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本座床上的男人是怎么來的?
封冽生怕她長時間使用神魂之力對rou身造成損傷,連忙說道:“清靈不必動怒。” “他井蛙觀天,見識也就這么一丁點,清靈犯不著和他一般見識。” 木清靈收回鋪天蓋地的威壓,淡淡道:“看在太子的份上,今日便饒過你,再有下回,本座讓你神魂俱滅?!?/br> 空氣仿佛恢復了流動,剛才被壓制得喘不過氣來的人仿佛活了過來。 齊子玉大口大口喘著氣,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眼里滿是恐懼之色。 剛才那一瞬,他似乎感覺到,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被從體內剝離了。 最不肯接受這個事實的卻是麗妃和齊子墨。 說好的廢物呢? 說好的天生不能修煉呢? 如果早知道木清靈這么強大,齊子墨怎么會千方百計要退婚? 又怎么會十幾年來,任由木清靈在風煙城受盡欺壓不聞不問? 可是,如果木清靈這么強大,在風煙城又怎么會受盡欺壓? “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怎么可能會是先天武者?” “你不是木清靈!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誰?”齊子墨大受打擊,不能接受他向來看不起的廢物,比他還要強大。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齊子墨無意中真相了,她確實不是原來的木清靈。 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如今以這個身份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是她! 原主的前塵恩怨,大道因果,全都由她一力承擔。 所以她就是木清靈,木清靈也就是她! 齊子墨再歇斯底里,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木清靈沖著齊子墨笑出一口白生生的牙:“五皇子殿下,我怎么就不可能是先天武者?” “你不能因為自己的修為不如我,就連我的身份也否認了。” 麗妃神色猙獰,瞪向木清靈的目光恨不能生吃了她。 欽天監(jiān)沒有弄錯,她也沒有找錯人,木清靈就是那個天命凰女。 否則,不可能小小年紀就已經是先天武者。 可恨這賤人野心太大,居然看不上她的五皇子,反而千方百計和太子勾搭上,一朝成了太子妃。 可是憑什么? 這門婚事是她先替五皇子看上的,憑什么要便宜封冽? 齊子墨不能把天命凰女娶到手,封冽也別想把人娶回東宮。 麗妃深吸一口氣,高聲道:“皇上,臣妾有話說?!?/br> 皇帝如今一心陷在修仙的美夢里,不太在意她要說什么,十分敷衍道:“愛妃想說什么?” “皇上,”麗妃指著木清靈,惡意滿滿地說道:“木清靈行為不檢點,不能當太子妃!” “太子殿下國之儲君,太子妃日后更是要母儀天下,自當冰清玉潔,不容褻瀆。” “而木清靈,早就失去清白之身,這樣的人,怎么能當太子妃?” “豈不是徒惹人恥笑?” “連帶著皇室和帝國一起被人嘲笑!” 皇帝沉下臉來:“麗妃,你也是宮里的老人了,胡鬧也要有個限度?!?/br> 木清靈如今是皇帝修仙路上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皇帝下意識維護她。 他呵斥麗妃道:“太子這才剛把人帶回宮,在座各位和太子妃更是第一次照面,你怎么就知道太子妃行為不端?” “可見是信口雌黃。” “這話,朕以后不想再聽見。” 向來知情識趣乖巧聽話的麗妃,這回卻沒有聽從皇帝的吩咐,不但沒有就此閉口不言,反而情緒更加激動:“臣妾沒有信口雌黃!” “木清靈水性楊花,在將軍府的賞花宴上公然勾引男人行,被與會客人當場撞破兩人茍合,早已是殘花敗柳?!?/br> “若非如此,五皇子又怎會當眾退婚?” 皇帝傻眼了。 他剛才就覺得木清靈的名字有些耳熟,一下子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也就沒有在意。 誰知,這木清靈居然是木振風的女兒,曾和齊子墨有婚約,不久前才被齊子墨退婚。 現在搖身一變,以太子妃的身份出現在宮里。 麗妃情緒十分激動:“五皇子心地善良,即便木清靈做下如此丑事,五皇子也大度的沒有追究,反而為了成全他們兩個,主動退婚?!?/br> “退婚前,五皇子還問過木清靈的選擇,是愿意和那野男人成婚,還是當場殺了野男人,嫁入五皇子府,成為五皇子妃?” “當時,木清靈信誓旦旦,說要和那男人成婚?!?/br> “結果現在,大家看到什么?” “口口聲聲愿意跟野男人結婚的木清靈搖身一變,成了太子妃?!?/br> “就算她是先天武者,就算太子殿下不介意頭上一片青青草原,紫曜帝國,也絕不能讓這種蕩婦成為太子妃。” “否則帝國尊嚴何在?” “皇室尊嚴何在?” 齊子墨更是目光晦澀地看著木清靈,啞著聲音質問:“你一直裝作軟弱無能,十分干脆和本皇子退了親,是不是早就已經勾搭上封冽,打算好踹了本皇子,和他在一起?” “木清靈,你的心機怎么這么深?” “我齊子墨哪點對不起你,你要這樣算計我?” 齊子墨心里悔恨啊。 他這是親手把一個先天武者推了出去。 原本,這人是他從小定下的未婚妻,根本就沒有太子什么事兒。 結果現在好了,人家成了太子妃,而他損失慘重。 之前麗妃跟他說的話,更是像魔咒似的,在他腦海里循環(huán)往復:“欽天監(jiān)說,得天命皇女者,得天下!” “木清靈出生的時候,祥瑞滿天,她就是那個天命凰女!” 齊子墨重重一拳砸在手邊的桌幾上,只覺得喉嚨一片腥甜。 木清靈被他這種倒打一耙的無恥說法給氣笑了。 “五皇子想知道哪點對不起本座?那可就多了,正好當著皇上的面算一算?!?/br> “我們當面鑼對鑼鼓對鼓,把賬算清楚,也省得你們母子兩個,以此為借口,以后訛上本座!” 麗妃怒斥道:“一派胡言!” “五皇子善良大度,怎么可能對不起你?” “哦,是嗎?”木清靈淡淡看了她一眼,把目光轉向齊子墨:“不如五皇子自己說說,將軍府的賞花宴上,本座床上的男人是怎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