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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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雨薇一聽到孤鷹查出的是邢哲修,她就覺得不對。 她身上那個電話肯定關(guān)乎著什么人,但這個人肯定不是邢哲修或者顧又惜。 “你分析得很正確,邢哲修不怕被查到,而且,他還和警察說自己也接到過類似的電話,或許,他說的并不是假話,可他為什么會認(rèn)定這個電話就是你打的,他哪來的那個自信?”葉容琛鄙夷的冷笑了一聲。 邢哲修與葉容琛也算是從小玩到大的交情,但邢哲修那個人太深沉也太膚淺,要不然,怎么會對顧又惜情有獨鐘。 “我覺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那個打電話的人正如你說,肯定是我們身邊的人。這兩天我也一直在想,到底是誰能做這種事,但我想來想去怎么也想不出來。”顧雨薇搖了搖頭,她確實覺得這是給了她一個難題。 “對,邢哲修恐怕是知道些什么。我是時候該去會會他了!”葉容琛冷聲。 邢哲修在顧又惜身后為她出謀劃策了這么久,他們一直在暗地里較量,從來沒有正面發(fā)生過什么。 現(xiàn)在看來,該是正面交鋒的時候了! “邢哲修以前確實很愛顧又惜,但這次他舉報我,恐怕并不是想要為顧又惜報仇,他那么愛樂倩送他的小三,舉報我,應(yīng)該是想給小三報仇吧?”顧雨薇也笑了笑,對于顧又惜落得今天的下場,她也覺得可惜。 不過,眼下的一切也算是顧又惜咎由自取。 她如果當(dāng)初不做那么多可惡的事情,如今也不會這樣,連死也只能待在警察局的停尸房里,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黃蘭英成了逃犯,顧建宏對顧又惜不管不顧,想來,她也是可悲可憐的人。 “不管他要為誰報仇,針對的人都不能是你。既然他已經(jīng)觸了我這條導(dǎo)線,那么就別怪我不客氣?!比~容琛狠戾的眸光微閃了起來,對付邢哲修,他絕對不會手軟。 “我昨天聽樂倩說,吳鄭和美娜在郊區(qū)買了一套房子,看樣子,是想要把美娜安置過去吧?不過,樂倩現(xiàn)在已經(jīng)取得了股東們的信任,在公司里準(zhǔn)備要大干一場,我挺替她高興的,就是她和吳鄭的離婚手續(xù)還沒有辦,吳鄭好像還不準(zhǔn)備放手?!币惶崞饦焚唬櫽贽本桶β晣@氣。 樂倩始終是她的一個心結(jié)。 “放心,孤鷹會抽時間過去幫忙的。而且,她還有我這個堅強的后盾在,資金完全不是問題?,F(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她自己,看她有沒有撐起整個樂氏的能力了?!比~容琛的語調(diào)冷清。 當(dāng)然,他對樂倩其實很在意。 他也信任她的能力。 只是,以前樂倩貪玩慣了,他也就任由她去,現(xiàn)在火燒到身上,也該讓她自己磨練一回了。 那么大的樂氏,拿回來之后重?fù)?dān)也只能落在她的身上,她必須從現(xiàn)在就開始學(xué)會承擔(dān)重任。 “有孤鷹在就好,我就怕樂倩會被那些股東找麻煩。” “什么叫有孤鷹就好,你不是不許我把他們倆湊到一起嗎?怎么你自己就沒這個覺悟呢?還是說你可以,而我不可以?”葉容琛一聽到孤鷹的名字,頓時就樂呵呵的把她勒得更緊了。 他調(diào)笑的開口在顧雨薇的了耳畔小聲的呢喃著,那溫?zé)嵊謺崦恋臍庀⒃谒i脖間來回的流轉(zhuǎn)著,酥癢難耐的滋味讓顧雨薇不禁來回的扭動了幾下身體,想要擺脫葉容琛的折磨。 葉容琛卻狠狠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疼得顧雨薇直皺眉頭。 “葉容琛,你屬狗的嗎,為什么要咬我,好痛!”顧雨薇縮了縮肩膀,卻被葉容琛固定住,慢慢的將她轉(zhuǎn)過身,沉深的目光透進(jìn)了她的心里。 “薇薇,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進(jìn)房間去好好聊一聊,我有很多話想和你說?!比~容琛目光深邃,眼底那抹刻意的神情顧雨薇早就了然。 她推了他一把,怒斥道:“葉容琛,我可是畫了一天的圖紙了,我很累了,手都酸了,你別煩我了行嗎?” 顧雨薇說完后掙扎著要起身,卻被葉容琛一個用力抱了起來。 這一突然的舉動嚇得顧雨薇驚叫連連,對他更是大聲:“葉容琛,你太無恥了,你一點也不顧及我的身體,我已經(jīng)很累了!” “小聲點,把精力留到等下和我慢慢聊吧!”葉容琛沒忍住,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也沒顧顧雨薇用力的打罵,把她抱進(jìn)臥室去。 只聽到“呯”的一聲,房門被關(guān)上,夜很漫長,夜光在他們的窗戶前流連忘返,直到晨光微顯,葉容琛才拿起電話,臉色微冷的發(fā)了個信息出去。 接著,他又躺了下去,看著顧雨薇那迷人的睡臉,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下去…… 中午時分,葉容琛到酒店餐廳時,邢哲修已經(jīng)到了。 他正喝著一杯咖啡,看樣子也剛到不久。 葉容琛招呼服務(wù)員先給他上了一杯白開水,然后才大步走向邢哲修的座位方向。 “琛哥,你今天怎么有時間約我,不用陪你老婆嗎?”邢哲修見葉容琛坐下后,笑著與他打招呼,樣子并不生疏,情緒也看不出有半分哀傷。 “她在家里帶孩子,男人嘛,工作還是重要的?!比~容琛說著接過了服務(wù)員遞來的白水。 他一直都沒有移開過目光,從坐下到現(xiàn)在都看著邢哲修,注意著他的每一個表情變化。 他們確實有很久沒有見過了,也確實不再是曾經(jīng)毫無心機,單純的孩子。 從他葉家被滅門之時,他就把從前的快樂都拋開了,滿心只有復(fù)仇。 而顧雨薇是唯一讓他把復(fù)仇的心抽出一絲來全心全意在意的人。 “那聽琛哥的意思,今天找我來是談工作了?可是,你也知道邢氏集團(tuán)是我爸在掌管,我也不過是個小小的總經(jīng)理,管的東西不多,能與你葉容琛坐在一起談的生意就更不多了!”邢哲修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與葉容琛的差距并不是一點兩點,而是一丈兩丈! “哲修,你真的是太謙虛了,我今天來找你當(dāng)然不是為了工作,是有點私事想和你談?wù)?。”葉容琛開門見山,與邢哲修這種人他沒必要拐彎抹角。 而邢哲修也必然不想與他在這里傷腦筋的聊天。 “私事?”邢哲修表面上顯出一抹驚訝,但心里應(yīng)該早就知道葉容琛來找他的目。 他們兩人算起來應(yīng)該是兒時的伙伴,但是邢哲修從小就比較內(nèi)向,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并沒有表現(xiàn)得像葉容琛那樣聰明惹人疼愛。 也正是因為這樣,邢天遠(yuǎn)才會對他不是太看中,什么事都親歷親為,一直以來,也一而再的在他的面前贊揚葉容琛。 這也是邢哲修從小就對葉容琛有著排斥心理的一個重要原因。 現(xiàn)在,他有能力卻依舊斗不過葉容琛也令他煩燥,他不肯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只要能讓葉容琛翻不了身,邢哲修會拼盡全力。 這次,顧又惜的事情他以為可以借此將顧雨薇拉下去,從而讓葉容琛也毫無對策。 可沒想到,葉容琛的氣勢竟讓警察都不敢再多說一句。 最終,警察還是只有去葉氏集團(tuán)找到法務(wù)部的人,還一直在處理著舉報的事情。 不過這些也已經(jīng)與葉容琛和顧雨薇完全沒有關(guān)系了。 葉容琛打量著邢哲修的同時,他也沒有回避的意思,抬眸與他對視了幾秒后,他才又說道:“我們有多久沒有在一起坐坐了,就算聊私事,我也想像從前一樣,大家開開心心的聊?!?/br> 葉容琛勾唇笑了笑,繼續(xù)自己關(guān)心的話題,“你打電話去警局,想必應(yīng)該料想到我會來找你吧?!?/br> “哦,你認(rèn)為是我打的電話嗎?”邢哲修的話并沒有太否認(rèn)的意思。 “你并沒有否認(rèn),不是嗎!”葉容琛笑著反問。 他早就猜測到了,只是他不能確定邢哲修會不會與他說實話。 邢哲修低下頭攪了攪咖啡廳里剩下已經(jīng)微涼的咖啡,目光微轉(zhuǎn),淡淡的說道:“惜兒應(yīng)該接到過那個手機打來的電話,她讓人查這個電話號碼,可笑的是卻在她死后消息到了我的手里,還有很多事情,全都安排的井井有條,一看就是恨極了惜兒的人所為,白柔肯定不敢做這些,那還能有誰?不用我再幫你回憶吧?” “是誰所為,都只是你片面的揣測罷了,你堅信你自己不會弄錯?”葉容琛冷哼了聲,對于邢哲修的推測完全不屑,“我相信我太太,她還沒有煉就出顧又惜那么心狠手辣的手段來?!?/br> “你當(dāng)然會包庇她,在你的心里,她什么惡事都不會做,就如同在我的心里惜兒也一樣美好一樣?!毙险苄藓孟裣氲搅耸裁矗抗庥七h(yuǎn),臉上掛上了淡淡的笑意。 回想當(dāng)初,他們都有美好的第一次。 “我太太不屑與任何人比較,在我心里她就是最好的那一個,然而,她所做的事情也從來沒有大惡的。反而是顧又惜,恐怕不用我細(xì)說,她的所做所為你應(yīng)該清清楚楚吧?”葉容琛話中有話,他相信邢哲修是一點就透的人。 邢哲修在后面為顧又惜出謀劃策了那么久,難道還不知道顧又惜的為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