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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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何家的商船當真私自出海,若秦家與何家做生意,一不小心,可能會惹上是非。 需得謹慎。 “呀,小姐,奴婢該死?!苯鸷掏蝗徽堊?。 秦舒寧不明所以,金禾道:“奴婢該死,今日忘了替小姐戴耳環(huán)。” 秦舒寧遂以這個做借口,讓何思安略微等等,她上樓去戴個耳環(huán)。 甫一進房里,金禾便道:“小姐,徐將軍昨日臨走前特意交代過,若何家找小姐,讓小姐想法子推了去。” 秦舒寧猶豫了一下。 她此番來潮州,是代替秦老爺來同何老爺做生意的,卻沒料到,會遇上這種事。 去還是不去,都是個問題。 銀穗沒說話,只站在一旁,嘎嘣嘎嘣咬著糖果,但手卻搭在腰上的刀柄上。 秦舒寧頓時下了決定。 秦老爺和何老爺是義兄弟,縱然生意做不了了,他們之間的情義還在。 于情于理,秦舒寧都得去。 金禾試圖勸:“小姐……” 秦舒寧對著鏡子戴上耳墜:“不會有事的?!?/br> 就目前來說,何老爺沒有傷害她的理由。 一切收拾妥當后,秦舒寧跟著何思安往何家走。 之前幾次,何思安都貼心備了軟轎。 但這次,卻沒有。 何思安解釋道:“從這里到何家不遠的?!?/br> 話雖是這么說,但他的小心思卻是昭然若揭——他想同秦舒寧多相處一會兒。 昨夜下了一宿的雨。 今日雖然放晴了,但一路上還是有不少水坑,一路行過,秦舒寧的裙擺上,也染了不少污漬。 何思安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還在想著昨日的事。 他覺得自己昨天好丟臉。 一個大男人,看見尸體,竟然被嚇成了那樣,而且還當著秦舒寧的面暈過去了。 現在想起來,何思安都覺得臉燙的慌。 秦舒寧一看何思安那個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若是她再告訴何思安,昨天他暈過去栽進荷塘里,直接和那具浮尸撞到一起之后,估計何思安現在都能找個地洞鉆進去。 秦舒寧在心里微微嘆了一口氣。 她放過了自己的裙擺,深呼吸過后,用閑聊的語氣問:“何伯伯今日找我過去,是要談生意了么?” “是、是的。”何思安答的有些結巴。 其實他也不知道,他是聽到何老爺說要請秦舒寧過府一敘,當即便自告奮勇自己來了。 秦舒寧點點頭,便又將話題轉移到了何家的絲綢上。 “你們作坊的絲綢,輕薄柔軟,精致細膩,花紋又漂亮,在上京很受歡迎呢!每年我爹從你們作坊運到上京的絲綢,一入鋪子里,很快就被哄搶一光了?!?/br> 提到絲綢時,何思安才拋卻了先前的不安糾結,目光變得自信起來,他如數家珍同秦舒寧介紹著自家的絲綢。 秦舒寧聽著,時不時穿插幾個問題。 秦舒寧這些問題,表面聽著稀松平常,但實則卻都帶有目的性。 不過何思安心性單純,他并沒有聽出秦舒寧的弦外之音,便毫無隱瞞同秦舒寧說了。 兩人邊走邊說,不一會兒,就看見了何家的府門。 到府門口時,秦舒寧正要進去時,卻又被何思安叫住。 秦舒寧看向何思安。 何思安局促不安捏了捏衣角。 秦舒寧沒有再提昨日的事,是顧忌他的自尊心,但他卻不能當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 何思安道:“秦小姐,昨日的事,對不起?!?/br> 秦舒寧愣了一下。 她沒想到,何思安竟然會為這個道歉。 “你沒做錯什么,為何要向我道歉?” “遇到那種事,都應該男人保護女人的,可我卻……” 秦舒寧笑了一下,她正要說話時,何思安又驀的抬起頭來,他目光灼灼望著秦舒寧,語氣鄭重的像是許諾一樣:“下次,我,我一定會保護你的?!?/br> 夏蟬凄鳴,少年立在太陽下,面容真誠,話里皆是熱忱。 沒人能拒絕這樣一個真誠的少年。 秦舒寧怔了下,輕輕一笑:“好,下次你保護我?!?/br> 第35章 秦舒寧進去時, 何老爺已在等著了。 看見秦舒寧之后,何老爺又為昨天的事,向她道了一回歉。 秦舒寧笑道:“何伯伯,昨天的事, 是個意外, 您若再這么說, 舒寧可要無地自容了。” 何老爺這才打住這個話題,又說起了正事。 “今年我按照往年的定例,給你們留了潮州最時興的料子,不過潮州和上京相距千里,喜好也會有所不同。不如我今日帶舒寧去作坊瞧瞧, 舒寧自己挑中意的, 如何?” 眼下諸事未定,且秦舒寧此行, 是為買絲綢而來。 如今何老爺主動邀請她去參觀作坊,秦舒寧如何能拒絕。 他們三人剛出何家,便有小廝遠遠疾呼道:“老爺!” “貴客在此,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何老爺對著來的小廝一頓訓斥,那小廝神色急切, 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何老爺同秦舒寧說了一聲,移步過去。 不知那小廝說了什么,沒一會兒何老爺返回來, 滿面歉意道:“舒寧,伯伯有點急事要辦, 讓思安陪你去作坊, 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