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死的前夫回來了(雙重生) 第27節(jié)
“徐展旌!” 那登徒子驚叫著:“我jiejie是陛下最寵愛的麗妃娘娘,你要是敢傷我,我們安樂伯府是不會放過你的!” “安樂伯府算什么東西!” 徐展旌冷笑一聲,用腳尖摁著那登徒子的胸口,像在碾死一只螞蟻。 “你——!” 那登徒子想說話,卻發(fā)不出聲音來。 很快,他的臉色就漲的通紅。 “徐展旌!” 眼看著那登徒子眼睛翻起來了,秦舒寧出聲道:“夠了?!?/br> 再這樣下去,那登徒子會沒命的。 “不夠?!毙煺轨簣?jiān)持。 他不允許任何人欺負(fù)秦舒寧。 “徐展旌!” 徐展旌臂彎一沉。 他回頭,就見秦舒寧杏眼清亮:“他該死,可他不能死在你手上?!?/br> 永璋帝看重徐展旌不假。 可安樂侯有個(gè)受寵的妃子女兒,若徐展旌當(dāng)真殺了這個(gè)登徒子,她不確定,永璋帝會站在徐展旌這邊。 秦舒寧不想因?yàn)樽约?,讓徐展旌惹上麻煩?/br> 徐展旌蹙眉。 他正欲說話時(shí),秦舒寧晃了晃他的胳膊:“這件事,到此為止吧。” 拒絕的話,徐展旌瞬間說不出口了。 解決完這件事,徐展旌送秦舒寧回秦家。 一路上,百姓見到他們倆走在一起,驚的下巴都要掉了,還不住有人竊竊私語。 秦舒寧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但徐展旌這個(gè)當(dāng)事人都不在意,她這個(gè)當(dāng)事人就更不好在意了。 他們回秦家時(shí),正好碰見顧修昀從秦家離開。 顧修昀得了空,便會來秦家,給秦舒予解答學(xué)問上的疑惑。 每次他和徐展旌湊到一起時(shí),總是針尖對麥芒,今日沒在秦家看到徐展旌,顧修昀還有些納悶。 眼下看見他們倆一起回來,顧修昀面色頓時(shí)不大好。 秦舒寧今天很累了。 她同顧修昀打聲招呼,便直接進(jìn)府了。 以往徐展旌總會尋機(jī)會賴在秦家,可今天他卻難得的沒進(jìn)府。秦舒寧一走,顧修昀也懶得再搭理徐展旌,他也轉(zhuǎn)身欲走人時(shí),卻被徐展旌叫?。骸坝屑拢愕脦臀?。” 顧修昀腳步一頓。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徐展旌竟然主動(dòng)開口,說要找他幫忙。 但是他的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顧修昀直接拒絕了:“徐將軍位高權(quán)重,在下如何能幫徐將軍的忙,徐將軍另尋他人吧。” 笑話!他們倆是互幫互助的關(guān)系嗎? “你最合適?!?/br> 徐展旌涼涼的聲音,從身后追來。 顧修昀氣的心下一哽。 他回頭,就要和徐展旌嗆聲時(shí),徐展旌先一步開口。 待徐展旌說完之后,顧修昀臉色頓時(shí)也沉了下來。 回府后,秦舒寧便將這事拋之腦后了,她沒告訴秦老爺和秦舒予,還吩咐金禾銀穗也不告訴他們。 徐展旌出手了,那個(gè)登徒子再蠢,應(yīng)該也不敢來找她麻煩了。 秦舒寧以為,此事就此掀過了。 卻不想,安樂伯府那邊不樂意。 更準(zhǔn)確的來說,是安樂伯夫人不樂意。 安樂伯此人生性怯懦,安于現(xiàn)狀,聽說兒子的兩條胳膊是被徐展旌卸掉的之后,雖然生氣,可卻不敢去徐家找徐展旌。 安樂伯夫人不樂意。 他們的女兒可是寵妃。 眼下他們兒子被人廢掉了兩只胳膊,這口氣他們咽不下去。 他們得讓陛下還他們一個(gè)公道。 安樂伯被夫人逼的沒辦法了,只得進(jìn)宮去找永璋帝。 但這種事,安樂伯自然是揀對自家有利的來說,硬生生將自己的兒子,從一個(gè)惡霸美化成了被人欺負(fù)的小可憐。 “陛下,您可要為犬子做主??!” 安樂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永璋帝算是看著徐展旌長大的。 他自是不信徐展旌會做這種事,但眼下,安樂伯告御狀告到他這里來了,他少不得得給他一個(gè)說法。 “來人,傳徐展旌?!?/br> 很快,徐展旌就來了。 行過禮之后,永璋帝便直接開門見山:“安樂伯說你廢了他兒子的兩條胳膊,可有這回事?” “有?!毙煺轨狐c(diǎn)頭。 不但如此,徐展旌還瞥了安樂伯一眼。 安樂伯從他的眼里看出了一句話——就是老子廢的,你能怎么樣。 安樂伯頓時(shí)又哭訴道:“陛下,您聽徐將軍親口承認(rèn)了,您可要為犬子做主啊!” 徐展旌看著安樂伯,覺得十分可笑。 他沖永璋帝行了一禮:“陛下,可否容臣問安樂伯幾個(gè)問題?” 永璋帝:“問吧?!?/br> “是我廢的他胳膊,但是他有沒有告訴你,他為什么會被我廢掉胳膊?” 安樂伯眸光閃爍。 這個(gè)小廝自然是說了的。 但秦舒寧已重歸母家了,關(guān)他徐展旌什么事?他怎么能廢了自家兒子的胳膊呢! 不過這些話,永樂伯自然不敢當(dāng)著永璋帝的面說。 安樂伯只哭訴道:“徐將軍,犬子頑劣,沖撞了您,您要打要罰都成,可您不能廢了他的胳膊?!?/br> 徐展旌哂笑一聲。 “安樂伯,陛下面前,你就別給我整那套偷換概念了,老老實(shí)實(shí)說,你兒子為什么會被我卸了胳膊?!?/br> 最后一句話,徐展旌聲色凌厲。 安樂伯素來膽小。 他嚇得腦袋一縮,下意識道:“因?yàn)槲覂赫{(diào)戲秦舒寧?!?/br> 說完之后,安樂伯就后悔了,因?yàn)樗匆?,永璋帝皺眉了?/br> 安樂伯又迅速描補(bǔ)。 “是,我兒調(diào)戲秦舒寧有錯(cuò),可這關(guān)徐將軍你什么事?。∧阍趺茨軓U掉他的胳膊呢?” 安樂伯說的理直氣壯。 這下永璋帝也動(dòng)了氣:“好一句,關(guān)你什么事!” “陛陛陛下……” “展旌是我大衛(wèi)的將軍,他身負(fù)保家衛(wèi)國的責(zé)任,看見你兒子□□旁人,為何不能插手?” 而且不久之前,徐展旌曾親口說過,他與秦舒寧分開一事有內(nèi)因,錯(cuò)在他,他正在求秦舒寧的原諒。 而安樂侯那個(gè)不開眼的兒子,竟然在這個(gè)時(shí)候撞了上去,簡直是自尋死路。 見永璋帝動(dòng)怒了,安樂侯立刻跪下去。 “陛下,臣……” “夠了!” 永璋帝沒給他開口的機(jī)會:“你兒子做了這么丟人的事,你竟然還有臉來朕這里叫冤,求朕給你做主,真是不知廉恥!” 最后安樂伯非但沒討到好,反倒被永璋帝罵了一頓,罰了半年的俸祿后,才灰溜溜走了。 永璋帝又看向徐展旌,安撫了一番他。 出乎永璋帝意料之外的是,徐展旌今日十分好說話,并未再找安樂伯府麻煩。 可第二天早朝時(shí),顧修昀便出列,彈劾安樂侯公子欺男霸女,以及侵占百姓良田打死人一事。 眼下上京的伯爵侯府,基本都是先輩在戰(zhàn)場上,拋頭顱灑熱血以命相博爭回來的功勛,麗妃父親因后妃之寵,而被封為伯爺一事,許多人心中不滿。 如今顧修昀將這不滿撕開一條口子時(shí),頓時(shí)有不少人加入其中。 安樂侯為人膽小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