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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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小學畢業(yè),中間這短短兩年時間,對于兩個孩子來說,關(guān)系緩和就是一件大事。 對于大人來說,特別是江家就不一樣了。 江振國原本和何永慶都是供銷社煤廠工人,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后來江振國成了上門女婿,去了柏木村,現(xiàn)在又回來了。 前年,江振國就從礦上辭職了,他對唐淑紅說,他想做生意。 起初唐淑紅不同意,江振國就天天對她講道理,擺事實,說與其給別人打工,讓別人掙大錢,倒不如自己干。 當時沿海一帶的改革開放搞得如火如荼,江振國整天都在想,特別想,想掙大錢,想過上好日子。 天天這么念叨,晚上也是‘賣力’得很,唐淑紅到底最后還是松口了。 躺在男人懷里的時候,唐淑紅靠在他胸口,嘴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傲氣,說出話卻不是那么回事。 “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江振國你要是你以后真有錢了,敢做出···你干什么?” 威脅沒說完,唐淑紅就被他作弄的右手,弄得身上軟綿綿的,一顆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左手攬住老婆肩膀,將原本在被子下面的右手掏出來,把她手指放在自己手中親昵的捏來捏去,江振國笑的有幾分饜足,語氣寵溺,“你這說的什么話,你跟我多長時間了,你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女人見不得他這嘚瑟樣,眉毛一挑,往上瞧,一雙眼睛嬌嬌的望著他,輕笑一聲,揪了揪他耳朵,而后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我只知道,你是我唐淑紅一個人的男人?!?/br> 這話說完,江振國俯身下去,唐淑紅更沒機會說話了。 今晚又是個漫長炙熱的夏夜。 即便唐淑紅松口,但生意哪里是這么好做的,江振國是聰明,可做生意除了靠腦子,也要看天時地利人和。 好不容易這些年積攢的一點錢,加上又跟唐淑紅娘家借了一些,剛開始一切都很順利,可就在生意快步入正軌時,他爸被人騙了錢。 一夕之間窮的叮當響,破的褲子帶風,衣服成片兒。 但他不死心又和本家兄弟姐妹借了錢,打算東山再起。 有了前面鋪墊和教訓,這一次江振國穩(wěn)扎穩(wěn)打,不過短短一年時間,生意又開始有了起色。 也就是這個時候,江振國疼江望,開始給他零花錢。 之后江望升入初中,普通人家孩子上學能帶足夠的米去上學,條件稍微好點的能帶一些菜,這樣的生活就已經(jīng)讓人慕羨了。 江望不一樣的地方不僅是伙食好,還有額外零花錢,光是前面伙食就遭人嫉妒,更別提后面錢的事情。 不知是誰走露的風聲,說江望他家發(fā)了。 那時一般孩子是不敢做出向別人勒索要錢的事情,這人不是別人,是江望其中兩個堂哥。 其他本家的孩子,都知道這件事情。 人縫低處狗不理,人走高處遭人嫉,江望家現(xiàn)在的狀況,大抵就是這個道理。 江家往上數(shù),江老爺子是村里大地主,后來下臺了,家中共有六個孩子,前四個是男孩,江振國在家中排行老叁。 原本江家人對于這個已經(jīng)去往別處的兄弟,從入贅那天起,就已經(jīng)被他們當做外姓人了。 后來他又回了,因著沒給自己添麻煩,幾個兄弟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造成現(xiàn)在這個局面的根本原因,就是之前江振國想要做生意惹的禍端。 第一次出門做生意,本金不多,加上生意場上向來都是先有利益,才講人情。 挖了幾年礦,沒見過世面,沒門路,沒熟人,生意并不好做,用錢的地方也太多,不得已他只能舔著臉回家,向自己兄弟姐妹低頭懇求。 他本人倒是態(tài)度陳懇,情真意切的表明,就算是至親也會算利息。 可是他們清楚,也明白,這不是利息問題,而是他們根本就不想借。 最后,走投無路的江振國被逼得沒辦法,只能讓他們將之前雙親去世瓜分的一些首飾,將自己那一份還給自己。 當時江振國覺得沒能在老人跟前盡孝伺候,這一份就當做是給兄弟姐妹們的辛苦費。 可如今他沒辦法,外面材料是多少,就是多少,不是談人情講道理就可以拿來的,那得靠錢說話,才能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