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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皇后重生了 第3節(jié)

    “表哥,到底有沒有辦法?我真不想被選中。”陶萱蘇深深蹙眉,“我不是真想變成丑女。就是問有沒有藥物可以讓我在選秀那天丑得驚人,過段時間,我自然還是想要恢復正常的?!?/br>
    “你以為我是神仙啊,法術一點就可以讓人變丑變美。”江鄰仔細端詳陶萱蘇的臉蛋,巴掌大,眼如水杏,翠眉紅唇,肌膚瑩白似玉,“一旦不小心下藥狠了,真毀了這張臉,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br>
    江鄰的話中之意乃是有辦法實現陶萱蘇的愿望,但有風險。陶萱蘇拉著江鄰的手臂,懇求道:“表哥是神醫(yī),我相信表哥的醫(yī)術。但求表哥幫我?!?/br>
    兩天后,江鄰帶來一個小小的白瓷饅頭形印盒,從中取出一塊紅紅的薄薄的膠狀物事,貼在陶萱蘇臉上,輕輕拍了拍,那塊紅皮便和臉頰合二為一。

    陶萱蘇原本一張潔白無瑕的臉上多出一塊半個雞蛋大的紅印子,頃刻花容黯淡,仿佛從西施變成東施。

    陶萱蘇攬鏡自照,喜出望外道:“只看鏡子里的這張臉,根本看不出來這個紅印子是貼上去的,就和胎記一樣。表哥,你太厲害了?!?/br>
    嫂嫂關山月也忍不住夸贊,說只要不摸,就看不出來是假的。

    江鄰見效果不錯,心下歡喜,還是忍不住囑咐道:“我第一次做這種東西,雖然用的是桃花膠、鮮杏仁、冰片等無毒之物,但到底也是藥物所制,你盡量少用?!?/br>
    陶萱蘇發(fā)現表哥的臉上有幾片紅紅的地方,心疼道:“表哥,你臉上紅紅的,不會是試藥試的吧?”

    江鄰羞赧地摸了摸臉,道:“沒事,過幾天就會自然消退?!睆乃乃叫膩碚f,江鄰不想陶萱蘇中選,所以他兩天不眠不休地研制出這個膠狀紅印子。

    陶萱蘇真誠道:“多謝表哥?!北砀鐬榱怂烧媸巧焚M苦心,萬一試藥試得不準,毀了容,可如何是好?

    江鄰“嘖”了一聲,“跟我道什么謝?我們可是穿同一條開襠褲長大的?!苯彵忍蛰嫣K大四歲,他穿剩的衣服都被江氏拿回家給陶萱蘇穿了,江鄰總愛提及這等糗事,以此打趣陶萱蘇。

    見這對表兄妹笑笑鬧鬧,一會兒你揶揄我,一會兒我取笑你,關山月倒也覺得有趣。她瞧著陶萱蘇臉上紅紅的皮膚,道:“小蘇臉上突然有紅印子,得有個來頭,免得惹人起疑心?!?/br>
    陶萱蘇轉過身,眉眼彎彎地笑道:“這個不難。就說我不小心被刀劃傷了。十天后,我開始貼紅印子,還要表哥為我證明,這個紅印子沒辦法消除。不會有王爺要一個面上有疾的女子做妃妾的?!?/br>
    “如果瑞王硬要選你呢?”江鄰擔憂道。

    陶萱蘇轉了轉漆黑的眼珠子,道:“那我就假裝出恭,說吃壞了肚子;再不成裝瘋賣傻,總不能讓他選我。就算因此被皇上責罰,我也不怕,死也不嫁給瑞王。”

    關山月輕輕拍了一下陶萱蘇,皺眉道:“什么死不死的,嘴上沒有忌諱?!?/br>
    嫂嫂和表哥哪里知道她上輩子受盡折磨的事。陶萱蘇嘻嘻一笑,“還得勞煩嫂嫂、表哥還有春心今天配合我演一場戲。先讓張氏母女把我臉受傷的事傳出去,免得選秀那天別人不信?!?/br>
    繼母張氏、繼妹陶仙兒怨妒陶萱蘇已久,如果知道她毀了容,必定歡喜異常,滿京城地散播這件事。

    陶萱蘇把紅印子放回白瓷盒中,讓春心去廚房取了一大碗nongnong的雞血,抹在左臉上。

    江鄰依據自己多年的行醫(yī)經驗,道:“被刀劃傷,傷口不會留這么一塊大疤。說出去,別人未必會信。不如說被刀劃傷,又被滾油燙了,兩種傷合在一處,所以傷口大,不易愈合。”

    “好。”陶萱蘇狡黠一笑,“春心,你去北院請父親、張氏還有陶仙兒過來,就說我臉劃傷,流血了?!?/br>
    春心覺得大小姐突然不愿被瑞王選中,還搞出這些奇怪的花樣,實在令人摸不著頭腦。不過大小姐平日待她最好,她受了欺負,大小姐也會護著她,所以春心很聽陶萱蘇的話。

    春心急匆匆跑到北院,嚷道:“老爺、夫人、二小姐,不好了!大小姐的臉流了好多好多血,止都止不住?!?/br>
    陶仙兒先跑出房間,瞪大了眼睛,道:“jiejie的臉流血了?怎么回事?會不會毀了容???那她還能參加瑞王的選秀嗎?”嘴角隱隱流露出輕狂的笑意。

    陶奇、張氏也都跑了出來,春心道:“二小姐、老爺、夫人,你們快去看看吧。大小姐臉受傷了,滿臉是血?!?/br>
    陶仙兒跑得最快,甩她的貼身丫鬟一箭地遠;張氏扶著丫鬟的手,嘴上不停地催促“快快快”;陶奇面露憂惶,選秀在即,大女兒怎么出了這等事?

    到了陶萱蘇的閨房,聽得里頭嗷嗷大叫、哭聲不迭,數名丫鬟進進出出,忙個不停。一位端著面盆的丫鬟差點撞上陶仙兒,陶仙兒嚇了一大跳,罵道:“不長眼的東西!”

    看到面盆里面紅通通的血水,陶仙兒心里又生出莫名的快感和歡喜,陶萱蘇果然流了好多血呢。

    “jiejie,你怎么了?”陶仙兒走到里間,不冷不淡地問。她只比陶萱蘇小一個月,小時候她是庶女,就看不慣爹爹寵愛陶萱蘇。后來她的親娘被扶正,她也成了嫡女,就更看不慣陶萱蘇,變著法子折磨她。反正陶萱蘇是個沒娘疼的孩子。

    所以陶仙兒和陶萱蘇的關系一直不好,她也裝不出假意親熱關心的樣子。

    陶萱蘇瞥見她,心里騰起一陣恨意,上輩子就是她和曹嫻嫻勾結,造出許多不該有的事端。她壓住怒意,先演好“毀容”這出戲再說,日后再和陶仙兒慢慢算賬。

    此時貼身照顧陶萱蘇的只有關山月和江鄰,丫鬟只負責端水、遞毛巾什么的,怕她們靠得太近,察覺異樣。

    關山月一面用毛巾幫陶萱蘇擦臉上的雞血,一面流著淚道:“今天小蘇的表哥來看她。小蘇就想下廚親自做飯,沒想到一個不謹慎,竟然被菜刀劃破了臉,又被滾油濺到臉上,燙傷一片,血流個不止,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想到受傷的畫面,陶仙兒都覺得疼,嘴角卻忍不住偷偷上揚。她緩步上前,想看清毀了容的陶萱蘇,卻被江鄰攔住,道:“早知如此,我今天就不該過來。肯定會留疤的。陶仙兒,你別過來,會嚇著你。我要給小蘇上藥?!?/br>
    等陶奇、張氏過來的時候,江鄰已經將陶萱蘇的臉用紗布包了起來。陶仙兒將關山月的話說了一遍給爹娘聽,語氣里滿是幸災樂禍,“這可怎么好?江鄰表哥,jiejie下個月還要參加選秀呢?不知道臉能不能好起來?”

    江鄰嘆氣道:“三個月之內絕不可能好起來。又是刀劃又是油燙,也許會永遠留疤?!?/br>
    關山月指了指被血染紅的數條毛巾,苦著一張臉道:“你們看看,流了這么多血。我看到小蘇臉上鮮血滾滾落下時候,我真怕她……那我怎么對得起相公?還好,保住了命。至于選秀,少不得勞煩爹爹,將此事稟告圣上,將小蘇的名字從名單里剔除。”

    張氏和陶仙兒聽了看了,都躍躍欲試地探頭看躺在床上的陶萱蘇。

    陶奇庸庸碌碌,性子軟弱。從前江氏為妻時,他還算一身正氣,為人機敏;如今和張氏、陶仙兒相處日久,染上她們的邪氣,整個人顯得畏畏縮縮,沒了從前那種清爽的精神。見大女兒臉被包得像個豬頭,陶奇嚇壞了,道:“選秀名單早就定下的。這個時候哪能更改?”

    他才不敢將這件事稟告圣上,要稟告也是奉國將軍陶令聞稟告。

    張氏和陶仙兒對視一笑,滿眼都是藏不住的幸災樂禍,“老爺。萱蘇這個樣子是沒辦法參加選秀的,不如讓仙兒替她去。”

    如果陶仙兒被選為瑞王妃,將來就極有可能當上皇后,張氏作為未來皇上的丈母娘,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想到這□□夢,張氏不由得更加滿臉滿心地歡喜。

    “是啊。爹,jiejie都毀容沒法見人了,就讓我去吧,我又不比jiejie長得差?!碧障蓛涸缇蛻崙嵅黄?,憑什么陶萱蘇可以參加瑞王的選秀,她卻沒資格?

    江鄰內心:呃,這位傻妞,你自己照照鏡子。我表妹毀了容也比你好看百倍。你哪來的自信說自己不比她差?

    陶奇來回踱步,焦慮道:“不可以。這樣犯的就是欺君之罪。選秀名單上,萱蘇是以‘奉國將軍陶令聞之妹’入選的,并不是以‘禮部員外郎陶奇之女’入選,所以仙兒無論如何都替代不了萱蘇。”

    陶仙兒急得臉都扭成一團,跺腳道:“爹!”

    陶奇再寵張氏和陶仙兒,也不敢違背圣旨,“好了。萱蘇,你先養(yǎng)傷,過段日子看看傷恢復得怎么樣,到時候再做計較?!?/br>
    要不是爹爹寵得張氏和陶仙兒無法無天,陶萱蘇怎會受那么多苦?上輩子她結局悲慘,背后也有陶仙兒遞刀。陶萱蘇心存芥蒂,沒辦法原諒爹爹,只輕輕“嗯”了一聲,沒有多言。

    張氏、陶仙兒本來以為可以趁機奪走陶萱蘇的選秀機會,沒想到落空了,不免失望。但看到陶萱蘇流了那么多血,臉又被包得只露出眼睛鼻子嘴巴,不由得得意洋洋。一句關心話也沒有,就拉著陶奇出去了。

    關山月快人快語:“這三個人一點著急的神色也沒有。哪像一家人?依了我的脾氣,我就要趕他們出將軍府??墒撬么跏窍喙牡矣植荒苓@么做。”

    說完,她突然感到一陣惡心,腦袋微暈,其實剛剛一看見那么多血,她就有些不舒服。

    “嫂嫂別為他們動氣,不值得?!北粡埵夏概H眼看見,明天滿京城都會知道京城美人陶萱蘇毀了容,而這正合她的計劃。

    關上門,江鄰給陶萱蘇解下頭上的紗布,道:“這幾天你別出門,誰也不見,推說擦了藥,得養(yǎng)傷。過了十天,你再貼上紅印子?!边@個“毀容”計劃得小心謹慎,不能被別人看出,否則便是殺身之禍。

    陶萱蘇一一記下,忽然看到嫂嫂一陣干嘔,問道:“嫂嫂,你怎么了?”

    關山月撫著胸口,道:“見了那三個人就不自在。沒事,歇歇就好?!?/br>
    重生后,陶萱蘇發(fā)現嫂嫂這兩天食欲不振,愛吃酸梅,這會兒嫂嫂又干嘔。陶萱蘇想起來了,嫂嫂懷孕了!

    不過上輩子嫂嫂并不知道自己懷孕,依舊每日練武如常。后來被張氏和陶仙兒氣得動起手來,扭打之間,小產了。這件事一直沒告訴哥哥。嫂嫂因此身子受損,不易有孕,直到三年后才再次懷孕生子。

    這輩子一定要保住嫂嫂的第一個孩子。

    陶萱蘇目光含喜,“嫂嫂,你懷孕了……吧?表哥,你快給嫂嫂診脈!”

    第5章 有喜

    江鄰給關山月一搭脈,果然是喜脈。

    陶萱蘇喜得從床上跳了下來,握著關山月的手,“我要當姑姑了!嫂嫂,哥哥要是知道這個好消息,一定很開心。”

    關山月不自覺地摸著自己的肚子,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江鄰,我……真的有孕了?”

    江鄰笑道:“表嫂已有兩個多月的身孕?!?/br>
    “好好好太好了?!标P山月眉開眼笑,巴不得立馬飛奔到相公跟前,告訴他,他要當爹了。

    留在京城的關山月時常懷念在邊關的暢快日子,想念黃沙漠漠、落日無邊的美麗畫面,也想念邊關人直來直去的性子。她本不是京城人,因為陶令聞?chuàng)倪呹P危險,又希望她能保護陶萱蘇,所以關山月權衡之下才留在京城。可一人在京,終究枯燥寂寞。

    現在肚子里有了孩子,她的生活又充滿了熠熠光輝。

    江鄰回去后,陶萱蘇和關山月喜孜孜地給遠在邊關的陶令聞寫信。關山月不識字,就交給陶萱蘇來寫。

    寫好后,陶萱蘇興沖沖地讀了一遍,問道:“嫂嫂,你還有沒有要補充的?”

    關山月臉上洋溢著愉悅之色,笑道:“告訴你哥我懷孕了就行,讓他千萬保重,別的沒什么可說的?!彼幌虿簧朴诒磉_內心的情感,很少對陶令聞說“我想你”“我愛你”之類的話,信中亦是如此。

    “那我加一句?!碧蛰嫣K再次提筆,“兄長,嫂嫂和我,朝思暮想,盼君早歸。”

    “我才沒有朝思暮想。”關山月假意瞪了一眼陶萱蘇,“不過倒真希望你哥能早日回京,孩子出生的時候,他能在身邊?!?/br>
    依照上輩子的時間線,哥哥明年春天才能回來,那嫂嫂生產的時候,哥哥不能親自照顧。陶萱蘇決定先不說透,讓嫂嫂懷著美好的期盼度過接下來的七個多月,到時候自己肯定會寸步不離。

    關山月命人將信送去驛站,盡快傳到邊關,讓奉國將軍高興高興。

    從前都是嫂嫂照顧陶萱蘇,現在換過來了,陶萱蘇開始照顧嫂嫂,告訴她不能喝冷水,不能提重物,不能再翻跟斗,要早睡,要多喝滋補的參湯,多吃魚孩子就會聰明……

    關山月挺直背,拍了拍胸脯,道:“哪有這么嬌氣?我身子壯著呢?!?/br>
    陶萱蘇摸著嫂嫂的肚子,柔柔地笑道:“你現在可是將軍府最寶貴的人,得當王母娘娘供著?!鄙陷呑铀浅Aw慕曹嫻嫻接連有孕,百般照顧寬容,但都不及這一次喜悅。

    想起上輩子嫂嫂沒能誕下這個孩子,陶萱蘇眸色暗了下來,“嫂嫂,我一定會護著你,把這個孩子平安生下來。北院的那幾個人整日無事生非,咱們以后別理他們。就算他們犯了錯,我們就當他們是傻瓜,千萬別為他們生氣,不值得?!?/br>
    “你說得對,現在事事以我肚子里的孩子為重?!标P山月已經開始幻想是男孩還是女孩,生下來長什么樣,脾氣隨誰?

    過了幾日,奉國將軍meimei陶萱蘇破相毀容的事傳遍了整個京城,風言風語不斷,各種奇思妙猜。最讓人關心的是陶萱蘇還能不能參加瑞王的選秀?

    瑞王的母妃貴妃娘娘深居后宮,對此都有所耳聞,傳下口諭,命陶萱蘇好好養(yǎng)傷,如期參選。

    陶萱蘇上輩子和這位貴妃娘娘乃婆媳關系,對她有所了解。貴妃娘娘對圣上恭順柔婉,御下卻嚴苛陰冷,平日不茍言笑。陶萱蘇早料到就算毀了容,也必須參加選秀,因為這位貴妃娘娘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性子,不親眼見到陶萱蘇面容破損的樣子,她是不會死心的。畢竟她和瑞王還巴望著陶萱蘇背后的兵權。

    陶萱蘇聽到各種奇異謠言,一笑置之,閉門不出,連父親陶奇來找她也不肯開門,整日躲在房間給未出生的外甥(女)做衣裳鞋子,過得十分自在。

    這日,春心送進來一封信,說是吏部左侍郎的女兒曹嫻嫻送來的。

    聽到曹嫻嫻三個字,陶萱蘇怒從心上起,上輩子就是她挑撥離間,害了哥哥一家,還和項茂德聯手廢了陶萱蘇這個皇后,拔了她的舌頭,活活勒死她。

    陶萱蘇小時候和哥哥外出游玩,經過一片荷花塘,恰巧碰見曹嫻嫻失足落水。哥哥奮不顧身跳下池塘將她救起,三人從此相識。只是沒想到救了這么個白眼狼,她竟然反過來陷害哥哥一家。

    難道就因為她喜歡哥哥,哥哥不喜歡她,她就因愛生恨嗎?這樣的人實在太可怕。

    陶萱蘇握著信,心想,哥哥已經成婚,曹嫻嫻也見過嫂嫂,說不定她現在就已經嫉妒嫂嫂、憎恨哥哥。不過我還不能直接和她撕破臉皮,得找個機會戳穿她的真面目,報上輩子的仇。

    陶萱蘇打開信封,信上寫道:

    萱蘇jiejie:久疏通問,時在念中。聽聞jiejie面容受傷,留了瘡疤,真乎?吾心甚痛,望卿安好。聽聞令嫂有孕,真乎?吾為之歡喜,望其順心。因選秀在即,爹娘不允meimei出門,故而不得登門拜訪,伏乞恕罪。下月十五,選秀日,當同jiejie會晤,再續(xù)深誼。meimei嫻嫻頓首。

    嘔!

    陶萱蘇都能想象到寫“面容受傷”時,曹嫻嫻必是滿臉陰笑;寫“令嫂有孕”時,她必是咬牙切齒,卻偏偏還要裝出關心的樣子。幸好她爹娘不讓她出門,否則曹嫻嫻肯定要到將軍府“問候”,面上擔心,實則看笑話。

    她寫這封信,不就是想求證事情的真?zhèn)螁??頭一件,陶萱蘇本就希望大家都知道;第二件嘛,知道嫂嫂懷孕的人不多,怎么會傳到曹嫻嫻耳中?

    陶萱蘇想了想,應當是陶仙兒在中間牽線搭橋。這幾天陶仙兒時不時來正院閑逛,希望看到陶萱蘇臉上布滿傷疤,再狠狠地挖苦一番。但陶萱蘇關著門不肯出來,也不讓人進去,陶仙兒壓根見不著她。陶仙兒死皮賴臉,也不肯走,來來往往,必定聽到丫鬟們討論少夫人有喜一事。

    陶仙兒和曹嫻嫻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暗通款曲,就忙不迭地將嫂嫂有喜一事告訴了曹嫻嫻。殊不知,曹嫻嫻只是利用她這只蠢豬。

    陶萱蘇思索良久,回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