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當(dāng)?shù)?快穿) 第2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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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瑜居高臨下望過去,雖然看不清楚柏嘉峻此時的神情,但卻明白他的心思。 邵青蘿心里的惡毒被無限放大,這其中除了原身無底線的寵愛,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柏嘉峻。 柏嘉峻在失去了七個師兄師姐后,本來以為自己是板上釘釘?shù)撵`曜峰繼承人,但偏偏原身又收了鳳晏川。 鳳晏川雖然是孤兒,但他天資卓絕,在極短的時間里,鳳晏川就趕上了柏嘉峻,甚至如今師兄弟兩個,鳳晏川是金丹中期,而柏嘉峻不過是金丹初期。 被小師弟壓了一頭后,柏嘉峻心中自然不服。 但他的所有嫉妒與不甘,原身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反而繼續(xù)對著鳳晏川寵愛有加,甚至還堂而皇之的當(dāng)著柏嘉峻的面,將一些未曾教給柏嘉峻的法訣教給鳳晏川。 在邵瑜看來,柏嘉峻會養(yǎng)成如今這幅挑撥離間的模樣,其實和原身有很大的關(guān)系。 柏嘉峻眼睛死死盯著練劍的師弟,他心里的嫉妒像是沸騰的熱水一樣,不斷的翻滾涌動。 片刻之后,他似是終于按奈不住,直接拔劍而出,朝著鳳晏川刺去。 鳳晏川感受到身后傳來的氣浪,微微側(cè)身,提劍去擋。 兩人很快纏斗在一起。 鳳晏川絲毫不知道師兄這是在針對自己,反而覺得像是在練劍喂招一般。 “師兄,你的劍法日漸精進!”鳳晏川不僅能夠全部抵擋下來,甚至還有功夫和師兄閑聊。 柏嘉峻被夸贊,卻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他的全力以赴,在師弟面前是如此不堪一擊。 沒過多久,風(fēng)停葉靜。 鳳晏川的劍尖也抵在柏嘉峻的喉間。 “師兄,承讓?!兵P晏川笑著說道。 柏嘉峻眼神沉沉的盯著他,就在鳳晏川快要覺察到不對勁的時候,柏嘉峻笑了,說道:“師弟,幾日不見,功夫見長,要不是我今天帶去的人多,只怕師弟真的能偷偷下山?!?/br> 鳳晏川聽他提起這事,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師兄,你就不要笑話我了,我要不是一時腦子想岔了,也不至于做出這樣昏了頭的事情,倒是讓師父差點因此傷心。” 柏嘉峻笑了笑,問道:“師弟,此去秦州,你有幾分把握?” 鳳晏川搖頭,說道:“秦州秘境里情況復(fù)雜,我怕自己不能為宗門爭取更多機會,到時候讓師父顏面盡失?!?/br> “師父既然堅持讓你去,那自然有師父的道理?!卑丶尉f道。 鳳晏川忽然問道:“從前咱們靈曜峰派去秦州的人都是師兄,師兄對秦州秘境應(yīng)該十分了解,可有什么需要提點之處?” 柏嘉峻哪怕有經(jīng)驗,但他一點都不想告訴鳳晏川,便搪塞道:“師弟,我倒是想要告訴你,只不過我本事不濟,幾次進秦州秘境都表現(xiàn)不佳,因而其實也不甚了解,不過你若是需要,倒是有一份地圖。” 鳳晏川眼睛一亮,說道:“那真是再好不過。” 柏嘉峻見他上鉤,嘴角微微勾起。 恰再此時,林子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走動聲。 這是邵瑜的地盤,除了自己人,外人都不敢飛。 因而來的人,必然是外人。 邵瑜遠遠望去,便瞧見那群人身上穿著的衣服。 執(zhí)法堂。 邵瑜雖然詫異,畢竟原劇情里,這一天可沒有執(zhí)法堂什么戲份,但如今執(zhí)法堂卻來了,顯然是因為邵瑜放過鳳晏川而起了某種變故。 為首的是執(zhí)法堂的大弟子,他已經(jīng)是金丹后期,見到師兄弟兩人后,他出示了一張金色的紙。 邵瑜在天上看過去,大概便明白了是什么事。 “鳳晏川,你兩個時辰前,企圖私自離宗,可有此事?”執(zhí)法堂大弟子朗聲說道,就像是在宣布對鳳晏川的審判一般。 鳳晏川心下一驚。 柏嘉峻就像是個普通的師兄一般,一步踏出,擋在師弟身前。 “執(zhí)法堂抓人,要將證據(jù)。”柏嘉峻說道。 執(zhí)法堂那個大弟子聽了這話,說道:“人證已在,逮捕令也在,如今尚未定罪,只是帶他回去問話,希望你不要阻攔我們辦事?!?/br> 柏嘉峻問道:“若我一定要攔呢?” “那只能得罪了?!贝蟮茏诱f道。 鳳晏川看著柏嘉峻此時護著自己的模樣,心下為自己之前對師兄的懷疑感到愧疚,拉了拉他,說道:“師兄,這事你不要管了,我跟他們走一趟便是?!?/br> 第129章 女兒是惡毒女配(二) 柏嘉峻又假意攔了一下, 鳳晏川到底還是被執(zhí)法堂的人帶走了。 臨走的時候,鳳晏川還回頭朝著他道:“師兄,你別為我擔(dān)心, 也許過兩天就要放我出來,別告訴師父,省得他記掛。” 看著師弟的身影和執(zhí)法堂弟子們一起消失后,柏嘉峻嘴角微微勾起, 然后轉(zhuǎn)過身去, 打算換上一副憂心忡忡的面孔。 只是他樣子都還沒裝出來,就看到了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出現(xiàn)的邵瑜。 “師父!”柏嘉峻的眼睛亂轉(zhuǎn),但很快就急切說道:“師父,師弟被執(zhí)法堂的弟子們帶走了,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 讓執(zhí)法堂知道師弟私自離宗之事?!?/br> 邵瑜看了他一眼, 說道:“你也不知道是誰嗎?” 柏嘉峻心下一頓,一時也不知道邵瑜是不是在懷疑自己, 但他也只能假裝邵瑜什么都不知道。 “先前追師弟的時候, 我?guī)Я颂嗳艘黄? 可能是他們中有人向執(zhí)法堂告密,師父放心,我定然會仔細排查,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第二次。”柏嘉峻說道。 邵瑜懶得聽他說這些廢話,只道:“三日之內(nèi), 將告密者查出來?!?/br> 柏嘉峻沒想到邵瑜會如此在意, 只覺得師父似乎對師弟的事情都格外在意,他心里忍不住再度泛起酸澀來。 邵瑜也沒指望柏嘉峻將真正的告密者供出來,但這個被他供出來的人, 多半會是他的左膀右臂。 在邵瑜看來,柏嘉峻實在是太閑了,所以才有功夫在靈曜峰搞風(fēng)搞雨,如今先折了他一個人,然后再慢慢看如何處理他。 “師父,師弟怎么辦?他如果真的被執(zhí)法堂嚴(yán)懲,那秦州之行怎么辦?咱們靈曜峰該派誰去參加?”柏嘉峻問道。 顯然詢問師弟只是順便,他最在乎的,還是這次秦州秘境。 秦州秘境危險性不高,里面產(chǎn)出藥材又十分豐厚,每個被派進去的弟子,都能在里面獲得不錯的回報。 邵瑜說道:“先盡力爭取將你師弟救出來,如若不行,再派青蘿去。” 柏嘉峻聽了這話,面容一僵,他本以為自己會是板上釘釘?shù)娜诉x,卻沒想到師父的第一人選是想要叛逃的鳳晏川。 即便鳳晏川如今被捕,師父心里第二人選也不是他,而是煉氣期的邵青蘿。 柏嘉峻說道:“師父,師妹雖然聰明伶俐,但修為似乎……” 邵瑜嘆息一聲,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秦州之行,總不能派個本峰的外門弟子去?!?/br> 柏嘉峻忍不住咬牙切齒了,問道:“師父,我近日似乎無事,不如……” 邵瑜卻直接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秦州你去了那么多次,也沒帶回什么好東西,可能就是天意如此,你與秦州犯沖,還是少去為妙?!?/br> 柏嘉峻聽到這話,差點將自己的舌頭咬斷了。 他第一次去秦州,因為年輕修為不高,再加上運氣不好,因而帶回來的東西不多,當(dāng)時他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師父因此追究自己,但師父當(dāng)時什么都沒說,甚至也沒有查探。 第二次去秦州,他得到了不少好東西,他存了私心,藏了大半,但師父依舊沒有查探。 第三次去,他修為更高,拿到的寶物也更多,但因為師父前兩次的不查探,他的膽子也變得更大。 柏嘉峻沒想到因為自己的貪心,如今居然成了師父拒絕自己的理由,讓他心中生出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荒謬感。 “師父,這次我一定……” 邵瑜卻直接打斷他,說道:“此事我意已決,你不必再說?!?/br> 柏嘉峻心中大恨,他不覺得自己去不了是因為過去的貪心,只依舊憤憤不平覺得邵瑜實在是偏心。 邵瑜到達執(zhí)法堂的時候,執(zhí)法堂堂主正在審訊鳳晏川。 “邵峰主?!碧弥饕姷缴坭?,立馬起身,表現(xiàn)得十分客氣。 邵瑜笑著說道:“陳堂主,我這弟子是做錯了什么事嗎?執(zhí)法堂好大的派頭,竟然直接上我靈曜峰抓人?!?/br> 陳堂主嘴角勾起,說道:“我們接到消息,鳳晏川私自離宗,如此戒嚴(yán)時期,此事乃是大罪,事急從權(quán),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峰主見諒?!?/br> 原身和眼前之人關(guān)系不好,因而哪怕鳳晏川確實做錯了,但邵瑜還是有理由相信,對方是在針對靈曜峰。 “既然是大罪,那可要問清楚了?!鄙坭ふf道。 陳堂主點頭,說道:“邵峰主放心,執(zhí)法堂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無辜之人。” 邵瑜看了一眼鳳晏川,說道:“陳堂主鐵面無私,我自是信得過的,只是晏川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我總是放心不下?!?/br> 陳堂主看著邵瑜,似是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鳳晏川忍不住說道:“師父,您不必為弟子如此費心……” 邵瑜笑道:“無論遇到什么事,都還有為師。” “師父,都是弟子的錯。”鳳晏川眼淚都忍不住要落下來。 邵瑜安撫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頭看向陳堂主,道:“左右我也無事,不如陪著堂主進行這次審訊?!?/br> 陳堂主可以拒絕邵瑜徇私,但他要旁觀,陳堂主拒絕不了。 接受審訊的鳳晏川,原本心底還有幾分慌亂,但許是因為邵瑜在一旁壓陣,他倒是沒有之前那么慌亂了。 邵瑜看著這孩子,因為還沒有經(jīng)歷后來那些磨難,此時臉上滿是稚嫩,甚至還顯得十分天真。 陳堂主和邵瑜不對付,審訊的時候,自然也不會留情面,一番詢問,言語里也滿是圈套,沒啥處事經(jīng)驗的鳳晏川,自然不是對方的對手。 陳堂主心下暗自嘲笑邵瑜的徒弟是個傻白甜,此時得到自己想要的審訊結(jié)果,神情也越發(fā)輕松起來,問道:“所以,你承認(rèn)自己確實打算私自離宗?!?/br> 鳳晏川點頭承認(rèn),看了邵瑜一眼,心中滿是愧疚,覺得自己又拖累了師父。 邵瑜一直旁觀,就看著徒弟入套,但他也什么都沒說。 此時審訊結(jié)果出來了,陳堂主轉(zhuǎn)頭看向邵瑜,說道:“邵峰主,我知此子乃是你的愛徒,但此事是他親口承認(rèn),宗門規(guī)矩森嚴(yán),他犯下如此大錯,不能不罰。” “什么大錯?”邵瑜問道。 陳堂主皺眉:“戒嚴(yán)時期,私自離宗,等同叛宗?!?/br> 邵瑜說道:“他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