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表白
夏薇微在京城里,對于夏成元的事情,她也是一概不知,也是沒有心思知道,夏薇微雖說是想要防備夏成元的,可是在村子里,夏薇微也是沒有特別重要的東西放到村子里,所以也就沒有花太多心思,木頭還是一日一日的陪著夏薇微,兩個人雖然說沒有什么話說,可彼此在一起,就十分安心。 不過這幾日,總是有些不知道世事的人過來,過來糾纏夏薇微,都是些夏薇微生意上的朋友,也不好甩臉色,夏微微也是應(yīng)付著,這樣下來好幾天,夏薇微本來以為很快就過去了,沒有想到竟然是一日比一日還要厲害,若說是從前的那幾人還算是有些正經(jīng)的,可是如今圍在夏薇微身邊的人。 嘴里都是污言穢語,夏薇微本來還是想著跟他們玩玩的,如今卻是連玩的心思都沒有了,夏薇微也是只想躲著他們,可是到最后,也是連躲都躲不過,眼看著手就要摸到夏薇微的臉上了,本來夏薇微就打算受著,沒有想到,木頭竟然直接從門外沖了近來,打了那個準(zhǔn)備調(diào)戲夏薇微的公子哥一巴掌,夏薇微被嚇到了。 躲到木頭的身后愣愣的,木頭說了讓他畢生難忘的話木頭說,“你們又憑什么對我的女人這樣,我告訴你們,夏薇微有主?!?/br> 那幾人說到底也不過是些流氓混混,看著木頭來者不善的樣子,趕緊的跑開了,夏薇微愣在木頭的身后,有些不知所措,夏薇微也實(shí)在是不知道還去怎樣面對木頭了,他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木頭會對他說出這樣的事情。 這樣的話,木頭的身子也有些僵硬,緩緩地回過身子,看著夏薇微,心里有些難受,他也不知道,看著那些男人這樣對待夏薇微他心里就難受的很,也不知道為什么,哪句話就那么容易說出了口,可是這一旦說出口,就再也難收回去了,木頭拉著夏薇微的胳膊,“微微,微微,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先不要說,我覺得,我需要好好想想?!闭f著就要離開,木頭心里難過,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怎樣過,木頭第一次體會到害怕的滋味,還是忍不住,上前叫住了夏薇微,夏薇微的步子還是有些踉蹌,似乎是過了一會兒,夏薇微才反應(yīng)過來,停了停,轉(zhuǎn)過身子,木頭微笑著上前,木頭長的是絕對好看的,夏薇微是早就知道的,也是無時無刻的被他誘惑著,夏薇微這次也是毫無以外的被他給魅惑到了,夏薇微眼神有些迷離,木頭的心里自然也是有些得意,他對自己的相貌也從來都是自信的,“微微,我想給你說,我就是那個意思,不過我也不強(qiáng)迫你,若是你愿意的話,自然是皆大歡喜,若是不愿意……” 木頭苦笑,實(shí)在不知道又要怎么說下去,木頭又換了一副模樣,“不過微微,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夠正視自己的心,你的心里是有我的,我知道,你也該知道?!毕霓蔽⑼耆珱]有聽到木頭后邊說的,只知道眼里有些昏暗,自己隨時可以倒下來,木頭深深的看了夏薇微一眼,后退兩步,讓夏薇微離開了,夏薇微將恍恍惚惚的看了木頭一眼,離開了,木頭站到原來的地方。 表情有些苦澀,木頭有些苦惱,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雙手用力的抱住自己的頭,有些無奈,奮力的砸著桌子,覺得自己今日這決定,真是蠢極了,可是事到如今,他才不會傻到再去否認(rèn),夏薇微早晚都要知道的,木頭早晚也都要說。 可是習(xí)慣使然,木頭也總是想要在有必勝的把握時才會主動出擊,如今這件事情,也確實(shí)是不如人意,怎么就一個沖動說出來了呢,不過這樣也好,總算也是不用遮遮掩掩藏著掖著了,于他而言,也總算是一種解脫了,木頭的頭緒有些亂,叫了人過來,拿了一壺酒,慢慢的喝著,以解愁緒,可是喝到最后,也是什么用都沒用。 木頭的酒量是極好的,喝了多少壺,一點(diǎn)醉意都沒有,倒是顧之謙不請自來,手里也拿著一壺酒,來到這里,看了看有些朦朧的木頭,大聲笑著,“我聽說,你今日告白了?”木頭看了顧之謙一眼,一眼就知道顧之謙喝醉了。 不過木頭到底也是真的被他給他們刺到,冷冷的又喝上一口,不去理會顧之謙,“不過,兄弟,我且告訴你,你不必灰心,無論微微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我都是會站到你這邊?!币菜闶悄绢^,給他當(dāng)了試金石了,木頭搖了搖頭,“我自然是知道的,微微她心里有我,你知道的。” 顧之謙笑了笑,“可是他是個膽小鬼,她什么都會,卻不會愛,兄弟,我們的結(jié)局,早就注定了?!蹦绢^愣了愣,沒有再說什么,苦笑,敬自己一杯,也總是將自己給喝醉了,不過是她不想醉罷了,若是想醉。 一杯即可,有哪里需要那么多的酒,不過是無用功罷了,夏薇微是他的解藥,可是這個解藥,卻難得的,顧之謙走到醉死的木頭身邊,也終于是沉靜了下來了,若是沒有木頭,他該同誰作比較,該同誰競爭,知道木頭對著夏薇微吐露心聲,他也是喜憂參半,趕緊的騎著馬過來,也是怕木頭受什么刺激。 也是正如顧之謙所說,情愛二字,向來都是同夏薇微無緣,夏薇微寧愿自己孤獨(dú)一輩子,也不愿意邁出來一條腿,僅僅是這一步可是讓顧之謙和木頭付出多少東西而且他們還是甘愿如此,顧之謙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睡死的木頭,無奈的搖了搖頭,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們這一個個,哪個都是絕對的怪人,哪個人的心思,也都是極為難猜的,他突然有些希望,最好,最好夏薇微能夠同意,他們做的這些,也總算是沒有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