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當(dāng)?shù)?快穿) 第3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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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這樣說,許明便越發(fā)認(rèn)準(zhǔn)了這個誓言,說道:“就這個,不換了?!?/br> 老三求助的看向邵瑜。 邵瑜說道:“既然要賣吃食,那食材自然至關(guān)重要,對于嘴刁的客人,哪怕是換了一粒米,他們可能都吃得出來,一旦壞了口感,那就是壞了好不容易經(jīng)營出來的好名聲?!?/br> 許明得意洋洋看向老三,說道:“聽到爹的話了嗎?食材會影響口感,若是口感不對,那老客肯定就跑光了,到時候還怎么掙錢,全家都要喝西北風(fēng)。” 許明其實(shí)沒那么在意掙錢,他最關(guān)心的便是自己做出美味的食物,便用這種方式警告老三,讓她不要想著搞小動作。 老三說道:“你們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絕對不會跟酒樓老板這樣?!?/br> 其他人只是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甚至還在不停的催促她發(fā)誓。 “你不發(fā)誓,是怕了嗎?”老四幽幽道。 老四說話不多,但每次開口,此時都能戳到老三的痛點(diǎn)上。 此時被他這么一點(diǎn),其他兄弟姐妹,便再度用逼迫的眼神看著老三。 老三眼見安撫不了眾人,只能忍著心里的難受,將這個誓言說了出來,并不住的安慰自己,只是一個誓言而已,絕不會影響到自己的發(fā)財大計。 邵瑜說道:“以次充好,短時間內(nèi)減少了成本,但長遠(yuǎn)看下來,卻是減少了客源,沒有人買的東西,成本再低也是血虧?!?/br> 而此時,這場架顯然也分出了勝負(fù)。 看起來人多勢眾的薈云樓,面對這一群彪形大漢,竟然完全不是對手。 老大說道:“爹,這些都是練家子嗎?” 邵瑜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 這些彪形大漢行動利落,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家丁,甚至隱隱還給人一種行伍之人的感覺。 而面前的一切,似乎也在驗(yàn)證邵瑜的猜想。 那文弱書生一個手勢,這些人就動手,而文弱書生又一個手勢,這些人立馬就停了下來,令行禁止,訓(xùn)練有素。 年輕的酒樓老板,見到這情形,還在叫囂著:“你這個臭小子,敢跑到我這里來鬧事,你知道我姑父是誰嗎?” 邵瑜看著酒樓老板依舊氣焰不減的模樣,倒是有些好奇他背后的靠山了。 “鄭老板是個實(shí)誠人,怎么酒樓傳到這小鄭老板手上,就變成這么一副德行了?!?/br> “小鄭老板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他這樣做我一點(diǎn)都不奇怪?!?/br> 邵瑜聽著兩個路人這樣的議論,忍不住湊了過去,說道:“今日之事,明明是小鄭老板理虧,為何他還能這般理直氣壯,還一點(diǎn)都不怕鬧到官府去?!?/br> 那路人立馬說道:“咱們這里的長官,是小鄭老板嫡親的姑父,他估計巴不得鬧到官府去呢?!?/br> 邵瑜聽到這話,立時明白了。 另一個路人道:“小鄭老板就算有長官撐腰,他要是繼續(xù)這樣做生意,只怕也做不下去,我昨日跑過來點(diǎn)了一道鱸魚,他也不知道給我上的是什么魚,還以為我吃不出來呢?!?/br> “哎,誰家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以后要想打牙祭,還是別來他家了?!?/br> 兩人的議論,老三倒是全都停在耳朵里,她此時臉上神色有些復(fù)雜,就好像此時被議論的人不是酒樓的里的小鄭老板,而是她一般。 不多時,便有縣衙里的捕快來了。 這些捕快,一見到小鄭老板,便開始點(diǎn)頭哈腰的拉偏架,揚(yáng)言要將這群鬧事的人全都抓進(jìn)縣衙里。 小鄭老板此時也抖了起來,得意洋洋的譏諷道:“小爺我早就提醒過你,不要胡亂惹是生非,你現(xiàn)在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小爺還能饒過你?!?/br> 偏偏那文弱書生半點(diǎn)不虛,竟是連看都不曾看小鄭老板一眼。 衙役們動作也快,立馬一群人圍上來,打算將人帶進(jìn)牢里。 但那些彪形大漢此時也動了,他們不僅打得過酒樓里的雜役,也還打得過縣衙里的捕快。 往日里兇神惡煞、橫行鄉(xiāng)里的捕快們,很快就變得橫七豎八,一群人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看起來十分凄慘。 “你、你、你敢對官差動手!”捕頭喊道。 文弱書生說道:“不僅要對官差動手,我還要去縣衙里看一看?!?/br> 說著,他便帶著人朝著縣衙方向走去。 不少好事者也跟在他身后,打算過去湊熱鬧。 小六和小七也打算跟過去,但卻被其他人攔住了。 “我餓了。”許明說道,他恐怕是所有人里最關(guān)心這頓飯的人。 “有什么好看的。”老四這般說道,他知道一旦去看熱鬧,便是所有人一起,那他就不能繼續(xù)賴在這里。 老三倒是很有興趣,畢竟她想要看看跟過去之后,自己有沒有什么掙錢的好機(jī)會,但此時她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理智的選擇了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 邵瑜說道:“折騰了這么久,你們難道不餓?” 最終,一群人進(jìn)了不遠(yuǎn)處的一家酒樓,正是邵瑜寄賣重陽糕的這家。 見到邵瑜帶著一群孩子過來,掌柜的還給他一點(diǎn)小折扣。 來到這個世界以后,邵瑜也沒給孩子們準(zhǔn)備過什么好吃的,這一次借著重陽節(jié)的機(jī)會,倒是點(diǎn)了一桌有魚有rou的飯菜。 原本孩子們心里還想著縣衙里可能的熱鬧,此時看到眼前豐盛的飯菜,立馬將什么都拋在腦后。 等吃得差不多了之后,幾個孩子全都捂著圓滾滾的肚子,腦子里還回味著剛剛的美食。 “要是頓頓都能吃這么好,那該是什么神仙日子呀?!崩洗蟾锌?。 老三說道:“頓頓都這么吃,家里吃窮了,那確實(shí)是該見神仙了?!?/br> “我們努力掙錢,有一天一定可以天天吃這樣的飯菜?!毙∑呶罩^說道。 許明雖然也吃了不少,但此時回味起來,目光盯著桌上連菜湯都不剩的盤子,說道:“羊rou咸了點(diǎn),魚沒有做入味,青菜也太油了……” 其他人挺到這話,不僅沒有附和,反而全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小六說道:“二哥,你的嘴巴也太挑了,我真沒覺得哪個菜不好吃呀?!?/br> 小五也跟著點(diǎn)頭,說道:“對,每個菜都很好吃呢?!?/br> 小七說道:“二哥,你覺得不好,我也沒見你少吃呀?!?/br> 許明說道:“我吃是因?yàn)槲茵I了,我現(xiàn)在說的,也確實(shí)是這些菜里存在的毛病?!?/br> “你真的太挑了?!崩洗笕徊活櫵慕忉?,直接下了這個結(jié)論。 其他孩子也紛紛點(diǎn)頭。 許明有些委屈的看向邵瑜。 邵瑜說道:“你以后想當(dāng)廚子嗎?” 許明在家里做菜的機(jī)會很多,邵瑜也一直有意提點(diǎn)他,但卻從來沒有這樣正式的問過。 這樣一個幾乎是關(guān)乎未來前途的決定,許明此時卻沒有半點(diǎn)心情激蕩,反而只是平靜的點(diǎn)點(diǎn)頭。 許明想得很清楚,他喜歡吃,也喜歡做菜,那當(dāng)個廚子,似乎已經(jīng)是他最好的選擇了。 邵瑜又問道:“那你要做什么樣的廚子呢?” 許明聽到這話,目光又忍不住落在桌子上這一堆空盤子上,說道:“我至少不當(dāng)這樣的廚子?!?/br> 邵瑜聞言笑了起來,說道:“在這樣的大酒樓里當(dāng)廚子,其實(shí)也是很風(fēng)光的?!?/br> 許明搖了搖頭,說道:“我要當(dāng)最頂級的廚子,就像爹爹講的故事中那樣,即便是達(dá)官貴人想要吃我做的菜,也要看我的心情。” “要成為這樣的廚子,必然要付出常人所不能及的努力,你當(dāng)真想好了嗎?”邵瑜問道。 許明用力點(diǎn)頭,說道:“我也想知道人間至味是什么樣子?!?/br> 邵瑜說道:“我也等著這一天。” 其他孩子倒是沒有潑冷水,小五看著許明的眼神甚至滿是羨慕,她羨慕許明敢這樣說出自己心中所想,似乎半點(diǎn)都不怕丟臉。 吃完飯后,邵瑜去結(jié)賬,等到出了酒樓之后,老三立馬賊兮兮的湊了過來。 “爹,你知道那鬧事的客人是什么人嗎?”老三在邵瑜結(jié)賬的時候聽到了其他人的議論,顯然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定然是個能夠壓過咱們縣令的大人物。”邵瑜說道。 老三原本還是一副賣關(guān)子的模樣,聽到這話,瞬間有些喪氣,說道:“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呀?!?/br> 邵瑜說道:“我繼續(xù)猜一猜,這人是辰王的人,對嗎?” 老三有氣無力點(diǎn)頭. 邵瑜說道:“看他帶的那些人,全都是出身軍隊,如今天底下,治軍如此嚴(yán)謹(jǐn)?shù)?,估計就只有辰王了?!?/br> “辰王要當(dāng)皇帝了嗎?”老三忽然低聲說道。 邵瑜說道:“辰王登基的可能性很高?!?/br> 老三說道:“這對咱們有什么好處嗎?” “現(xiàn)在你當(dāng)家,該你動腦子想?!鄙坭ふf道。 家離集市不遠(yuǎn),但孩子們腿短,因而仍舊走了不少時間。 老三抱怨道:“要是咱家住在縣城里,這該有多好?!?/br> 邵瑜說道:“等錢夠在縣里安家,咱們就搬?!?/br> 其他孩子聽到這話,立馬是一臉憧憬的模樣。 只是等他們剛剛回到家中,立馬就看到有人在等著了。 一共有五個人,為首之人一臉兇相,看到邵瑜等人回來后,他臉上勉強(qiáng)擠出一抹笑來。 邵瑜將孩子護(hù)到身后,一臉凝重的看著來人,問道:“顧三,你來我家有事嗎?” 顧三說道:“聽說這幾天你家做的什么重陽糕,掙了不少錢?!?/br> 邵瑜說道:“沒掙多少錢,只是勉強(qiáng)夠糊口罷了。” “邵瑜,你別騙人了,集市里排了那么長的隊,就為了吃你家一口重陽糕,還說沒掙錢呢?”顧三滿臉都寫著不信。 邵瑜說道:“就是因?yàn)榕抨牥壮缘娜颂?,所以才沒掙錢?!?/br> 顧三見邵瑜嘴巴里沒有一句實(shí)話,神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說道:“都是鄉(xiāng)親,你說這話可就沒意思了。” 其他人也在一旁幫著顧三說話。 “就是就是,明明沒多大點(diǎn)事,還非要藏著掖著,真是沒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