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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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迦舒還未來得及叫出聲,就被商從枝死死地掐住了脖子。 “說了別叫,你瞧,刀子不長眼吧?!?/br> 雪白的指尖沾染了一點血珠,妖冶的綻放在紀迦舒眼前。 紀迦舒終于忍不住,身子顫抖。 她知道,商從枝真的可能會殺了她。 商從枝她就是個瘋子! “怕了?” “怕就對了?!?/br> 目光落在收銀臺,眼看著收銀員身子動了一下,要醒來了。 商從枝終于松開掐著她脖子的手,閑閑的坐回吧臺,還云淡風輕的抽出一張紙巾擦拭著染血的小軍刀。 紀迦舒下意識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耳朵。 指尖沾滿了血跡。 眼底劃過一抹驚恐:“你真是瘋子!” 刀口不深,但是傷口很長,所以一摸就是一手血。 收銀員醒來之后有些茫然,大概是聽到了紀迦舒那話,走過來禮貌的問:“兩位小jiejie有什么需要的嗎?” 紀迦舒顫著肩膀:“麻煩幫我報警,這里有人要謀殺?!?/br> “她手里有刀具?!?/br> 啊。 收銀員下意識看向商從枝。 入目便是商從枝無辜的眼神,正歪著頭朝他笑:“你好,老規(guī)矩,給我一杯熱咖啡?!?/br> 收銀員認出來商從枝。 而且她經(jīng)常來買咖啡:“商女神,您來了啊?!?/br> “您的咖啡準備好了?!?/br> “還以為您今天不會來呢?!?/br> 至于紀迦舒說的什么刀具謀殺之類的,收銀員覺得不是她瘋了,就是自己耳朵幻聽了。 商從枝腦子有病才在大庭廣眾之下謀殺。 紀迦舒受到驚嚇之后,腦子有點混沌:“你們,你們是幫兇?!?/br> 收銀員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紀迦舒:“……” 破案了。 果然是瘋了。 本來還以為她們是對什么戲呢。 畢竟這里在劇組附近,有演員吃著吃著就開始對戲,正常。 “監(jiān)控呢,我要查監(jiān)控。”紀迦舒讓自己保持冷靜,不能被商從枝牽著鼻子走。 便利店肯定有監(jiān)控。 “我手上的血也是證據(jù)?!?/br> 收銀員已經(jīng)不想要搭理紀迦舒了:“小姐看你穿著人模人樣的,怎么腦子好像有點問題,誰家謀殺就出那點血,您怕不是被外面樹枝劃傷了,想要來我們店碰瓷吧。” 說完,轉(zhuǎn)身去給商從枝拿咖啡。 商從枝等收銀員一轉(zhuǎn)身,就按著紀迦舒讓她去看大屏幕上的監(jiān)控器,殷紅的唇瓣在她耳邊低低說:“這里是監(jiān)控死角啊,紀jiejie還學不乖嘛?” 等收銀員一轉(zhuǎn)身。 商從枝就朝著她笑得無比乖巧。 瘋批美人與乖巧小可愛流暢切換。 “瘋子!” 紀迦舒沖出便利店,也不要看什么監(jiān)控了。 商從枝吹了聲口哨。 “紀jiejie,你裙子走光了?!?/br> 話音剛落。 便利店玻璃門被重新打開,一個身形修長矜雅的男人走進來,俊美面龐上滿是縱容:“玩夠了嗎?” 商從枝將小刀子塞進口袋里。 意圖毀尸滅跡:“我沒玩,就是隨便聊聊天?!?/br> “怎么,心疼你的老情人?” 穆星闌從她口袋里摸出那把小軍刀,晃了晃:“小朋友不能玩刀子。”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br> 等商從枝捧著咖啡出門時,穆星闌漫不經(jīng)心的跟在她身后說了句:“沒有老情人,自始至終只有你這個小情人?!?/br> 小情人三個字咬的格外重。 商從枝莫名的想起了穆星闌這段時間在劇組的小情人人設(shè)。 之前覺得他喜歡的紀迦舒,每次他對自己好都會惶惶不安?,F(xiàn)在,再聽到他這樣說,商從枝忍不住偷偷翹起一邊唇角。 保姆車內(nèi)。 商從枝伸著一雙手,任由穆星闌抽出濕巾,一點點的替她擦拭指尖殘留的血跡。 清雋眉眼之間透著幾分嫌棄。 “你都擦了幾遍了,手指都要破皮了。”商從枝抽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穆星闌將濕巾丟進垃圾桶:“血里有病毒怎么辦?” 商從枝烏黑眼眸里含著笑意:“她得多毒,還能通過殘留在我手上血液把病毒給我?!?/br> 這狗男人也睜眼說瞎話。 但她喜歡他這樣的瞎話。 旁邊蘇斂沒有估計他們彼此之間的眼神對視,只想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商從枝。 最近穆總實在是太慣著她了。 用刀子這樣的事情都干得出來。 以后是不是真要殺人放火了。 而且他懷疑商從枝下次要是想要殺人放火,穆總也能給她遞刀子跟打火機。 “溺愛,明晃晃的溺愛!” 蘇斂痛心疾首。 商從枝看他一眼:“好了,我心里有數(shù)呢?!?/br> “你有沒有想過,當時萬一有人進去怎么辦,萬一被收銀員看到怎么辦,萬一那不是多少監(jiān)控死角怎么辦?。?!” “你到時候被指認一個殺人未遂,豈不是要完蛋?!?/br> 商從枝雙手環(huán)臂,明艷的眉眼全是從容不迫:“第一,外面有楊續(xù)放風,如果有人的話,他會給我打電話,第二這個收銀員我認識,他最愛凌晨打瞌睡,只要動靜不大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第三監(jiān)控我早就檢查好幾遍了,絕對死角?!?/br> 就連她傷口的血,商從枝都算計好了,只會被當作是自己劃傷。 這個虧,紀迦舒不吃也得吃。 “和著半天,你早就想好怎么收拾這個仇人了?”蘇斂見她懶洋洋的癱在座椅上,莫名的像是看到了她哥哥。 真不愧是雙胞胎。 “好了好了,你去前面坐,我現(xiàn)在要收拾另一個罪魁禍首了?!鄙虖闹ο掳吞Я颂В疽馑デ懊?。 蘇斂哼了一聲。 還是老老實實的去坐下了。 商從枝目光轉(zhuǎn)向穆星闌:“你留學那年,曾經(jīng)錄過一個視頻,你說你喜歡紀迦舒那樣的類型?!?/br> 穆星闌把玩著她的手指,清冽的嗓音篤定:“沒說過?!?/br> “說過,我都看到視頻了!”商從枝使勁兒踹了一腳。 穆星闌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小笨蛋,虧你還是岳母的女兒,不知道視頻可以合成嗎?!?/br> 商從枝:“……” 怎么可能,那么逼真。 想到紀迦舒那么逼真的質(zhì)問,商從枝張了張嘴,沉默了許久,忽然罵了一句:“手下留情了?!?/br> 穆星闌錯開了商從枝的視線。 這個黑鍋,就讓紀迦舒背著吧。 其實穆星闌還真的對那個視頻有印象,不過當時一個留學生跟他告白,還追問他喜歡什么類型的,穆星闌為了擺脫,隨口說了與對方條件完全相反的。 只此一次提過擇偶條件。 當時紀迦舒應(yīng)該在場,也被她拍到了。 穆星闌修長如玉的長指與商從枝柔若無骨的小手十指相扣,見她沒有反抗。 他覺得,有時候,善意的謊言,可以避免夫妻更大的矛盾。 或許某一天,他會跟商從枝坦白。 但很明顯,不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