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當(dāng)?shù)?快穿)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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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街坊有些不忍的看了邵大寶一眼,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開始搖起骰子盒。 邵瑜微微側(cè)耳,聽著骰子晃動帶來的響聲。 等到莊家終于停了下來,邵瑜看向一旁的張猛:“老規(guī)矩,你先選。” 邵瑜依舊讓張猛先選,全然不顧邵大寶在一旁殺雞抹脖子一般使眼色。 “大。” 張猛繼續(xù)選“大”,只是這一次對于結(jié)果如何,他并沒有多在意,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輸?shù)粢晃腻X的準(zhǔn)備。 邵瑜又看向一旁的邵大寶,說道:“好像只能選小了?!?/br> 邵大寶立馬哭喪著臉,問道:“爹,能贏嗎?” “進(jìn)了賭場,向來先贏后輸,我剛剛贏了一局,現(xiàn)在應(yīng)該輪到我輸了?!鄙坭ばχf道。 邵大寶眼淚都流下來了,立馬哭著說道:“那你選大?!?/br> “我選大,你也要問問你張爺同不同意。”邵瑜對于結(jié)果滿不在乎。 邵大寶立馬又看向一旁的張猛,張猛這次倒是出人意料的好說話,道:“你們先選?!?/br> “那我們選大嗎?”邵大寶問道。 邵瑜反問道:“你想選大嗎?” “那就選大?”邵大寶遲疑著說道。 “唔,也可以。”話雖這樣說,但邵瑜臉上的表情似乎不太認(rèn)可。 邵大寶頓時又慌了,問道:“難道不選大嗎?” “我無所謂,反正賭的不是我的手指頭?!鄙坭ぴ捳f得極其無情。 邵大寶:…… “爹,我的親爹,你覺得我選什么好?”邵大寶差點跪了。 “我覺得都挺好。”邵瑜敷衍道。 張猛看著父子倆你來我往的,也不催促,而是在一旁饒有興致的圍觀。 邵大寶還是覺得搶別人的選擇比較香,思慮良久,終于下了決心:“我想選大?!?/br> 張猛看足了熱鬧,便無所謂的說道:“行,我讓你?!?/br> 所有人一起看向那個莊家。 邵大寶滿臉糾結(jié),在莊家即將開盤的時候,忽然說道:“再等等?!?/br> 莊家立馬停了下來,此時骰子盒還按在他的手下。 邵大寶死死的盯著那個還未打開的骰子盒,滿臉糾結(jié)不定。 “要不……要不我選小?”邵大寶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是虛的。十分不確定的看向邵瑜。 “你的小拇指,保不保得住,就全看你會不會選。”邵瑜在一旁補(bǔ)刀。 邵大寶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拇指,立馬改口:“算了,我還是選大?!?/br> “確定了嗎?”莊家問道。 邵大寶不敢應(yīng)聲,他還想再改口,但這樣懸在空中的感覺,讓他覺得實在是難以忍受,便再次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邵瑜,哀求道:“爹,你幫我選吧?!?/br> 邵瑜搖頭拒絕,說道:“我可以不賭這一局,但卻一定要賭,你知道為什么嗎?” 邵大寶搖頭。 邵瑜說道:“你喜歡賭博,我當(dāng)然要讓你賭個痛快,要是一根手指頭不夠痛快,你還有九根,手賭完了,你還有腳,我們一根一根來?!?/br> 邵大寶臉上一白,他頭一次開始害怕起賭博來。 “爹,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邵大寶恨不得跪地求饒。 可邵瑜卻始終無動于衷。 “當(dāng)家的……”王氏還想說點什么。 邵瑜看都沒看便宜老婆,就說道:“這是他喜歡做的事情,我們做父母的,自然要全力支持他?!?/br> “爹……”邵大寶還在哀求。 “選?!鄙坭ご叽俚?。 事關(guān)自己的手指頭,邵大寶始終下不了決心,他也不想讓自己承擔(dān)這些,便朝著一旁的王氏請求道:“娘,您幫我選?!?/br> 王氏還沒說什么,邵瑜就道:“選錯了你就準(zhǔn)備被親兒子恨一輩子?!?/br> 王氏雖然腦子不夠聰明,但邵瑜都說得這么清楚明白了,她立馬相同了里面的關(guān)節(jié),即便再想幫兒子,她也不能承擔(dān)和兒子反目為仇的風(fēng)險。 最終王氏眼神閃爍,說道:“娘什么都不懂,不會選?!?/br> 邵大寶看向meimei,meimei卻看也不看他。 見事情耗了這么久,也只是邵大寶反復(fù)橫跳的獨角戲,張猛也沒了耐心,朝著邵大寶威脅道:“再不選,我現(xiàn)在就剁了你的手指頭?!?/br> 邵大寶嚇得縮了縮脖子,最終還是一咬牙,說道:“我選大?!?/br> 那莊家倒是還想再問一遍,但被張猛瞪了一眼后,也不敢再耽擱,直接揭開了骰子盒。 只一眼,邵大寶立時面如死灰。 三點。 是小。 “可惜了,就差一點呢。”邵瑜說道。 “這個不算,這個不算,我們再來!” 邵大寶哭喪著臉喊道,他還想再掙扎一番,但邵瑜卻直接將他推到張猛身邊。 “愿賭服輸?!鄙坭⒃掃€給了張猛。 張猛贏了邵瑜,但也沒有多高興,他深深的看了邵瑜一眼,他算是徹底記住了這么一號狠人。 “爹,爹,你再賭回來,幫我!幫我!肯定還能贏回手指頭,爹,你別不管我!”邵大寶哭得眼淚鼻涕全都糊在一起。 邵瑜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但卻沒有繼續(xù)再開一局的打算。 邵瑜是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快穿任務(wù)者,他穿越過很多個世界,邵大寶這樣的人他沒少見,明明已經(jīng)扒在meimei身上吸血,但還是覺得不夠,非要送meimei入狼窩,恨不得將人身上最后一滴血rou都榨干才肯罷休。 這樣的人,就是天生的渣滓。 響鼓還需重錘敲,如果不是發(fā)生巨大變故,他是不會有半點改變的。 哪怕邵瑜熟知劇情,知道邵大寶未來會浪子回頭,但他也半點都不相信邵大寶的品性。 邵瑜深切的明白,這樣的人的回頭,只不過是被社會毒打的不敢做壞事,而不是他就因此變成了一個好人。 既然邵大寶遲早要被社會毒打,那由自己這個當(dāng)?shù)奶崆岸敬蛩?,有何不可?/br> 邵瑜沒再搭理邵大寶的哀求,轉(zhuǎn)而看向張猛,說道:“我和老伴年紀(jì)大,總是不忍心見孩子吃苦。” “你后悔了?”張猛問道,心下想著也許邵瑜并不是真正的鐵石心腸,只是想要給廢物兒子一個教訓(xùn)。 就連邵大寶和王氏,此時心中都升起一抹期盼。 豈料邵瑜卻只是搖了搖頭,故作難過的說道:“我們見不得這樣血淋淋的場面,你拉著他去外面處置?!?/br> 張猛:…… 邵大寶聞言徹底絕望,朝著邵瑜大喊大叫,大罵邵瑜待他不公平。 邵瑜又道:“我也聽不得孩子哭喊,一聽他喊,我心里就難受得很?!?/br> 說話間,邵瑜還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胸口,做出一副心痛的模樣來。 張猛忍不住伸手扶額,但還是朝家丁做了個手勢,很快,邵大寶便被張家家丁熟練的捂住嘴拖了出去。 張猛從莊家手上接過那枚新買的骰子,在手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又掂了掂,問道:“老爺子從前也是做這一行的?” 從先前的“老東西”,升級為如今的“老爺子”,邵瑜在張猛心里的地位倒是提升了不少。 邵瑜搖搖頭,說道:“我就是個糊燈籠的,只是耳力比較好罷了?!?/br> 張猛手上一頓,又問道:“老爺子打算就守著這個鋪子嗎?有沒有想過來我這里鎮(zhèn)場子?” 對于賭坊來說,賭術(shù)精湛的人最好找為己用,若是放在外面,鬼知道什么時候跑去砸場子。 張猛為了招徠邵瑜,提出了非常豐厚的報酬。 但邵瑜卻只是搖了搖頭,說道:“這輩子能守住這個鋪子就不錯了,哪里還敢奢求更多?!?/br> 張猛又深深的看了邵瑜一眼,似是驗證邵瑜話中的真假。 對他而言,今天大鬧一次,但半點便宜也沒撈著,甚至賭坊和自己的私事,還被邵瑜抖落了個干凈,他既丟了里子又丟了面子。 如今招攬邵瑜失敗,張猛心中暗暗記下,只待來日。 懷著這樣的心情,在剁掉邵大寶手指的時候,張猛的人動作也十分狠辣,本可以只剁掉半根,他卻暗示手下剁掉了一整根。 邵瑜在屋里靜靜等了片刻,方才聽得屋外響起了一聲嗚咽聲,很快似是被人松開了捂住嘴巴的手,外面?zhèn)鱽砩鄞髮氁魂囉忠魂嚨膽K叫聲:“我的手指,我的手指!” 邵小草有心想去看一下,邵瑜道:“那場面不好看,你姑娘家的別看了?!?/br> 直接便將閨女?dāng)r了下來。 王氏哭著跑出去看,走到門邊,見到兒子一手的血,立馬癱軟在地,捂著自己的胸口哭著道:“蒼天??!我這是造了什么孽??!” 邵瑜冷眼看著她,說道:“你如果繼續(xù)縱容他,那就只用等著他手指腳趾全都被剁光?!?/br> 原身雖然對兒子千依百順,但還分得清輕重,邵大寶要跟原身騙錢,還需要打著讀書的名義。 但邵大寶跟王氏要錢,連個名目都不需要,甚至明知道兒子要去賭,她也不會攔著。 父親糊涂,母親縱容,這才養(yǎng)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賬東西。 王氏聽了這話,沒有半點反省之意,反而哭著說道:“你連親兒子都害,以后沒人給你養(yǎng)老!” “你居然真的指望邵大寶給你養(yǎng)老?”邵瑜反問。 王氏又是一噎,這個問題邵瑜已經(jīng)跟她討論過了,她心底也知道邵大寶指望不了,但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吵不過邵瑜,王氏索性氣呼呼的跑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