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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看著躲在角落里的女人,嗤笑道,“你后來…不是也挺享受?如此算來,不是強迫,而是偷.情。” 男人的聲音喑啞,仿佛布匹撕裂時的拉扯,從他舌尖吐出“偷.情”二字,無端讓人覺得耳燙。 “……”紀青菱忽然不好意思起來,只感覺羞得全身發(fā)燙,恨不得找地縫鉆進去,他居然知道自己……不,明明是他強.迫得厲害,導致她沒有了力氣,所以才會稍微歇息會兒,反倒是他堂堂一個大反派,居然毫不知恥地欺負一個女子,真是不要臉至極。 兩人誰也沒有說過誰,這時候,外面的大漢去而復返。大概是將所有的地方都翻過,只剩下這一個房間,他在門口猶豫半晌,還是試探著敲了敲門:“大人,有個jian細逃跑了,不知您是否看到?” 紀青菱瞬間繃緊身子,大人?這個壞人窩的頭領(lǐng)居然也在這個房間?! 立刻警惕地查看四周,末了除了七個已經(jīng)暈過去的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并未發(fā)現(xiàn)其他人,只有坐在輪椅上的沈千濯,絲毫不緊張,然后,突然開口:“她在這里?!?/br> 紀青菱:? 門外大漢聞言一驚,不管不顧地破門而入,遺風離開前讓他們務必守護好主子,沒想到卻讓jian細跑到了主子面前:“快!保護大人!” 木門破開,一群人翁翁央央而入,紀青菱眨眼的功夫,就被幾只泛著光的劍片指住,嚇得她身體僵硬,一動不動。 “夫…賈兄?” 這是怎么回事,沈千濯要殺了她? 紀青菱眉間擰起一道弧度,不會這樣無情吧,他方才還強吻她呢! 大漢桀桀笑,以為紀青菱在叫他:“什么假兄真兄,你這樊國jian細莫要和老子扯關(guān)系!老實說出你來這里的目的,除了救人還想做什么?呵呵,只要說出來,老子就能讓你死個痛快!” 紀青菱:“……” 雖然情況緊急,但她還是有一點點無語,第一次見如此審.訊的,說出理由也要死,傻子才會說真話! 眼見對面的沈千濯一點兒也沒有替她解釋的想法,紀青菱逐漸冷靜下來,她回想剛才大漢的話,對方應該是把她當做了什么樊國的jian細,還說她是來救人的…… 救人?莫非那幾個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都是樊國jian細? 這樣一想反而能想通了,否則沈千濯何必喬裝打扮待在國子監(jiān),也沒有必要抓他們。雖然在書中是陰險狠毒的反派,但他的工作范圍,理應和這些白身監(jiān)生沒有關(guān)系。 理清中間的關(guān)系,紀青菱便知道接下來如何說。 在開口前,她先是用余光瞥了一下沈千濯,見對方一直盯著自己,于是放心地開始表演。 “我覺得,這都是誤會!” “什么誤會!”大漢呸了聲,“這里方圓幾里都沒有人煙,只有我家大人的別院坐落于此,你在大雨天跑這里,還說是誤會?當老子是個傻吧!” 紀青菱往后多了點,這大漢說話就說話,亂噴口水算什么,“真的,其實我是被人從國子監(jiān)的小山嶺上推下來的,推我的人……就是樊國質(zhì)子的相好?!?/br> 不遠處,沈千濯敲打扶手的指一頓。 大漢:“相好?什么相好?” “哎呀,你居然不知道?全國子監(jiān)的學子都知道,樊國質(zhì)子姬綏和一位名叫紀青嵐的學子,關(guān)系不一般呢?!奔o青菱眨眨眼,試探著道,“不信,你可以問你家大人?!?/br> 他們可是一起在假山看過現(xiàn)場的人。 這話把大漢說的愣住了,問他們家大人?哎喲,他年紀輕輕,媳婦還沒娶呢,可不想死這么早! 但紀青菱咬定自己說的是真話,大漢只能哆嗦著轉(zhuǎn)向沈千濯:“大,大人…你看?” 沈千濯看向紀青菱,女人一臉真誠:“實在不信,你們也可以去找一找,她推我的時候,我把她一起拉下來了?!?/br> 眾人:“……” 好家伙,看起來柔柔弱弱,居然是一個心狠的。 大漢請求沈千濯的指示,對方頷首,于是五只劍“唰”收回,動作整齊劃一。紀青菱松了口氣,見有人推著輪椅離開,連忙在后面叫道:“夫…賈兄!等等我!” 沈千濯沒有回頭:“把她送到隔壁。” “需要關(guān)起來嗎?” 沈千濯一頓:“不用,找丫鬟看著便是?!?/br> 紀青菱走了幾步,突然被幾個人攔住:“大人說,你的房間在這邊。” 說完將她帶回來一開始的房間,好在沒有再拘.禁.她,并且派過來一個丫鬟照顧。 如此倒是和在沈府別無一二,紀青菱明白暫時無法見到沈千濯,便安心待下。至于女主紀青蘭,自己菩薩心腸,最后也讓人去救她了,雖然去的人有些不同。 但是能活命,還計較那么多干什么呢。 找丫鬟找來熱水和換洗的干凈衣裳,淋了一場大雨,又在地上躺了半天,衣袍濕淋淋貼在身上,臟的像個乞丐,她迫不及待想洗干凈換下來。 前者很快就準備好,紀青菱踏進浴桶里,溫熱的水澆淋著皮膚,身體變得輕松起來,丫鬟還在木桶里撒入花瓣,讓她舒舒服服泡了一個花瓣澡。 期間,她注意到自己的肩膀,經(jīng)過美白露改造的雪白皮膚處有一抹青紫色,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哎,傷口又嚴重了。 紀青菱把系統(tǒng)叫出來:“屠屠,直接用美白露,可以把這個傷治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