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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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馬車前,秦老爺沖秦舒予交代。 “哎呀,爹,這一路上,您說的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br> 秦舒予嘟囔著,伸手去掀簾子:“到了,我們下去吧?!?/br> 秦老爺整理了下衣衫,彎腰下了馬車。 秦舒寧和徐展旌的事,在上京鬧的沸沸揚揚的。 秦老爺甫一下馬車,便收到了不少關(guān)注的目光。但秦老爺泰然自若,甚至還友好的沖他們笑了笑。 來的賓客竊竊私語起來。 “秦家人怎么也來了?” “難不成真如坊間傳的那樣,徐將軍還打算與秦舒寧再續(xù)前緣?” “不能吧?哪個男人能受得了,秦舒寧那樣薄情寡義的女子??!” …… 這些人議論聲音雖小,但還是被秦舒予聽見了。 秦舒予神色頓時變得訕訕起來,就連腰都不自覺垮了下去,秦老爺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只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腰上。 秦舒予立刻將腰挺直起來。 “秦伯父,舒予?!?/br> 有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秦舒予頓時頭皮發(fā)麻。 一身藍(lán)袍的徐展旌從府里出來,一身竹青色長衫的顧修昀,從他身后的馬車上下來。 他們兩人同時過來。 “徐大哥,顧大哥?!?/br> 秦舒予小聲打著招呼。 徐展旌甫一過來,目光便落在馬車上。 秦老爺面色歉然道:“舒寧今日身子不適,怕給老夫人過了病氣就沒過來?!?/br> 她終究還是沒來。 徐展旌眼底滑過一抹失落。 旋即,他關(guān)切道:“可請了大夫?” 這本是一句場面話,但徐展旌既這么問了,秦老爺只得道:“看過了,大夫讓她好生歇息。” 徐展旌輕輕頷首。 也不知道他信了還是沒信,他道:“秦伯父,舒予……” 徐展旌的目光落在顧修昀身上時,微頓了下。 但今日是徐老夫人的生辰,顧修昀來者是客,徐展旌只得客氣疏離,請他一同入府。 來往的賓客紛紛一臉驚奇。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情敵之間這么和諧的。 今日是徐老夫人的生辰宴,按照規(guī)矩,來的賓客,都要去見徐老夫人。 秦老爺一個男子,進(jìn)去多有不便,便讓秦舒予這個晚輩,代替自己進(jìn)去,為徐老夫人賀生辰。 秦舒予進(jìn)去時,里面已經(jīng)坐了不少夫人。 徐老夫人坐在主座上,她面容嫻靜溫和。身邊站著一個粉衣女子,那女子眉眼殷殷,正是上元節(jié)那夜,在街上見過的周如荼。 那夜的事,秦舒予看的一清二楚。 他也知道,周如荼心悅徐展旌。 今天這種場合,周如荼光明正大站在徐老夫人身邊,難不成徐老夫人,已經(jīng)看上她做兒媳婦了?那徐將軍為何還要糾纏他姐? 秦舒予心里有些不大高興。 但到底沒忘,他們今日是來給徐老夫人賀生辰的。 秦舒予壓下心底的情緒,上前向徐老夫人行禮祝生辰。 徐老夫人笑著受了他的禮,又命人將他扶起來,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語氣略帶遺憾問:“舒寧沒來么?” “回老夫人,我姐身子不適,怕過了病氣給您就沒過來,她讓我代她向您賠罪。” 秦舒予說著,又將秦舒寧送的賀禮呈上來。 周圍的夫人看到那賀禮時,目光頓時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原因無他,先前周如荼也送了一尊玉觀音,而且那觀音是特制的,面容酷似徐老夫人。 當(dāng)時那玉觀音,徐老夫人看了一眼,淡笑著說了句,“如荼有心了”之后,便讓人收下下去了。 可到秦舒寧這里,徐老夫人看了好一會兒,不住夸贊秦舒寧。末了,又吩咐:“回頭就將這尊觀音娘娘請到佛龕里去。” 這話一出,周如荼和秦舒寧,在徐老夫人心里的分量,一下子高低立現(xiàn)。 周如荼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 磕過頭送了賀禮后,秦舒予便退了出去。 臨走時,秦舒予聽徐老夫人道:“如荼,你來者是客,也出去落座吧?!?/br> 周如荼氣了個半死。 秦舒寧究竟給徐展旌母子倆灌了什么迷魂湯,他們一個個的,為什么都這般維護(hù)秦舒寧! 可這些話,周如荼不敢問他們,只得忍著怒氣,賠笑著出去了。 能做官的,哪個不是人精。 很快,府門口和內(nèi)堂里的那一幕,傳的賓客盡知。 當(dāng)初安樂伯府出事時,有人便說,是徐展旌在為秦舒寧報仇,當(dāng)時還有人不信。 今天這兩件事一出之后,是個人都看出來了,徐展旌還想著與秦舒寧再續(xù)良緣呢! 而周如荼在徐家的所作所為,轉(zhuǎn)瞬就轉(zhuǎn)到了周父的耳朵里。 是以那天甫一回周家,周父便將周如荼母女倆狠狠訓(xùn)斥了一頓。 “你們還要臉不要?全上京上下,誰不知道,徐展旌心里還念著秦舒寧,你們倆倒好,還上趕著貼上去,我的臉都要被你們丟盡了!” 周父暴跳如雷發(fā)了一通脾氣之后,便罰周如荼回院子抄女誡思過去了。 原本周母是支持周如荼的,可經(jīng)過今天一事之后,她也不支持了。 “如荼,娘跟你明說了,娘今日去探過徐老夫人的口風(fēng),他們對你無意,你日后也不要再巴巴往上湊了,沒得自跌身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