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書迷正在閱讀:不朽神帝、分化后標(biāo)記了死對頭、清冷天君被迫上位·女A男O、嫁給黑蓮花霸總后我后悔了、反向帶貨后我紅了[古穿今]、我在夢里與你相遇 Nph、封神時(shí)代、我曾為你著迷、[快穿]她來自諸天萬界、竹馬依舊在(重生)
可到了外面之后,才發(fā)現(xiàn)花舫已經(jīng)開了。 徐展旌折返回去,站在門口,冷冷道:“讓船夫掉頭?!?/br> “好好好,掉頭掉頭。”王子衍說著,一面吩咐人去照辦,一面道,“但回去還得一會兒,先坐下喝盅酒唄,這里的美人淚,在上京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br> 徐展旌沒搭理王子衍,也沒進(jìn)來,徑自立在外面。 王子衍也不惱,拉著其中一位紅裙女子的手,笑嘻嘻道:“好jiejie,我這兄弟最近和他夫人吵架了正鬧脾氣呢!jiejie你素來會寬慰人,幫我開導(dǎo)開導(dǎo)他可好?” “這有何難?公子等著便是。” 那女子?jì)擅囊恍?,端著酒便出去了?/br> 暗夜沉沉,星子稀疏。 徐展旌負(fù)手立在船頭,他肩背挺拔,又長得俊美無儔。若能與這樣的人春風(fēng)一度,即便是不收銀子,言娘也是愿意的。 只是可惜啊! 這位公子似乎只鐘情他夫人呢! 言娘整理好心情,端著酒,言笑晏晏上前:“公子……” “離我遠(yuǎn)點(diǎn)?!毖阅飫偲鹆藗€(gè)話頭,就被徐展旌打斷了。 言娘:“……” “你身上脂粉味太重?!?/br> 徐展旌往旁邊挪了挪,又瞥了她一眼,皺眉道:“而且你皮膚黃,也不適合穿紅色。” 紅色這種顏色,只有秦舒寧穿最好看。 言娘慣來長袖歌舞,但今天她表情差點(diǎn)沒繃住。 她浸yin風(fēng)月場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男人。 “酒放下,人回去?!?/br> 徐展旌滿臉冷漠。 言娘在風(fēng)月場上,向來一直被人冠為‘解語娘子’的稱號,可今夜她這朵解語花在徐展旌面前,卻是飽受摧殘。 無論她從什么話題切入,都能被徐展旌兩句話堵了回來。 徐展旌酒沒少喝,但話卻是一句沒透漏。 言娘甚至都懷疑,面前這個(gè)不是人,是河里的蚌精。不,他簡直比蚌精還可怕。 獨(dú)自唱了半天的獨(dú)角戲之后,言娘也累了,眼看著船要靠岸了,言娘也懶得再說了,兀自倒了盅酒潤潤嗓子。 娘的!累死她了!干這一行這么多年,她就沒見過這么令人發(fā)指的客人。 船緩緩靠岸時(shí),徐展旌正要下去時(shí),一個(gè)人影猛地從岸上躥過來。 直奔他們這邊而來。 那是個(gè)書生模樣的人。 徐展旌并不認(rèn)識,但見他直奔過來,徐展旌還是停下了。 “言娘,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呢?” 那書生奔過來,滿臉的痛心疾首:“你不是答應(yīng)我不再接客了嗎?你怎么能言而無信呢?走,你跟我回去!” 說著,那書生就要上前來拉言娘。 徐展旌不愿摻和這破事,避之不及躲開,打算走人。 “走,你跟我回去。” 眼看著,那書生手快挨上言娘時(shí),被言娘一把拂開。 言娘譏諷一笑:“逢場作戲的事,你還當(dāng)真了?” “逢場作戲?!”那書生一頓,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書生有點(diǎn)小才華,平素靠給花娘們寫曲子為生,言娘貪慕他的曲子,與他半真半假做了一段時(shí)間的露水夫妻。 原本是打算好聚好散的,卻不想,這書生竟然還纏上她了。 “這段時(shí)日,你對我的情誼,竟然只是逢場作戲?不!我不信,言娘,我能感覺到,你也是心悅我的!”那書生死死抓住言娘的胳膊,“是花樓mama逼你的是不是,是她逼你的對不對?” 他們這邊的動(dòng)靜鬧的太大了,有不少人朝這邊張望過來。 言娘雖然是花樓中人,但也受不了別人像看笑話一樣看她,她頓時(shí)便動(dòng)了怒,一把將書生甩開。 “你還有完沒了?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沒人逼迫我,你怎么就是聽不懂人話呢!” 那書生一臉如遭雷劈的模樣。 他不明白,從前還溫言軟語的言娘,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樣了,他聲音哽咽道:“言娘,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從前,你還好意思跟我說從前?” 言娘瞬間炸了,她冷笑連連:“從前你是怎么對我的?我同你在一起時(shí),你成天很忙,不是在寫曲子就是在寫曲子,連帶著身上都是一股筆墨紙硯的味,難聞死了!我跟你說,我受夠了!還想讓老娘為你守身如玉,你做夢!” 剛走上岸的徐展旌,聽到這話時(shí),腳下一個(gè)打滑,差點(diǎn)跌進(jìn)了水里。 “將軍?” 長青嚇了一跳,正要伸手去扶時(shí),徐展旌卻自己站穩(wěn)了。 只是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起來。 原來如此。 原來錯(cuò)在他。 是他先入為主了。 他們之間盲婚啞嫁,婚后又聚少離多,本就無甚感情。 秦舒寧不愿意為他守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而他先入為主覺得,秦舒寧是因?yàn)樾膼傋约海艜槠涫毓训摹?/br> 是以在秦舒寧說開這個(gè)誤會之后,他才會無法釋然??裳巯侣犃嘶锏倪@一番話,徐展旌才醍醐灌頂。 種樹得樹,種花得花。 他未曾付出過,如何能奢求得到呢? 想通之后,徐展旌直奔秦家而去。 他想去告訴秦舒寧,既然他們都已經(jīng)重生了,那上輩子的種種,便如煙消云散了,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