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黑蓮花霸總后我后悔了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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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領(lǐng)完結(jié)婚證,林知安才發(fā)現(xiàn)和她同一頁的那個名字并不是蘇佋,而是姓霍,全名霍司佋。 她嚴肅地扯了扯蘇佋的袖子,“蘇佋我覺得我們得回去一趟?!?/br> 蘇佋正看著計程車窗外,心情很好的彎著唇。 他轉(zhuǎn)過頭溫柔地問,“有東西落下了么?” “你看這個名字,”林知安把結(jié)婚證拿過去,手指指著那三個字,“他們打錯名字了?!?/br> 蘇佋掃了一眼,輕笑道:“沒打錯?!?/br> 林知安:“?” 她瞪大眼睛,“你……你不叫蘇佋?” 林知安說完這句話頭皮忽然發(fā)麻,細思極恐。 她好像,確實,一點都不了解蘇佋。 蘇佋一眼望穿她的想法。 他慢條斯理地拿過林知安手上的紅本本,合上后重新放回她的手里。過程中,手指不可避免劃過她的掌心。 林知安下意識縮了一下。 他徐徐抬眸,笑容溫和無害,“蘇佋是我小時候的名字,我母親姓蘇,后來才改的霍司佋。名字只是一個符號,而我比較喜歡前者,所以當(dāng)時告訴知安時用了這個名字,你不會怪我吧?” 林知安說不上來什么感覺,明明他的解釋很完美,可是總覺得他還有事情瞞著自己。 她腦袋里像堆滿了殘缺的碎片,蘇佋就隱藏在這些碎片后面,影影綽綽讓人看不清他真實的樣子。 她抬起濕漉漉的眼睛,試探性開口,“那……那你哥哥……是真的讓人綁架你了嗎?” 蘇佋偏過頭看她,不驕不躁,嗓音輕緩,“當(dāng)然是。知安連這個都不相信我了么?” 他頓了頓,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或許很快你就能見到他了?!?/br> 兩個人既然結(jié)婚了,見親戚自然是不可避免。 林知安覺得這些沒什么,只是對他的綁架案有點好奇。 她接著問,“幾個月前綁你的人在哪兒?是不是還在鎮(zhèn)上?他們會回來找你嗎?” “嘭——” 計程車忽然踩下急剎車。 林知安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左滑,倒進了蘇佋的懷里。 他沒伸手去接住她,只是在她倒過來的瞬間松松把住她的腰。 這樣一來,看著就像是林知安投懷送抱一樣。 林知安雙手摁在蘇佋肩上,指腹下的觸感勁瘦有力,她心有余悸地想,要是這個急轉(zhuǎn)彎再快一點她可能就要親上蘇佋的耳朵了。 林知安不敢在蘇佋身上趴太久,車子一停下來她就手忙腳亂地坐了回去,干巴巴解釋說:“好像撞上了什么……” 蘇佋掃了一眼肩上的褶皺,垂下的眼睫覆住了一閃而過的遺憾,不動聲色地溫聲回答她,“或許吧?!?/br> 駕駛座敞著門,司機下去檢查車子和路況。 這條國道車不太多,沿路都是樹林,野生動物很多。 林知安曾經(jīng)還見過小孩牽著牛在上面走。 經(jīng)過剛才的突發(fā)狀況,車上兩人都有些沉默。 林知安望了一眼駕駛室敞開的方向,不知道司機撞到了什么一直不上車。 “好像是狗?!碧K佋忽然開口。 林知安疑惑地蹙起眉,“撞到狗狗了嗎?” 蘇佋打開車門,“我下去看看。” 他下去后車上更安靜了。 林知安有點不安,戴上帽子也下了車。 司機原本是彎著腰的,看到蘇佋就直了起來,大嗓門兒,表情很苦惱,“這狗是突然沖出來的,我正轉(zhuǎn)彎呢,視角盲區(qū),它就跑過來了?!?/br> 蘇佋半蹲下去,長指慢悠悠地摸著狗狗的腦袋,仔細觀察它的傷勢。 這條狗應(yīng)該是條流浪狗,毛發(fā)灰溜溜垂著,好幾綹結(jié)成塊了,原本的顏色看不清是金色還是白色,爪子上都是泥,蘇佋動作很輕地抬起它的腿,仿佛一點都不介意手被它弄臟。 “還有救。”他抬頭沖司機溫和地說,“送醫(yī)院吧?!?/br> 看到此情此景,林知安心底忽然鉆出一絲愧疚之情。蘇佋對小動物都這么溫柔,更何況是對人,像他這樣的人能做什么壞事呢? 即使他是故意不告訴她真實名字的,但在死里逃生之后,又有誰能完全放下戒備心面對陌生人。 狗狗耳朵旁邊好像磕出一點血。 蘇佋把它抱起來后仔細地用指尖擦掉傷口旁邊的沙礫。 這個動作莫名讓林知安想起他帶著血敲開她的門的那一瞬間,心情有點復(fù)雜。 明明蘇佋很無辜來著。 蘇佋轉(zhuǎn)過身,像是才看到她,“你怎么下來了?” 林知安看向他懷里的小狗,輕聲說:“我以為狗狗撞得很嚴重?!?/br> 蘇佋低頭,憐惜地安撫它的腦袋,“它的腿好像本身就有些問題,所以跑不太快。還好剛才車子剎得及時,不然就壓上了?!?/br> 司機掃了他們兩個人一眼,“給它治也行,這附近可沒有獸醫(yī)院,車費你們出嗎?” 林知安沒有任何猶豫,“嗯,我們出?!?/br> * 回到家林知安用紙板和衣服給狗狗做了一個小窩。 狗狗好像知道他們是救它的人,從上樓到安置它叫都不叫一聲,安安靜靜隨他們擺弄。 醫(yī)生說流浪狗剛到新家最好先不要洗澡,等過一周再去做驅(qū)蟲和身體檢查。 林知安蹲在小狗面前,拿著一條剛買的火腿腸像哄小孩一樣送到它嘴邊,語調(diào)又乖又軟,“你還不能吃太多,以后再給你吃好吃的?!?/br> 她自己本身就小小一只,單手抱著膝蓋,細碎的頭發(fā)散在白皙的后頸邊緣,脊背拱起的弧度嬌弱單薄,好像壓著往上一撞,就能讓她嗚咽出聲。 蘇佋舌尖往唇角一抵,瞇著眼喝了一口水,再開口時聲音溫柔如常。 “知安想好給它取什么名字了嗎?” 林知安思索片刻,亮晶晶的烏瞳看向后面,“叫……路路怎么樣?” 蘇佋忽然放下杯子走過去,隔著她摸向小狗的腦袋,“露水的露嗎?” 大片陰影蓋下來,林知安一仰頭就感覺她此刻整個人都被蘇佋困在他的領(lǐng)地,空間瞬間變得狹小壓抑起來。但他心思都在狗狗上面,完全沒注意到兩個人的姿勢曖昧極了。 林知安進退不得,只好蹲在原地,她整理了下頭發(fā),解釋說,“不是,是路上的路。我們不是在路上撿到它的嗎?所以我想叫它路路。” 蘇佋低頭沖她笑了笑,“好,那就叫路路?!?/br> * 結(jié)婚后的生活好像并沒有什么改變。 林知安照常畫畫,蘇佋一般呆在自己的房間。 今天是十一月三號,手機震了一下,跳出一個提醒事項。 林知安放下畫筆,掃了一眼。 從大三那年存夠一百萬開始她每年都會往青少年慈善基金會轉(zhuǎn)錢,用于希望小學(xué)的捐贈。能拿到這筆錢的有的是留守兒童,有的是有精神疾病的小孩。 她只是輕微社恐,卻也感覺日常生活會受到影響,更不用說那些病癥嚴重的小朋友。 記得她大一時有一節(jié)在階梯教室上的大課,那天她為了多畫一會兒結(jié)果出門晚了幾分鐘,等趕到教室,里面已經(jīng)開始上課了。 明明從后門進不會有人注意到她,可是她就不敢,一個人拿著書本坐在教室外面坐了一個小時,把第一節(jié) 課曠掉了。 精神上的疾病比生理上的疾病隱藏得要深,也難以讓人理解。 所以在林知安接觸過慈善機構(gòu)的人之后,就決定在自己有能力的情況下幫助這些小朋友。 她打開支付寶,輸入對方銀行卡賬號,反復(fù)核對正確后轉(zhuǎn)了十萬,標明:捐贈款。 很快,微信跳出一條信息。 慈善基金徐宜:剛才收到林老師的善款了,謝謝謝謝,像您這么年輕又這么支持慈善事業(yè)的真的不多,我們同事和工作人員都非常感謝您。 林知安:不客氣。 徐宜除了夸贊外還問林知安最近生活怎么樣,生活順不順利。 林知安都耐心作答。 等到對話結(jié)束林知安準備重新開始工作時,她突然感覺全身一涼。 她卡里還有多少錢來著? 前幾天查好像是十三萬還是十四萬,那今天這一筆轉(zhuǎn)出去…… 天吶…… 林知安捂住臉無聲哀嚎。 她能不要臉地把這十萬要回來嗎? ………… 林知安沉默了一陣,開始動起腦筋,兩個月前她網(wǎng)購了一塊新帝手繪屏,當(dāng)時的價格是兩萬五。 她對別的沒有什么需求,但對待畫畫工具會比較苛刻,有看到新出的更好的手繪板,只要在能力范圍內(nèi)都會買一款試試。 所以即使出掉最貴的那塊也還有別的可以用。 她忍痛拆掉了外面的保護套,來回撫摸了幾秒,打開手機給它拍照。 房間里光線不太好,她抱著手繪屏走了出去。 路路看到她后尾巴搖得很歡快,仰著頭嗷嗷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