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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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從枝將那幾個劇本拍到了桌子上:“暫時先不要接這種頂級影視資源了,我現(xiàn)在又扛不起票房,不是浪費投資商的錢嗎?!?/br> “你這是……認真的?”蘇斂表情也認真起來了。 商從枝選擇開始演配角的意思他明白,這是真打算要搞事業(yè),不是玩玩而已了。 真要在這個行業(yè)繼續(xù)下去了。 見她點頭,蘇斂問道:“你怎么突然想通了?” 商從枝腦海中浮現(xiàn)出溫泉山莊里長輩們對她說的話。 “枝枝,你瞧瞧瘦的,一個漂亮小姑娘干嘛要這么辛苦的演戲,讓星闌養(yǎng)你不就行了?!?/br> “演藝圈多累,星闌和你爸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回家吧,隨便你怎么玩?!薄?/br> “枝寶,看你被人黑,你自己不心疼,外婆還心疼呢……” “……” 長輩們都是心疼她,但是他們潛意識里,就是覺得她以后這一輩子都靠穆星闌和爸爸養(yǎng)。 商從枝攤攤手,無辜的看向蘇斂:“因為,如果我再不努力搞出點成績的話,就要回家繼承家業(yè)了?!?/br> “噗……” 對不起,打擾了。 …… 穆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穆星闌接到保鏢電話時。 辦公桌前正坐著謝瑾。 穆星闌頭也不抬,準備處理完工作早點下班去見商從枝。 謝瑾就坐在那里,也不說話。 這人存在感特別強,穆星闌處理完最后一份文件之后,看了眼時間。 他已經(jīng)坐了半小時。 “你有事?” 謝瑾除了面對傅星喬時候會有點情緒的英俊面龐,此時難得有幾分躊躇。 自家老婆給他的這個任務,真是為難人了。 見他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穆星闌清雋的眉心微微蹙起:“說不說,不說我走了?!?/br> 說著,已經(jīng)站起身,單手扣住西裝扣子。 “你先別急,我有事?!?/br> 謝瑾拉住了穆星闌,然后揉了揉眉梢,環(huán)顧四周,偌大的辦公室,確實是只有他們兩個人。 穆星闌覆在西裝扣子上的長指頓了頓。 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謝瑾。 謝瑾深嘆一聲,盯著穆星闌的死亡凝視,他問道:“你看過動作片嗎?” “算了,你看沒看過都跟我沒關系,這玩意給你,你看看吧?!?/br> 說著,謝瑾從口袋里拿出來一本卷起來巴掌大小,看起來還挺古樸的書,塞到穆星闌手里,“我走了,記得看?!?/br> 完成老婆給的任務,謝瑾走出穆氏大廈之后,覺得自己比談判一場還要難。 不得不說夫妻兩個很有默契。 當謝瑾想要給傅星喬打電話時,她電話已經(jīng)來了。 傅星喬:“瑾瑾寶貝,東西給我表哥了嗎?” 謝瑾:“給了,你確定他真不知道?” 傅星喬非常篤定:“肯定不知道,我問過穆明澈,他說他哥從小到大人前人后都恪守規(guī)矩,青春期都沒有,看小片更沒有,搞不好真的以為生孩子就是兩個人睡一塊就行了!” “媽呀,我現(xiàn)在很懷疑當年枝枝到底有沒有把他上了,還是這個小傻子也不知道咋回事?” 真是為他們這對夫妻cao碎心。 cao心感情也就算了,連性生活都要cao心。 傅星喬又舉例子論證:“有一對博士夫妻,學術多強大啊,不也躺在一起好幾年,都以為自己懷不上孩子,后來爆出來才知道,他們以為生孩子就是躺一塊?!?/br> “枝枝年紀小,我干爹干媽把她保護的好,她不知道很正常,我表哥那種人,從小到大接觸的都是君子風儀,不知道好像也不奇怪。” 謝瑾就是差點被自家老婆的鬼才邏輯說服的。 不過,謝瑾還是清楚穆星闌絕對不是自家老婆猜測的那樣。 他了解男人,當對一個女人產(chǎn)生欲|念的時候,身體都是本能的反應。 奈何自家老婆不信。 硬是讓他來送春宮圖冊,還是珍藏版本的,外面看起來特別有古董藏書的感覺。 實際上打開之后才知道內(nèi)有乾坤。 …… 這邊,穆星闌剛準備將這個書打開看看謝瑾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剛開了一頁,手機鈴聲陡然響起。 是他放在商從枝身邊保鏢的來電。 穆星闌立刻接了電話,聽到對面的匯報之后,俊美面龐上的表情一瞬間凝滯。 捏著薄紙的手也收緊了一下。 隨手將那本手掌大小的書卷起塞進了褲袋,抬步往外走。 商從枝,這個過河拆橋的小混蛋。 上次讓他搬進去是為了解決她視頻的事情,現(xiàn)在視頻解決之后,就干脆利索的把他掃地出門,她倒是真的能干出來這種事。 * 商從枝早就猜到了穆星闌會過來,所以沒有讓蘇斂離開,還一本正色的讓他把小棠也叫來,跟她住幾天。 等選好劇本之后,就立刻進組。 到時候天高皇帝遠,穆星闌哪能管得了她。 商從枝想的很清楚,如果再繼續(xù)跟穆星闌單獨相處下去的話,她之前堅持的一切可能又白費了。 穆星闌根本就不是喜歡她這個人,而是喜歡她的身體而已。 她現(xiàn)在是他合法老婆,不睡白不睡。 也是。 商從枝看著鏡子里穿著吊帶黑色長裙,皮膚雪白柔滑,纖秾合度的大美人,嘖,他身體倒是審美被他腦子好多了。 可惜是腦子支配身體,而不是身體支配腦子。 男人都是可以有性無愛的。 商從枝卻不可以,她雖然對穆星闌那具身體沒有什么不滿,但若是再承受他溫柔的幾次纏綿,心又會要淪陷了。 * 穆星闌沒有帶司機跟秘書,當他準備發(fā)動汽車時。 余光瞥到擱在副駕駛的一個紙箱。 這是之前岳父大人放在他這里,說是岳母給枝枝準備的東西。 穆星闌準備將箱子放到后排座位上時。 紙箱忽然從下面裂開了一道口子,一個重重的粉藍色筆記本從里面掉了出來。 竟然還是帶鎖的。 筆記本封皮上畫了兩個卡通人。 筆觸很粗糙,但是穆星闌卻知道,這兩個手牽手的小人,是他和商從枝。 男孩衣服胸前畫了一個月亮,女孩衣服胸前畫了一片葉子。 穆星闌輕輕碰了一下那兩個簡筆畫小人,淡色的薄唇微微翹起一個弧度。 他知道這一本筆記本記錄的應該是他們的過去。 這么可愛的筆記本,確實是商從枝以前的畫風。 他遲疑半響,指尖已經(jīng)觸碰到了那密碼鎖,枝枝的密碼,穆星闌其實可以猜到。 僵持足足有半分鐘,最后還是打算將它放回箱子。 誰知。 當穆星闌準備放回箱子里的時候,一張薄薄的照片從筆記本縫隙中掉了出來。 他視線微微一頓。 照片是商從枝高中畢業(yè)自己參加她畢業(yè)典禮時,拍攝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清雋俊美的青年已經(jīng)有了端方雅致的氣質(zhì),此時一雙清清淡淡的眼眸寵溺的看向鏡頭。 穆星闌記得這張照片,是枝枝給他拍攝的。 拍完以后,枝枝還自戀了一下她攝影技術多么的好,把他拍的多么好看,當時迎著中午最熾熱的太陽,她笑的比太陽還要奪目耀眼。 突然在這里看到這張照片,穆星闌彎腰從車墊上撿起來,定定的看了幾秒后。 忽然,穆星闌腕骨一動下意識翻開背面,銀色的馬克筆寫了偌大的幾個字: 我不想摘月亮了。 穆星闌原本淺淺含笑的薄唇陡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