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當(dāng)?shù)?快穿) 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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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嘉姝那張艷若桃李的臉龐,讓她覺得極其不順眼。 而景尚似是無意一般,擋在了邵嘉姝身前,替她抵擋住來自云夫人的注視。 云夫人見此,眼神一暗,但很快便朝著管家吩咐道:“給這位大夫封二兩銀子,就當(dāng)是辛苦他走這一趟了?!?/br> 邵瑜見她打算將自己趕出去,便道:“世子記得要按照方子抓藥,我先告辭了?!?/br> 邵瑜轉(zhuǎn)身,帶著三人要走。 景尚趕忙攔住他:“邵大夫消消氣,稍坐片刻。” 云夫人卻道:“你這個江湖郎中,還蠻有自知之明的,本事不濟(jì),還知道要跑?!?/br> 邵瑜此時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一番這位云夫人,問道:“夫人是嶺南人?還是說夫家在嶺南?” 云夫人聽了,眉頭皺起。 景尚卻在一旁說道:“邵大夫您猜對了,五姨是嫁到嶺南的?!?/br> “夫人身上用的香,是嶺南云家獨(dú)有的衡蕪香?!鄙坭ふf道。 景尚又道:“五姨的夫家,便是嶺南云家?!?/br> 云夫人嫁的是云家主支,在丈夫死后,因為云家內(nèi)斗,她在嶺南待不下去了,只能帶著女兒投奔jiejie一家。 邵瑜立馬道:“那倒是巧了?!?/br> “有什么巧?”云夫人沒好氣問道。 邵瑜說道:“我才從嶺南回來,而夫人又是半個嶺南人,這還不是巧嗎?” 云夫人對于嶺南的過去十分忌諱,壓根就不想接這個話茬。 邵瑜又道:“聽說嶺南云家掌控著云溪山,而云溪山上生長著一種名叫云溪草的毒物,夫人可知?” 云夫人聽了心下一跳,但還是說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哪里懂這些事。” “云溪草制成的毒藥,若是服用一兩次,不會有什么大事,但若是天長日久服用,則會讓人的身體逐漸虛弱,直到死亡,此事夫人可知?” 云夫人臉色難看,說道:“什么毒藥不毒藥的,我如何知曉?” 一旁的景尚,卻一直細(xì)細(xì)的打量著云夫人的神色。 邵瑜將話說得差不多了,便停了下來,再度朝著景尚告辭,說道:“世子放心,十天后,我會上門復(fù)診?!?/br> 景尚趕忙讓管家送客,又奉上早就準(zhǔn)備好的診金。 診金被放在一個木匣子里,里頭放置著百兩白銀,邵瑜沒有拒絕,讓邵嘉善接下這筆錢。 等回家后,邵瑜直接將這筆錢教給小韓氏,說道:“拿著辦學(xué)院,我和幾個孩子贊助的?!?/br> 小韓氏辦學(xué)需要錢,便沒有拒絕。 而此時沛國公府里,云夫人似是無意一般朝著沛國公道:“姐夫,今日尚兒請了一個江湖郎中進(jìn)府,給淑慧看病,那郎中只是隨便開了個方子,臨走時,尚兒贈了他百兩診金。” 沛國公聽了只是皺皺眉,說道:“說道了?!?/br> 似乎壓根沒有要追究兒子的意思。 云夫人見他這般,心下一陣焦急,轉(zhuǎn)而又說起來:“尚兒如今年紀(jì)漸大,卻一直沒能定下婚事來,這府里也需要一個世子夫人了?!?/br> 沛國公聽了,再度說道:“知道了?!?/br> 云夫人繼續(xù)說道:“說起來,今日那江湖郎中本事不大,但卻帶著一個極其美貌的女兒,與我家嫻兒一般大小?!?/br> 沛國公:“知道了?!?/br> 云夫人見沛國公似乎只會說這么一句,壓根沒有提兩家兒女婚事的念頭,心下著急,但還是耐著性子繼續(xù)道:“尚兒似乎很鐘意那姑娘,姐夫,您看要不要將那姑娘納入府里,給他當(dāng)個側(cè)室?” 沛國公皺眉,說道:“景家家訓(xùn),年過四十無子方可納妾,此事你休要再提?!?/br> 云夫人又道:“姐夫家風(fēng)清正,自然不容此等納妾之事,只是我看著,尚兒似乎對那姑娘格外不同?!?/br> 沛國公卻道:“尚兒大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br> 云夫人見沛國公不接話茬,只能心一橫,說道:“說起來,當(dāng)初jiejie在世時,還很鐘意我家嫻兒,想讓她和尚兒……” 話未說完,便被沛國公打斷,道:“你且安心,嫻兒在府里待了這么多年,就跟我的親女兒一般,我必然會為她尋一門好親事?!?/br> “姐夫……”云夫人嬌聲喊道。 沛國公卻道:“我還有公事要處理,就不陪五妹閑聊了。” 沛國公說完,再不搭理她。 云夫人見老家伙半點不為所動,只能用力一跺腳,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云夫人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便聽到丫頭們正在閑聊,她沒有聽全程,只聽到一句“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順”,立時就氣不打一出來,急匆匆沖了進(jìn)去,一手一個,擰著那兩個丫頭的耳朵。 “說什么呢?有什么話大聲說?大白天不做事,還在這里閑聊,是不是想死!”云夫人罵道。 在外面她還能面前保持風(fēng)度,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云夫人哪里還有半分遮掩。 兩個丫頭此時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云夫人壓根就不想聽她們解釋,直接說道:“讓她們?nèi)ラT口跪著,跪兩個時辰,好好反省一下!” 兩個丫頭聽了這話,全都面如死灰,她們還想掙扎一二,但云夫人身旁的嬤嬤已經(jīng)上前,捂住她們的嘴,將人拖了出去。 “跪著,不到兩個時辰不許起!”嬤嬤惡狠狠說完,便用力關(guān)上院子的門。 “我……我們做錯什么了?明明活都干完了呀?!币粋€丫頭哭著問道。 “不不知道……我以后再也不說家里的閑話了?!绷硪粋€丫頭說道,她也不明白,為何自己閑話家常,也能惹來云夫人如此震怒。 不遠(yuǎn)處的大管家看著這一幕,默默記下了這兩個丫頭。 等到晚間,兩個丫頭便收到了大管家派人送來的上等傷藥。 被派來送藥的丫頭,是大管家的親信,似是無意一般說道:“你們是咱們府里的丫頭,要記得自己的主子是誰?!?/br> 兩個丫頭雖然在云夫人處不得重用,但到底在這個院子里待了很久,也知道云夫人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管家也沒想到,云夫人居然這樣大膽,每個月都會借著上香的名義,外出與人私會。 他將消息告知景尚后,景尚聽了眉頭只跳,說道:“她與何人私會,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沒有她和嶺南那邊的聯(lián)系嗎?” “她私會的那個人,叫云芥,是嶺南云家的私生子,據(jù)說是從云家逃出來的,跑的時候還拿了不少云家的貴重物品,云家這些年也一直在通緝他?!?/br> 景尚頓時坐直了身子。 他讓老管家私底下調(diào)查云夫人,是想知道當(dāng)年母親死亡,到底和云夫人有沒有關(guān)系。 老管家又道:“云芥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外地做生意,他的很多競爭對手,都死的不明不白,似乎就是中毒而死。” “母親從前的奴仆呢?”景尚問道。 老管家道:“世子,老奴也找到了從前服侍夫人的奴仆,據(jù)她們回憶,當(dāng)年夫人懷孕時,云夫人侍奉極為用心,事必躬親,不借他人之手?!?/br> “除此之外,她們還記得,當(dāng)時夫人身體不舒服的時候,總要聞一種奇怪的香,那種香只有云夫人才有。” 景尚聽了,心中幾乎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 老管家說道:“世子,僅僅靠著這些,怕是無法證明夫人的死和云夫人有關(guān)系。” 景尚要的只是更多的蛛絲馬跡進(jìn)行佐證,此時得到了這些證據(jù),他便可以進(jìn)行下一步。 “想法子抓了她身邊兩個老嬤嬤,抓人時不要打草驚蛇,我會親自審訊?!本吧姓f道。 邵瑜絲毫不知國公府里此時的風(fēng)起云涌,為了讓七皇子冷靜一點,邵瑜直接幫女兒請了十天病假。 只是病假第三天,七皇子就上門了。 看到邵瑜時,七皇子大大方方的說起自己的來意。 “殿下一片好心,臣本不該拒絕,只是一來男女授受不清,二來小女感染的是風(fēng)寒,殿下千金之體,若是過了病氣,那便是臣的罪過了?!?/br> 邵瑜話語說得恭敬,但神情冷硬,即便面對皇子,也沒有半點好臉色。 七皇子見他態(tài)度堅決,只能讓身邊的侍從拿出準(zhǔn)備好的禮物。 邵瑜沒有接,而是說道:“殿下抬愛,但小女擔(dān)當(dāng)不起。” 七皇子立馬道:“這有什么擔(dān)待不起的,可是大人嫌棄我備的禮太過淺薄?” 邵瑜忙道不敢,但還是沒有半點要接的意思,場面一時僵持起來。 “大人,此物只是個偶然得來的小玩意,若是能博得佳人一笑,那也算是一樁幸事?!逼呋首诱f道。 邵瑜依舊不接。 七皇子見此,只能做出一副傷心的模樣,說道:“大人,我知道在諸位兄弟中,我母家最為單薄,大人可是也因此瞧不起我?” 邵瑜道:“殿下說笑了,您母家再單薄,您也還有一個全天下第一的父族,若是讓陛下知道您如此自輕自賤,只怕要傷心了。” 七皇子聞言一噎,倒是相信了旁人對邵瑜的評價,真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既然大人沒有瞧不起我,那為何不接我的禮物?大人,我對令愛一片癡心,還望成全?!逼呋首诱f道。 邵瑜望著他,說道:“癡心?對于皇子來說,癡心是最不重要的東西。” 七皇子:? 他不知道邵瑜為何忽然這樣說。 邵瑜接著說道:“你是皇子,不要有癡心,要有事業(yè)心。” 七皇子:“事業(yè)心?” 他臉上的疑惑幾乎要凝成實質(zhì)了。 邵瑜沒給他太多反應(yīng)時間,直接問道:“黃河改流,殿下如何看待此事?” “我……”七皇子對黃河沒啥了解,一時卡住了。 邵瑜繼續(xù)問道:“黃河歷史上有幾次大改流,幾次小改流,殿下清楚嗎?” “我……” “改流對黃河兩岸百姓有什么影響,這種影響是利還是弊?殿下想過嗎?” “我……” “關(guān)中幾年一次大旱,殿下算得清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