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黑蓮花霸總后我后悔了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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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楓年轉(zhuǎn)過身,對上她清澈如小溪的眼睛,意味深長道,“擔心我?” 林知安蜷著手指頭,咬唇道,“要是砸到你,我……我賠不起?!?/br> 徐楓年:“……” 地上的玻璃渣蹦得到處都是,隨便踩一腳都能感覺硬邦邦的要扎進鞋子里去。 林知安把手機塞進口袋里,對徐楓年說:“我得上樓拿掃帚,把這里清理一下?!?/br> “行,我?guī)湍阋黄??!毙鞐髂昕粗墙宀豢暗哪瞧胤?,搖了搖頭,“你一個女孩子怕是掃不動這么多?!?/br> 剛說完,他手機就震了起來。 “你人呢?我這兒都忙不過來了,附近國道出了車禍,市區(qū)救護車還沒到,人都在診所?!?/br> 聽筒那端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是個急脾氣,抑揚頓挫地語調(diào)落在空蕩蕩的山谷特別清晰。 “你去吧?!绷种矝_徐楓年乖巧地笑了笑。 徐楓年從前往后薅了一把頭發(fā),野痞的眉毛一耷,也不墨跡,“那你自個兒小心點,別劃手了?!?/br> “好?!?/br> “哦對了,等下,這個給你?!毙鞐髂曜叩讲贿h處的樹底下,提了一個包裝袋過來。 米白色的袋子很薄,林知安認出來里面是一個手辦。 “這應該是是畢業(yè)典禮那天就給你的,但你沒來。我想那再等等,或許你遇到了什么急事兒,可后來你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去過你家也沒人理?!?/br> 徐楓年頓了頓,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認真道,“這么多年我確實無數(shù)次想把它扔掉,可是每一次決定要扔掉時,我就開始難過。前段時間碰到你,我就回家取了一趟?!?/br> 林知安垂下眼睫,上下唇輕輕碰了一下,沒作聲。 “五年了,交給你處理吧?!毙鞐髂晷α讼?,想遞給林知安,見她不伸手,就輕輕地放在了她的腳邊。 林知安說不上來什么感覺,輕聲催促,“……你朋友該等急了。” “行,東西放這兒,我走了?!?/br> “嗯?!?/br> 上了樓,客廳門像是被穿堂風推開了大敞著,林知安記得她下樓時沒開這么大。 “回來了?” 林知安正穿上拖鞋,還在會想徐楓年的話,聽到冷不丁的一聲嚇了一跳。 回過頭,看到蘇佋從柜子后的陰影里走出來,白衣黑褲,挺拔優(yōu)雅如青松。 他手里拿著螺絲刀,薄唇微不可察地彎著一個弧度。窗口的天光一照,黑眸中沁出來的幽靜和淡笑有一種矛盾的溫柔。 林知安心慌了幾秒,下意識解釋說,“對……我剛才下樓了一趟?!?/br> 他靜靜地看著她,輕笑,“我看見了,那個人就是你卡片上的同學吧。” “……嗯,他看到那些尋人啟事,以為我出事了?!?/br> 空氣短暫的沉默。 林知安像往常一樣從蘇佋身旁走過,到柜子里找手套。 蘇佋像玩筆一樣漫不經(jīng)心地玩著手里的螺絲刀,一圈轉(zhuǎn)過去,一圈又轉(zhuǎn)回來,最后咚地一聲,握在手里。 林知安拿起掃帚,停頓了一下,“剛才……窗戶掉下去了,你有沒有聽到?” “我聽到了,知安嚇到了嗎?”蘇佋掃了一眼她比早晨亂的頭發(fā),狹長的眼闊一瞇,那點冷漠快得幾乎捕捉不到,很快恢復成溫柔的笑意。 林知安心有余悸地抬起頭,囁喏道,“有一點。再差半米我朋友可能就被砸傷了,還好他運氣不錯?!?/br> “是嗎?所以下次知安和別人說話時,要先看看安不安全,不是每一次都能這么幸運?!碧K佋勾了勾唇,低磁的語速循循善誘。 “嗯。”林知安對上他善意提醒的笑眼乖巧地點了下頭,瞥見他手里的螺絲刀,指了指,“你是想修窗戶嗎?” 蘇佋低頭五指松開,嗓音低緩,“是啊,我聽到玻璃摔碎的聲音后,擔心另一扇窗掉下去就把螺絲刀找出來了。” 林知安回憶了一下,“你剛才一直就在窗戶旁邊嗎?” 蘇佋側(cè)頭看她,“怎么了嗎?” “玻璃摔下來后我往上看了好幾次,但是沒有看見你?!?/br> 蘇佋看著她單純干凈的眼眸笑了笑,“那可能是因為知安在陽光下,而我在陰暗處,所以才看不見我吧。” * 有了蘇佋的幫忙,玻璃很快就清理干凈。 周末維修人員不上班,客廳空著的那個口子只好先放著。 林知安糾結(jié)了很久才把徐楓年給她的塑料袋拿回屋,原本是被她扔進儲物室了的。 這個手辦應該是從日本專門定制,因為包裝盒上全是日文。 里面是一個頭頂竹蜻蜓飛翔狀態(tài)的哆啦a夢。 小學時林知安曾經(jīng)寫過一篇作文,是關于夢想的,別人都寫了要當科學家,要當飛行員,要當大明星等等,她的夢想是希望擁有一個哆啦a夢。 可以幫她消除煩惱的哆啦a夢。 因為寫得太過真情實感,被當成優(yōu)秀范文讀了一遍,但當時同學都笑了,笑她沒有志氣。 這件事埋在林知安記憶里很久了,直到今天看到盒子里的手辦才涌上零星的畫面。 盒子里有一張小紙條,她展開來。 徐楓年寫道:“以后我來做你的哆啦a夢?!?/br> 林知安手指一頓,心情復雜地眨了眨眼,把紙條折起來,重新放回盒子中。 她失神了一陣,無焦點地看著墻壁。 如果這個盒子是在五年前收到的話,是不是所有一切都不一樣了呢? 半晌,她垂下眼睫,平靜地把桌上的物品裝回袋子。 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如果的事。 桌上手機震了一下,周陽陽發(fā)過來一條消息。 ——安安你的身份證掃描版給我發(fā)一份。 林知安跑出來時什么都沒帶,當時租房因為身份證問題也多跑了好幾家,最后還是陳阿姨同意不抵押證件就租給她。 林知安:我現(xiàn)在手邊沒有身份證……怎么了? 周陽陽:啊,那怎么辦?公司說合同補充了幾項,得重新提交材料簽字。 林知安:你……你那邊沒有之前的材料嗎? 周陽陽:我要負責的作者和畫手太多了,當時也沒存?zhèn)€心眼兒幫你留一下。 林知安:…… 兩人沉默了許久。 周陽陽試探性提議:要不,我?guī)慊丶乙惶??你這些東西也不能一直放家里啊,以后總歸要用到,不然坐高鐵都做不了。 林知安一想到要回到豺狼虎豹窩就慫了,怯怯地反駁:我可以不出門。 周陽陽:………… 周陽陽:別怕,我保證幫你安全送回來。要出事兒我擋你前頭。 她都這么說了,林知安也不好再拒絕,抿了抿唇發(fā)了一個字“好”。 周陽陽:我這幾天忙,都忘了問。安安你是什么時候認識這么牛逼的人物的? 林知安:什么? 周陽陽:那個電話呀。 周陽陽飛快地打字:剛開始吧,這個電話沒打通,我尋思著可能是人晚上在睡覺,也不敢太打擾,就沒再打。后來我爸又說口腔上火,吃小龍蝦吃出血泡,我就幫他先掛普通醫(yī)院的口腔科。結(jié)果血檢出來說得住院。 周陽陽:全國最好的醫(yī)院也就北港中心醫(yī)院了,但是你懂,號緊,床位排不上,醫(yī)生還不許私接病人,我們?nèi)t包也不要。家里正急呢,沒幾天那個人就聯(lián)系了我們,問我是不是你的朋友,我說是,他就告訴我一切都安排好了,還給我爸開了vip病房,態(tài)度可恭敬了,像對待上賓似的。 周陽陽:安安你是不是有什么神秘身世沒告訴我?比如你現(xiàn)在的爸媽是領養(yǎng)的你,真正有血緣的是那種豪門大佬?跟電視劇上似的? 林知安一愣,其實她也沒想到這個號碼這么管用,因為是蘇佋給她的。 她原本以為是那種很普通的醫(yī)生,可是聽周陽陽的描述并不像。 她眨了眨眼有點疑惑。 所以蘇佋是什么來歷? 作者有話說: 感謝“s_”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呀!愛你~~ 第11章 不知所措的第十一天 夜幕降臨,昏暗的房間就開了一盞臺燈。 模糊不清地光暈照著男人冷白的輪廓,手機屏幕上時不時跳出幾條消息,有的是數(shù)據(jù)報告,還有的是業(yè)務分析。 他并沒有每一條都回答,而是撿了幾條重點。 管子寧:霍修膽子可真大,債都壓成那樣了,還敢在海外盲目投資擴張。不過他那個信托公司你真要拿下來啊?窟窿可不小。 蘇佋修長的手指不疾不徐地移動,打出一行平靜無波的文字:他那是以債養(yǎng)債,他還不起的不代表我還不起,信托牌照可比他值錢多了。 管子寧:也是,你什么時候缺過錢。不過他這波應該是最后的瘋狂,我很想知道,當他發(fā)現(xiàn)翹首期盼幾個月的越灣區(qū)救命大股東就是你,會是什么表情。 蘇佋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水,薄唇像被打濕的玫瑰瓣,在模糊不清的光暈里,有種詭異的美。 霍修算是他的兄長,只有一半血緣的兄長。 他很早就知道霍修要對付他的計劃。 但那時他并不打算拆穿他。 因為對他來說,做一個隨時反殺的演員,遠比明目張膽修改劇本更讓人血脈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