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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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無法,只得回了秦家。 只是他剛下馬車,就聽到身后傳來馬蹄聲。 秦老爺回頭。 一輛馬車朝秦家駛來。 “吁——” 趕車的小廝勒停馬,一個藍袍少年,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那少年面容青稚,約莫十四五歲。 他直奔秦老爺而來,語氣急急問:“爹,我姐呢?” 少年名喚秦舒予,是秦老爺?shù)膬鹤印?/br> 秦舒予如今在書院讀書,昨日秦舒寧歸家后,秦老爺便命人去接他了。 “在她院子里?!?/br> “我去看她。” “等等!”秦老爺交代,“見到你jiejie,說話要注意分寸。” “知道了?!?/br> 秦舒予頭也不回的跑進去。 秦舒予與秦舒寧是同父異母,但姐弟倆關(guān)系極好。 秦舒予過去時,秦舒寧正坐在窗邊看賬簿。 窗戶半掩,只能看見她半個側(cè)臉,神情專注又認真。 “姐。”秦舒予喊了聲。 秦舒寧回頭,見是他,頓時站起來,驚訝笑道:“舒予,你怎么回來了?” “上元節(jié)快到了,書院提前放假了?!?/br> 這個理由太蹩腳了。 此時距離上元節(jié)還有六日,書院哪里會這么早就放假。 但秦舒寧沒戳破。 她沖秦舒予招手:“進來?!?/br> 秦舒予進了屋內(nèi),挨著秦舒寧坐下。 金禾上完茶,便退了出去,讓他們姐弟倆單獨敘話。 秦舒予覷著秦舒寧,小心翼翼問:“姐,你還好么?” 秦舒寧看了秦舒予一眼。 頓了須臾,她一本正經(jīng)道:“不是太好?!?/br> “姐……” 秦舒予試圖開解秦舒寧。 秦舒寧打斷他的話:“如果這次月試,你能考到前三,估計我就好了。” “啊,這……” 秦舒予有些無措。 他的課業(yè),在同窗里只能算是中等。 要想考到前三,著實有些艱難,但…… 秦舒予一咬牙:“我盡力而為?!?/br> 如果他發(fā)憤圖強,那應該還是有機會的吧? 秦舒寧被逗笑了。 她揉了揉秦舒予的腦袋,眉眼染了笑意:“jiejie開玩笑的,jiejie已經(jīng)沒事了?!?/br> 同一個丈夫喪兩回,她早就不難過了。 哦,不對,現(xiàn)在是前夫了。 秦舒寧看得開,秦老爺父子倆卻看不開。 見秦舒寧面容平和,舉止與尋常無異,秦老爺父子便愈發(fā)篤定,秦舒寧是怕他們擔心,所以在他們面前強顏歡笑。 是以秦舒予變著法子,逗秦舒寧開心。 而秦老爺那里,則是給秦舒寧找了個事,試圖分散秦舒寧的“悲痛”。 看著面前這一堆賬簿時,秦舒寧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木著臉問:“翁伯,爹是打算,把秦家交給我打理了么?” “老爺最近分身乏術(shù),所以想著,讓大小姐幫著分擔一二?!?/br> “翁伯,這話您信嗎?” 翁伯頭上直冒汗:“老奴信不信不重要,大小姐,老奴還有事,老奴先告退了?!?/br> 秦舒寧坐在那里,盯著一堆賬簿生悶氣。 秦舒予見狀,湊過來道:“姐,要不我們今晚出門逛吧?” 秦舒寧眼睛瞬間亮了。 秦老爺從不拘著秦舒寧。 未出嫁前,秦舒寧最愛出門逛街游玩了。 今日是上元節(jié),她歸家已有一段時日了,眼下出門,也并無不妥。 “好。”秦舒寧立刻應了。 等到掌燈時分,姐弟倆便出門了。 徐展旌戰(zhàn)死后,秦舒寧出門的次數(shù),就少得可憐,眼下甫一出來,她看什么都覺得新鮮。 月色燈光滿上京,街上行人如織,熱鬧喧囂之態(tài),勾勒出一副太平盛世之景。 秦舒寧順著人流而行,一路上走走買買。 正買的不亦樂乎時,突然聽到有人叫了聲,“秦舒寧!” 秦舒寧茫然回頭。 一個粉色襖裙的少女,面色不善從對街過來。 這人秦舒寧依稀有印象,但一時想不起名字了。 少女一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 “秦舒寧,展旌哥哥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回了秦家,你怎么能這么薄情寡義呢!” 嗯?! 嗯嗯嗯?! 一聽這語氣,秦舒寧瞬間想起來了:“如茶meimei?” 少女面容扭曲了一下,怒不可遏道:“荼!我叫如荼?。?!” “荼?!” 秦舒寧茫然眨了眨眼睛,才道:“啊,不好意思,我們每次見面,你都在喝茶,我就把你的名字記成茶了?!?/br> 周如荼:“……” “如此良辰美景,我就不打擾如荼meimei賞燈了。” 說完,秦舒寧欲走,卻被拽住了胳膊。 周如荼很生氣:“秦舒寧,你想就這么走了不成?” “怎么著?你還想讓我陪你逛燈會?” 周如荼:“……” 秦舒寧將胳膊抽出來。 她看著周如荼,嘆了口氣:“周小姐,你我互不喜歡對方,何必非要往一起湊呢!” “誰稀罕往你面前湊?秦舒寧,既然你做不到,真心實意待展旌哥哥,當初你為什么要鳩占鵲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