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當(dāng)?shù)?快穿) 第3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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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歲修煉,十三筑基,三十結(jié)丹,八十元嬰,兩百歲化神,這樣的經(jīng)歷,外人很容易就覺得我是個天賦極佳之人?!?/br> 邵青蘿問道:“難道不是嗎?” 邵瑜搖了搖頭,說道:“我第一次頓悟,是在三十歲那年,靠著那一場頓悟結(jié)成金丹,你看看你自己,第一次頓悟是幾歲?” 邵青蘿第一次頓悟,就是現(xiàn)在,十六歲,比三十似乎早了很多年。 “那你修煉為何那么容易?”邵青蘿忍不住問道。 “外人覺得容易,但是沒有人看見我在私底下的努力?!鄙坭こ鴥蓚€姑娘說道:“就像是你們每個人對落英劍法都有不同理解一樣,每個人對修煉這事都有不同的理解?!?/br> “有人覺得靠著天賦大殺四方,有的人想用努力絕殺一切,這都是正確的,選擇自己的路,堅(jiān)持下去?!?/br> 原身雖然別的事上惹人詬病,但在修煉這件事上,他絕對像一個殉道者那般虔誠,只要是能夠使用的方法,他都會去嘗試。 陳瑩這一次理解的很迅速,說道:“每個人的方式都不一樣,我也有屬于自己的方式,完全不用羨慕嫉妒他人?!?/br> 邵瑜輕輕點(diǎn)頭。 鳳晏川此時也從頓悟中清醒過來,他的修為倒是沒有半點(diǎn)變化,但周身氣質(zhì)卻變得內(nèi)斂許多。 “小石頭告訴我,在更北的方向,有它的同伴?!兵P晏川說道。 “另一塊修緣石?”邵瑜問道。 鳳晏川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已經(jīng)有了一個劍胚,兩位師妹還沒有,師父,不若我們走一趟?” 邵瑜看向兩個姑娘,問道:“你們可有想法?” 兩人彼此對視一眼,全都用力點(diǎn)頭。 從前她們可能不懂,現(xiàn)在卻知道修緣石是最好的練劍材料,用修緣石淬煉的本命法劍,不僅會自帶劍靈,還會隨著主人而不斷成長,日后即便到了上界,也完全不會過時。 “公平競爭。”陳瑩說道。 邵青蘿點(diǎn)點(diǎn)頭:“誰拿了都不生怨氣?!?/br> 兩人又轉(zhuǎn)頭看向邵瑜。 邵瑜說道:“我這次陪著你們一起過去,但我不會插手這事,能不能找到,能不能讓對方認(rèn)主,全是你們的本事。” 兩人全都點(diǎn)點(diǎn)頭,顯然覺得這個方案十分公平。 雖然準(zhǔn)備要出發(fā),但如今只有一個大致的方向,且冷如月如今傷勢未愈,幾人也并不放心。 冷如月雖然受傷嚴(yán)重,但她早些年修煉底子很好,休養(yǎng)了十天之后,雖然還是有些虛弱,但傷勢已經(jīng)痊愈。 邵瑜沒有托人護(hù)送冷如月回天衍宗,而是給她在奉城找了個院子休養(yǎng),又給院子里加固了不少防護(hù)法陣,讓她安心等待自己歸來。 冷如月也需要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修煉,她如今迫切的想要提升修為,將自己需要的物資全部準(zhǔn)備好后,她就安心宅在院子里。 只是送別幾人前,冷如月說出了一個消息。 “漠北往北深處,到底有什么誰也不知道,但當(dāng)初奉孤信隱約提起過一個詞:幻象城?!?/br> 因這件事在記憶里有些模糊,冷如月也記不太清楚,等到幾人要離開的時候,出于擔(dān)憂,她還是說出了這段自己并不特別清楚的記憶。 “奉孤信只提過一次,他便諱莫如深,但這幾年,他似乎一直籌劃著要往漠北最深處?!?/br> 冷如月的話,倒是佐證了漠北最深處有好東西,但同時也給人一種萬分危險之感。 邵瑜雖是化神后期,已經(jīng)是修仙界的頂端,但這個世界依舊還存在著無數(shù)未知又危險的事物,正面碰上了,即便是他也很難保證可以全身而退。 “無妨,我們量力而行即可?!鄙坭ぐ参康馈?/br> 冷如月微微放心。 奉孤信修為掉到了元嬰期,邵瑜當(dāng)日困住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后,就將人轉(zhuǎn)交給駐地弟子。 駐地弟子企圖將人送到天衍宗的地牢去,只是剛剛護(hù)送離開奉城,奉孤信就跑了。 但邵瑜早就在奉孤信身上種下了印記,因而此時即便他跑了,邵瑜也能察覺到他的位置,確實(shí)是在朝著北方移動。 而另一個同樣被邵瑜種下印記的人,是他的另一個徒弟:柏嘉峻。 柏嘉峻來了漠北之后,逐漸與各駐地弟子失去聯(lián)絡(luò),如今下落不明,以為他離邵瑜實(shí)在太遠(yuǎn),邵瑜也失去了印記的具體方位,只是隱約知道是在朝著北方。 邵瑜也不知道蘇心幽的去向,但如今這幾個人都朝著北方去,而女主又向來是哪里熱鬧哪里就有她,因而邵瑜大膽猜測,她多半也在北方。 但能夠打探到的,跟北方有關(guān)的消息并不多,除了冷如月之外,幾乎沒有半點(diǎn)消息。 這一次邵瑜沒有參與前期準(zhǔn)備工作,是三個弟子一起商量著安排的,邵瑜甚至沒有檢查一遍,便啟程出發(fā)。 出了奉城之后,四人沒有借宗門的傳送陣,而是靠著飛劍一路向北,這一路上的方向,全靠修緣石來把關(guān)。 這一路上偶爾遇到妖獸,但多是等階不高的小妖獸,甚至不需要邵瑜出手,三個弟子便能擺平。 如今幾人正面對一場小型蟻潮,邵瑜在一旁安靜等著,三個弟子揮劍瘋狂斬殺漫天螞蟻。 “師父,小火借我們一下?!?/br> 這些螞蟻密密麻麻的,用劍斬殺終究還是不如一把火燒了感覺。 邵瑜還沒說話,小火就已經(jīng)跳了出來,朝著三人說道:“就知道你們需要我的幫助?!?/br> 小火身形陡然變大,困住三人許久的蟻潮,一把火燒過,只剩下焦香的氣息。 “五階噬金蟻,它們要是再多一些,或者再進(jìn)兩階,小火可能就不能燒這么麻利了?!鄙坭ふf道。 小火立馬超大聲反駁:“誰說的!我是太陽真火,我能燒掉一切,懂嗎?” 邵瑜只是笑了笑。 小石頭在一旁小聲說道:“師父本來也沒說你不能燒掉,只是說沒那么容易?!?/br> 小火火焰伸過來,在小石頭身上燒了一下,說道:“你到底哪邊的?你這么喜歡他怎么不跟著他。” 小石頭立馬不說話了。 幾人并沒有將這場蟻潮放在心上,而是繼續(xù)朝著北方前行。 往北走了不知道多久,抵達(dá)了一座叫做運(yùn)城的城市。 城門口設(shè)置了關(guān)卡,檢查過往來人,邵瑜四人拿的都是天衍宗的令牌,倒是沒什么大礙。 邵瑜也沒什么大修架子,而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站在城門外排隊(duì)。 只是輪到四人入城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一陣喧鬧。 城門處立馬停止讓人入城。 “是漠北王的儀仗?!庇腥苏f道。 邵瑜聞言挑了挑眉,上一次聽到漠北王這個稱呼,還是在奉孤信的口中。 此時他親眼見到對方的排場,感覺不像是一方大修,倒像是人間帝王出巡一般。 邵瑜跟著眾人一起,耐心站在路邊,等到漠北王的儀仗經(jīng)過。 四人一排,修為高深的男修站在兩側(cè),年輕漂亮的女修站在里側(cè),抬著一頂蓋滿白紗的轎子緩緩入城。 白紗轎子經(jīng)過邵瑜幾人時,忽然一只手挑開轎簾,露出一只深黑色的眼睛。 那眼睛似是隨意一般,看了邵瑜一眼后,便放下了轎簾,就像無事發(fā)生一般。 等漠北王徹底進(jìn)城后,城門口又恢復(fù)之前的秩序。 邵瑜四人入城后,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邵瑜留在客棧里休息,三個弟子將師父安頓下來,立馬一窩蜂的跑了,他們并非貪圖享樂,而是在城中四處打探消息。 三人之間的關(guān)心演變復(fù)雜,經(jīng)歷過逼迫、尷尬、競爭、嫉妒,倒如今各司其職,合作親密。 陳瑩直奔比斗場,比斗場里魚龍混雜,比較適合打探消息,且她自從那一場勝利過后,若是很長時間不跟人打一場,她總覺得渾身不對勁。 邵青蘿去的地方是各家成衣店,那是她最了解的地方,她也有本事在買衣服時,從老板娘嘴巴里打探出各種消息出來。 鳳晏川去的地方是交易坊市,他手上自己用不上的好材料不少,買賣過程中也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等回到住處后,三人直接聚在邵瑜的房間里,交換著打探到的消息。 “比斗場里最近人多了不少,他們很多人都是跟著漠北王來的?!标惉撜f道。 鳳晏川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漠北王這一路上大搖大擺的,也完全沒有遮掩過自己的行蹤,甚至還聽人說,他身邊的人將他的行程已經(jīng)完全泄露了?!?/br> 邵青蘿說道:“這段時間不少人都去成衣坊里買防御法衣,這類衣服漲價不少?!?/br> 說完這話,邵青蘿又轉(zhuǎn)了個圈,向眾人展示自己今天買到的衣裙,問道:“這身漠北裝束好看嗎?” “好看。” “美麗。” “適合?!?/br> 邵青蘿就像是沒看出來三人的敷衍一般,又拿出三身衣服來,笑著說道:“我給你們也買了呢?!?/br> 邵瑜接過后看了一眼便皺起眉頭來,緊接著讓小火將這三件衣服全燒了。 “爹!”邵青蘿不滿。 另外兩人雖然覺得這是奇裝異服,但也沒有生氣道將衣服都燒了的地步,對于邵瑜這有些暴躁的舉動,兩人都有些不解。 邵瑜解釋道:“衣服上被人撒了追蹤粉末?!?/br> 邵青蘿臉色一變,低頭看了自己的衣服一眼。 邵瑜說道:“現(xiàn)在你就是他們的小間諜了?!?/br> 邵青蘿想要讓小火將衣服也燒掉。 但邵瑜說道:“遲了,你已經(jīng)沾上了,衣服燒掉也沒用?!?/br> “那……那我怎么辦?”邵青蘿都快哭了。 邵瑜說道:“若是我們不知道,這事還有點(diǎn)麻煩,但既然知道了,倒也不是什么大問題?!?/br> 邵青蘿還是苦著一張臉,道:“為什么要追蹤我,難道我有什么特別之處嗎?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br> 隱藏在暗處的敵人,總是讓人忍不住有些心慌,邵青蘿只能感慨,還好自己不是一個人在外面游歷。 “師父,這種追蹤粉末,您是怎么看出來的?”鳳晏川不解。 “聞。” 三人什么也沒有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