家繼承人的身份,自小便養(yǎng)成了克制端方的性子,長大后更沒見他情緒外露,穆淮見慣了兒子的內(nèi)斂持重,卻極少見他這樣。 第13章 “枝枝,你要習(xí)慣?!薄?/br> 走廊燈光昏黃幽靜。 雕刻著復(fù)古圖案的木質(zhì)樓梯上,商從枝正被阿姨扶了起來。 她纖細身子靠在阿姨身上,大概是太疼了,素來殷紅的唇瓣緊緊抿著,透著幾分不自然的淺淡。 穆星闌一出書房,便看到這樣的畫面。 他迅速將剛站穩(wěn)的商從枝攔腰抱起來:“摔哪兒了?” “叫家庭醫(yī)生過來!” “是?!?/br> 阿姨連忙應(yīng)答。 穆家老宅素來有一整個醫(yī)療團隊待命,等穆星闌抱著她回房間后,醫(yī)生后腳也就來了。 商從枝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卻沒有像以前那樣身子柔軟的將自己所有重量都交給穆星闌,反而有些僵硬,不愿靠著他。 “就是扭傷腳踝了,別驚動爺爺奶奶。” 兩位老人家剛剛睡下。 穆星闌沒有回答她的話,所以精力都集中在她已經(jīng)腫起的腳踝上。 白皙精致的腳踝,此時卻腫的很高,看起來有點嚇人。 “疼嗎?” 穆星闌按了一下骨頭位置。 “不疼。” 從商從枝的角度,能清晰看到半跪在她腳下的穆星闌,修長明晰的手指托著她的腳踝,眸底是不加掩飾的擔心。 某種意義上說,穆星闌對她真的很好。 從小到大都疼她,寵她,把她捧在手心,以至于情竇初開時,她很篤定穆星闌對她不是沒有愛情的,只是被兄妹這個稱呼給框住了而已。 一年前那一場醉酒,是她最后一次試探穆星闌,卻沒想到,事后他會直接向全家人宣布,要娶她。 商從枝目光落在男人清雋如畫的眉眼,蜷縮在身側(cè)的指尖微微動了一下。 誰都不知道,穆星闌說要娶她的時候,她是多么的開心。并不是因為如愿以償要嫁給穆星闌,而是以為穆星闌是愛她的,不是哥哥對meimei的喜愛,而是男人對女人的心思。 婚后離家,也是機緣巧合確定了他的心思。 他不愛她,對她所有的好,都來源于從小到大的習(xí)慣而已。 穆家的家庭醫(yī)生醫(yī)術(shù)是很好的,確實是扭傷,上完藥酒之后,商從枝就感覺不怎么疼了。 半小時后。 房間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穆星闌揉了揉眉梢,讓自己情緒保持平靜:“枝枝,你幾歲了,下樓還能踩空。” “小時候不是教過你,下樓要扶好扶手?” 商從枝低垂著睫毛,語調(diào)有點涼:“我錯了,以后不會了?!?/br> 明明是誠懇認錯的話。 但莫名的,穆星闌卻聽出了敷衍。 等穆星闌還要問的時候。 商從枝忽然仰頭,岔開話題:“我想洗澡?!?/br> “……” 那還能怎么辦。 只能抱她去洗澡。 穆星闌給她放好了熱水,站在霧氣朦朧的浴缸邊:“你自己能洗嗎?” 商從枝腳踝還有一點點的腫疼,暫時不能走路,但洗澡絕對是沒問題。 她睫毛上撩,恢復(fù)血色的唇瓣勾起,涼涼問:“怎么,哥哥還打算幫meimei洗澡不成?” 商從枝皮相極美,此時在浴室耀眼燈光下,側(cè)臉透著瑩潤冷白的光澤,宛如一尊精致漂亮的瓷娃娃,明明是笑著的,卻讓人覺得冷艷又迫人。 卻沒想到。 穆星闌靜靜看了她一會兒,居然解開袖扣,襯衣袖子往上折了一下:“也可以?!?/br> 見他要把腕表也摘下來時…… 商從枝唇角笑意微變,終于克制不住暴脾氣,指著浴室門口:“謝謝您,但我沒有搞禁忌的癖好。” “趕緊出去!” 她才不要被這混賬玩意吃嫩豆腐,吃完之后,還擦嘴無情的說把她當meimei。 呵,狗男人! “好?!币娝謴?fù)活力,穆星闌淡色薄唇終于揚起淺淺弧度。 還以為這一摔,把她小腦殼摔壞了。 商從枝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閉了閉眼睛,強行讓自己情緒平靜下來。 人怎么能跟狗置氣呢。 …… 商從枝洗完澡推開浴室門時。 已經(jīng)在客房洗過的穆星闌三兩步走過來,將她抱回床上。 柔順烏黑的長發(fā)順著她的動作,散落在穆星闌手臂上,隔著薄薄的睡袍,那發(fā)梢撩過皮膚的酥|麻卻并未減少。 俯身將她放到床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