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當?shù)?快穿) 第191節(jié)
應思怡的事,他全程都沒有露面,而是另外找了人去,但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鄭明朗此時身處風波當中,應思怡作為他的妻子,自然也受到了重點關(guān)注。 應思怡在專人陪同下,前往戒du機構(gòu)的事情,被人拍了下來,甚至還得到了機構(gòu)方面的證實。 應思怡吸du的事立馬傳得沸沸揚揚,甚至還有人派去問邵瑜知不知道,邵瑜沒有回應,如今他正在準備《孤島》的上映事宜。 邵瑜這邊沒有結(jié)果,但鄭氏此時風雨飄搖,對家自然開始落井下石,很快就有似假似真的小道消息。 只是這一天的重磅消息,是從前鄭氏旗下一個藝人的家人爆出來的。 那個藝人當時死在家里,死因不明,如今家人出來爆料,說鄭氏用不光彩的手段控制藝人,自家兒子就是受害者之一。 不僅爆料,還拿出了藝人生前最后一段錄像,直接就錘住了鄭氏。 鄭氏高層紛紛焦頭爛額,本來想要將事情拖下去,偏偏鄭明朗案件推進迅速,沒有花費多長時間就已經(jīng)出了結(jié)果。 鄭明朗罪證確鑿,鄭氏影業(yè)立馬成為眾矢之的,一時間,無論是鄭氏做過的,還是沒做過的,都已經(jīng)被扣到鄭氏頭上,公司公關(guān)部連著加班數(shù)天,都無法扭轉(zhuǎn)口碑。 而恰在此時,鄭氏投入巨資的宮斗大劇片場又發(fā)生火災,火災損失慘重,又需要花錢重新修整。 在公司前景不明確的時候,有的人選擇與公司共存亡,而更多的人是選擇明哲保身,還有一小部分人,踩著舊主給自己掙來交給新主的投名狀。 原本局勢勉強還能穩(wěn)住,但隨著旗下某個一線藝人跳反后,瞬間引發(fā)了連鎖反應,一大堆已經(jīng)找到下家的藝人,聯(lián)合發(fā)出聲明,控訴公司對自己的打壓與控制。 劇組損失慘重,藝人紛紛流失,一時間鄭氏墻倒眾人推。 短短一個月時間,鄭氏這個龐然大物便轟然倒塌。 公司正常時,欠債都是尋常時,如今公司倒了,這些債務就是不能承受之重。 鄭明朗人還沒有判刑,他的財產(chǎn)就被凍結(jié),即將強制執(zhí)行,應思怡此時還在機構(gòu)里面被du癮虐得死去活來,甚至沒有來得及跳坑。 夾雜在這么多紛繁雜蕪的事情里,邵瑜的新電影《孤島》終于上映。 僅僅看預告片,邵瑜這部科幻片的質(zhì)量似乎不輸給國外大片,但國產(chǎn)科幻片向來都不被看好,因而觀影熱情并不高。 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各大院線出于對邵瑜的信任,依舊給了他一個非常高的排片。 電影上映三天,口碑發(fā)酵,立馬引來觀影熱潮。 科幻片相對于別的電影來說,投資大,制作耗時更長,但同樣的,一旦出了一部好電影,大爆獲得的收益也會更高。 在這之前,甚至沒有人想到,跑出來降低鄭氏事件惡劣影響的人會是邵瑜。 也沒人能想到,國產(chǎn)科幻片居然還有引發(fā)全民觀影熱潮的一天。 劇本是原創(chuàng)劇本,電影畫面不輸國外大片,但邵瑜還是那個講故事的邵瑜,科幻的外殼下,依舊以故事為核心,傳達的也是國人認可的普世價值觀。 因為觀眾觀影熱情實在太過強烈,連續(xù)三周都是票房冠軍,甚至在上映期滿后,各大院線又續(xù)了一個月。 等到電影完全下映的時候,票房已經(jīng)高達四十億,不僅是邵瑜,就連各大投資人,全都賺得盆滿缽滿。 有幾個在拍攝期間,嫌邵瑜花錢太狠而撤資的投資人,如今在家里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邵瑜從前的債主里,也有幾個搶到了這次投資機會,當初投資的錢在大半年時間直接翻了十倍,加上邵瑜偶爾指點的股票,他們此時全都將邵瑜當活祖宗供著。 應思怡經(jīng)過了半年的強制戒du,出來后正好遇上頒獎季,原本已經(jīng)下映的《孤島》,又因為拿獎太多而再度引發(fā)全網(wǎng)熱議,應思怡放眼望去,看到許多人在求著邵瑜拍電影續(xù)集。 她也看到自己上了廣電封殺名單,也知道鄭明朗的事情,她第一時間和鄭明朗離婚,拿到了少少的錢財之后,她再度約邵瑜見面。 邵瑜雖然很忙,但還是帶著兩個孩子跟她見了一面。 經(jīng)歷了這么多,應思怡此時看起來憔悴許多,人也顯得比之前老了一些,眼神里也滿是滄桑。 應思怡看著兩個孩子,依舊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邵一已經(jīng)接受了應思怡是個陌生人的事實,而邵甜完全忘了這個母親,看著應思怡的目光中滿是陌生。 “當初跟你打官司,并不是我的本意。”應思怡開口說道。 邵瑜知道,她說起的官司,是他在《孤島》制作最忙碌的時候,應思怡為了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和探視權(quán)跟他打官司的事。 “我知道,那是鄭明朗的意思?!?/br> 應思怡從來不管孩子,真正打起官司來,她根本就要不到兩個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至于探視權(quán)她更是從不在意。 “我和他已經(jīng)離婚了。”應思怡說道。 邵瑜再度點頭表示知道。 應思怡有些自嘲說道:“我在國內(nèi)混不下去,準備出國了。” “還打算拍戲嗎?”邵瑜問道。 應思怡點點頭,說道:“除了這個,我也想不明白自己能做什么了?!?/br> “那也挺好,祝你好運?!?/br> 應思怡聽邵瑜這么說,忍不住道:“你能給我一些建議嗎?” 邵瑜搖頭拒絕。 應思怡見他這般,倒也不覺得詫異,最后只是說道:“是我沒福氣?!?/br> 邵瑜沉默。 應思怡又道:“這些年我也做了不少傷害你的事情,對不起?!?/br> 想聽她道歉的人從來不是邵瑜,邵瑜也知道,若是自己現(xiàn)在落魄,而應思怡依舊站在圈中頂層,那他一定等不到這個道歉。 應思怡說是道歉,倒更像是弱者對強者乞求憐憫的示弱。 邵瑜說道:“你該道歉的不是我。” 應思怡想了想,說道:“你替我向顧佳穎道歉?!?/br> 邵瑜點頭應下。 應思怡又輕聲朝著不遠處的兩個孩子說了一聲“對不起”。 她起身離開的時候,到底沒忍住,問道:“你……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嗎?” “絕無?!鄙坭せ卮鸬臅r候,眼中沒有半點溫度。 看著邵瑜如此模樣,應思怡終于徹底死心。 邵瑜讓兩個孩子跟她道別。 邵一只說了一句:“再見?!?/br> 邵甜甚至不知道她的身份,說的還是:“阿姨再見?!?/br> 應思怡也沒有糾正孩子,勉強笑了笑就離開。 邵瑜帶著兩個孩子去了游樂場,邵甜什么都不知道,反而玩得格外開心,而邵一原本還帶著幾分情緒,但很快就被meimei的情緒感染。 等到晚上回家的時候,邵甜已經(jīng)因為太累而直接睡在邵瑜懷里,邵一雖然也睡著了,但是當邵瑜將他抱到床上的時候,他卻醒了過來。 “她還會回來嗎?”邵一小聲問道。 邵瑜說道:“我不知道,但你如果以后想見她,可以聯(lián)系她?!?/br> 邵一嘆息一聲,說道:“算了,順其自然吧?!?/br> 邵瑜摸了摸他的頭,說道:“不是什么大事,睡吧。” 邵一本就帶著困意,聞言,竟也真的不想其他,很快邵瑜便聽到細長綿延的呼吸聲。 應思怡的離開,就像是一滴水匯入大海,對一家三口的生活,沒有造成任何實質(zhì)性的影響,只不過邵瑜改變了之前的工作狀態(tài)。 原本他每次拍完一個項目后,立馬開啟另外一個項目,但應思怡離開后,邵瑜的狀態(tài)瞬間松弛下來。 每年的寒暑假,他都不會參與項目,而剩下的時間里,他也只有兩三個月在片場里,他保持著每年一部作品的頻次,任憑粉絲們?nèi)绾握埱螅紱]有增加自己的工作。 他不工作的時候,工作日一定要接送兩個孩子,周末也大多都會帶著孩子在外游玩,而每年的寒暑假,他會帶著兩個孩子去各地實踐。 邵瑜沒有過分干涉兩個孩子的成長,對于他們的學習成績也沒有任何要求,只是在他們養(yǎng)成學習習慣的時候稍稍嚴厲了一番。 對于孩子的愛好,只要提出來了,他也全都盡力滿足,因而一直到兩個孩子長大,依舊和他保持著彼此獨立又十分親密的關(guān)系。 這些年來,無論是周邊人還是孩子們,都曾經(jīng)提過讓邵瑜再婚的事情,但邵瑜卻都沒有聽,而是依舊做著自己的事。 工作的時候就認真工作,在家的時候就寫寫劇本,或者參與慈善基金會的各項活動。 章銘本來就聰明,終于在和顧佳穎結(jié)婚之后,開始自己的第一次執(zhí)導,邵瑜給他寫好劇本,又在片場盯了兩天,確認他可以獨當一面后,這才離開。 章銘單獨執(zhí)導的,是一部小成本愛情電影,雖然因為經(jīng)驗不足的原因,電影存在些許問題,但瑕不掩瑜,依舊是一部能讓人看出來誠意滿滿的作品。 邵瑜又特意將電影安排在情人節(jié)上映,立時突出重圍,成為檔期黑馬,章銘首次執(zhí)導就大獲成功,他拍第二部 電影的時候,就多了幾份信心。 章銘逐漸上手,熟悉了導演工作之后,他不再局限于邵瑜的劇本,而是對外挑選好的劇本,他后來拍過不少電影,電影有爆有撲,但總體上,在轉(zhuǎn)行十年后,他成為了國內(nèi)排名前十的大導演。 章銘的電影主演大多都是顧佳穎,兩人一輩子琴瑟和鳴,都沒有任何緋聞八卦,兩人的愛情也持續(xù)了漫長一生,成為后來影史上一段佳話。 而給這兩人做背景板的,就是離婚后沒有再婚的大齡離異男邵瑜。 邵瑜每年一部作品,或電影或電視劇,題材也完全是隨心所欲,但幾乎每一部,都是名利雙收,甚至還會引發(fā)新題材熱潮。 只是同樣的題材,在邵瑜手里是精品,到了別人手里,卻往往成了東施效顰。 在女性主義概念興盛的那幾年,邵瑜的幾部相關(guān)題材的作品都被奉為經(jīng)典之作,但在有了標準教材的前提下,后續(xù)想要圈錢的資本,依舊弄不明白觀眾的心思。 每當看到都新世紀了,還有人在作品宣揚諸如“重男輕女”“女性就該回歸家庭”之類的觀點,總是有人抬出邵瑜來。 別人的“女性主義”都夾雜著封建殘余的私活,只有邵瑜的“女性主義”是在真真切切挖掘這個題材的內(nèi)核,甚至還有人給邵瑜冠上了“當代男德班優(yōu)秀畢業(yè)生”的稱號。 而邵瑜也看熱鬧不嫌事大,還跳出來認領了這個稱號,只不過隨著所有人隨著他開新項目,他又開始裝死。 邵瑜的慈善事業(yè)也一直在穩(wěn)住推進,他掌管基金會四十年,一直沒有接受任何外界捐款,始終都是用自己的作品養(yǎng)著這個基金會。 慈善基金會做的也一直都是實事,做成了也只是在自家的官網(wǎng)上公布一下,并不過分宣揚。 邵瑜也從來沒有要求過任何回報,那些接受幫助后,有能力回報的人想要捐款,他也沒有接受,只是邀請這些想要報恩的人來基金會做一段時間的志愿者。 邵瑜如此態(tài)度,每年基金會做事倒是不缺志愿者,人越多,能做的事情就越多,基金會的腳步遍布全國各地,各處都有基金會創(chuàng)辦的女學,無數(shù)的女童因為女學的存在,得以從原生家庭走出去,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邵瑜年紀大了之后,不再親力親為,將基金會交給邵甜打理,邵甜沒有邵瑜那么厲害的掙錢本事,便開始接受外界捐款。 但邵甜依舊秉持著邵瑜的理念,每一筆賬都清清楚楚,每一件事都辦得清楚明白,等邵甜老了之后,她又將理念傳給了邵家的第三代。 在工作、孩子和慈善之外,邵瑜還做了一件較為出個的事情,他投資了一家科學研究所,偶爾自己也會跑到那里去指點工作。 邵瑜的影視劇項目收益幾乎全都捐給了基金會,而科研所需要的巨資,一部分是他對外募集而來,另外一部分就是他理財?shù)哪切╁X。 邵瑜擅長經(jīng)營,也不吝嗇于指點身邊人,因而在他需要投資的時候,身邊人幾乎連問都不問,就將錢投進去。 如章銘夫婦,一聽是造福人類的科研活動,立馬投了一半身家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