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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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說完了?”雅予撅了嘴不肯饒他,“你只說當初娜仁托婭悔婚,可沒說是為的什么。” “還能是為什么?”賽罕挑眉,“看上我三哥了唄?!?/br> 雅予想了想,搖搖頭,“你說娜仁托婭是老太師的掌上明珠,百依百順,那她的婚事定不會是老太師獨自做主,也該是依著她自己的主意,是不是?” “嗯?!?/br> “遂,當時與紹布結婚約的時候,娜仁托婭是情愿的,是不是?” “嗯,應該是?!?/br> “那怎的好好兒的就又不愿意了,非得跟烏恩卜脫?可不蹊蹺?” 看她皺緊了小眉、煞有介事,賽罕怔了一怔,樂了,“這有什么好蹊蹺的?” “嗯?” “原先沒見過三哥,紹布看著也像個人,又是宗王,就應了,后來遇到三哥,宗王就連個屁都不是了?!?/br> “可見是個薄情之人!”他說的輕巧,她卻咬了牙。 賽罕不覺異樣,只管聊天,“什么薄情,人之常情?!?/br> “人之常情?那依著你,今兒看著這個好,山盟海誓;明兒見了更好的,就糟糠下堂,可是不是?” “糟糠下堂就不必了,這不沒上堂么?難不成明明有更好的,還要死守著那不好的?” 他居然說得這么清淡、這么坦然,雅予的心突然往下沉,“那這些年的情意呢?就都不顧了?瞧見有好的就丟?” “該丟的時候就得丟,不然怎么著?” “該丟的時候就得丟??紹布若是也丟了這些年的情意,你如今又何在??這么多年,他的心一直還在,娜仁托婭知道,烏恩卜脫知道,連你困在地牢里都知道!可見他是個癡心之人!” “那是他蠢?!?/br> “你,你混賬!”雅予氣得唇發(fā)顫,“如此薄情寡義,怎能體諒‘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的蒼涼與苦處!” 賽罕笑了,“狗屁。當初情濃是真,之后得不著了還念什么念?你們中原人就好寫這酸詩腐詞,根本就是無病呻//吟?!?/br> “那,那照你這么說,兩個人只要不在一起,就該另尋新歡,不該再想著、念著,是不是??”雅予眼里溢滿了淚,心不是疼,只覺得冰涼,難怪,難怪他會一個又一個女人地換!只當會對牛彈琴,便是不懂也不會反走,原來,她是對著野獸彈琴,綿綿情意只會引他暴躁,只會遭他嗤笑! “念著有何用?得不著空想一輩子不成?自己給自己找罪受?!?/br> “……在你眼里,就沒有‘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的情意?” “得著就有,得不著瞎思什么?” “你……你就是頭沒有心的野獸!紹布比你強太多了!” 看她突然淚珠滾滾,賽罕好是一怔,趕緊抬手去給她抹淚,“魚兒,你這是怎的了?怎的心疼起紹布來了?” 雅予一把打開,“你別碰我!” “嘖!”賽罕莫名,“好好兒,怎么這么大火?”又去攬她,被狠狠推開。賽罕佯怒道,“我慣成你了!今兒不好好兒教訓教訓你,真真是要反了!” 將她勒進懷中,賽罕“惡狠狠”地咬了鼻尖一口。 “你,你別讓我覺著你又欺負我!” “不用覺得,就是欺負你!” “你!” 強著她唇啄了唇,他又去扣那玉齒,誰知她死死咬著牙不肯張嘴。賽罕只當玩鬧,正要捏她的腮,忽見那眼中含淚顫抖著竟是那么恨!一時有些怔,“魚兒……” 掙開他,她轉過身去,對著冰冷的土墻。 賽罕趕緊把被子給她掖好,自己又往前湊了湊,從身后將她裹住,她掙,他不放,蠻橫的力氣將她牢牢鎖住,“噓,聽外頭的風,夜里又是大雪,冷?!?/br> 抱得這么緊,懷中的身子依然哆嗦,他這才有些心慌,埋頭在她頸間,“怎么了?嗯?好好兒的怎么這么大火?” “你,你混賬……你不是人……”她哭出了聲。 她的味道暖暖香甜伴著那淚直鉆進心坎兒里,賽罕精神忽地一軟,張口就說,“往后再不欺負了,啊?” 將她擁緊,吻著她還有些泛潮的發(fā),只一瞬賽罕就開始后悔剛剛出口的承諾。他從未如此出爾反爾過,也從未如此不篤定自己的耐力,黑暗中輕輕吁了口氣,不該帶她來,他把持不住,這冰天雪地再傷了她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親愛滴c,親愛滴卿卿,手榴彈收到!謝謝親愛滴兔紙,雷雷收到! 還有各位留言君,普遍mua一個!╭(╯3╰)╮ 第59章 雅予一手拎著熱氣騰騰的小桶,一手吃力地拽著厚皮袍的袍角,圈羊的土窯就在眼前,幾步遠的距離她依然被裹成了圓圓的球,四肢臃腫地架著,步履艱難。沒膝的雪被清理到了兩旁,窯和窯之間挖出了一人寬的小道,雪高高堆積著將人攏在其中,像她這般小的個子便端端掩去大半個身子,好似走在冰雪的小城里。 今兒天晴,湛藍湛藍的,日頭照得眼前一片晶瑩。好清涼的雪,好安靜的天地,偶爾滑翔而過一只禿鷲,單調的鳴聲也覺干凈,讓人幾是忘了那腐食的敗興。雅予低著頭小心地踩著腳步,桶里這點子豆渣可是攢了好幾日才積下,小羊們總算能得著打打牙祭,若是不當心撒了可真罪過。再者,好不易才爭得這么個活計,但凡閃失,不知又要被怎樣訓。想起那人,雅予前幾日莫名的心酸氣惱倒不覺了,只是心虛恍恍的沒個著落…… 糙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