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死的前夫回來了(雙重生) 第71節(jié)
說到這里時,徐展旌又頓了頓:“而且他也不敢不對姜小姐好?!?/br> 畢竟姜國公父子和永樂郡主幾人說的那些話,可都不是在開玩笑。 但凡王子衍敢對姜阮不好,他們絕對會說到做到。 眼下木已成舟,再說什么都無用了。 秦舒寧點了點頭,便跟著他們一出出去逛了。 之后又過了幾日,三皇子在府里設(shè)賞秋宴,帖子也遞到了將軍府。 徐展旌看都沒看,便以整頓軍務(wù)為由推脫了。 這天徐展旌一直忙到夜里才回來,他剛翻身下馬,管家便迎上來,道:“二公子,剛才三皇子府的人來了,說三皇子有一件大禮送給您,箱子已送至您的院子了?!?/br> 徐展旌一臉冷漠:“退回去?!?/br> 說著,便要往府里走,管家躊躇了一下,又道:“三皇子說,這份大禮您一定會喜歡的,還讓老奴將這個轉(zhuǎn)交給您?!?/br> 說著,遞過來一支金簪。 看見那只金簪時,徐展旌瞳孔猛地一縮。 他認(rèn)得這支金簪——這是秦舒寧的東西。 第48章 (一更) 徐展旌一路疾行回了院子。 他院子里寂靜無聲, 只廊下燃著兩盞燈籠,發(fā)出橘紅色的光暈。 徐展旌推門進去。 借著月光,他看見了擺在屋內(nèi)的那只大箱子。 掌心的金簪,已被徐展旌攥的微微出汗了。 他快步走到箱子前蹲下, 手搭上箱鎖時頓了頓, 繼而深吸一口氣, 將箱子打開。 月色如水漫進來,又被徐展旌擋在身后。 徐展旌盯著面前。 打開的箱子里,蜷縮著一個人——那人雙目緊閉,像是睡著了一般。 是秦舒寧。 徐展旌額頭的青筋迸了迸。 他一時顧不上其他的,彎腰去抱秦舒寧。甫一碰到秦舒寧, 徐展旌就覺得, 秦舒寧身上有些燙。 她是生病了么? “舒寧,醒醒?!?/br> 徐展旌抱著秦舒寧騰不開手, 只能低頭用臉去探她額頭的溫度。 兩人額頭貼上時,懷中的秦舒寧突然嚶嚀了一聲,突然抱住徐展旌。 徐展旌身子猛地一抖,下意識垂眸看向秦舒寧。 重生歸來后,這是秦舒寧第一次主動抱他。 秦舒寧意識昏昏沉沉的。 像是有人在她身上放了一把火, 她不斷徐展旌身上蹭,無意識呢喃著:“好熱?!?/br> 短暫的感動過后,徐展旌就意識到秦舒寧不對勁兒了。 沒吃過豬rou但是見過豬跑, 秦舒寧這樣,一看就是被人下藥了, 徐展旌頓時恨不得把三皇子那個蠢貨揍一頓。 徐展旌正分神之際, 一只柔軟的手滑進了他的衣襟里。 徐展旌身子猛地緊繃起來, 他一把攥住那只手, 氣息不穩(wěn)叫了聲:“舒寧!” 懷中的秦舒寧聞言仰頭看他。 乳白色的月光,落在秦舒寧臉上。 她烏發(fā)紅唇,面如春花,眼神迷離濕潤望著他,眉心緊蹙,聲音里染了哭腔:“好熱,我好難受?!?/br> 秦舒寧這樣,徐展旌險些把持不住。 他極力克制著,不去看秦舒寧的臉,只緊緊攥著她的手,不讓秦舒寧倒下去的同時,又不敢貼她太近,只道:“別怕,我這就讓人去找大夫。” 說著,徐展旌剛轉(zhuǎn)過身,正要叫人時,秦舒寧猛地踮腳,毫無預(yù)兆吻了上來。 徐展旌一怔。 秦舒寧吻的毫無章法,甚至里面帶著急切央求。 但徐展旌的理智還在。 他伸手艱難想推開秦舒寧時,秦舒寧貼著他,突然無意識嚶嚀了一聲:“徐展旌,我難受?!?/br> “嗡——” 徐展旌腦袋里的那根理智之弦瞬間斷了。 他一把攔住秦舒寧的腰,反客為主吻住了秦舒寧。 屋內(nèi)沒點燈,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的長長的,交疊在一起,像是一株共生藤。 緊隨其后的長青兄弟倆過來時,看見屋內(nèi)的這一幕,頓時驚的瞠目結(jié)舌。 長松驚的聲音都變形了:“長青,你不是說,將軍的心里只有少夫人嗎?那他現(xiàn)在怎么抱著另外的女子……” 話沒說完,房門嘭的一聲被關(guān)上了。 長青都要醉了。 他二話沒說,就將長松拖走了。 這間臥房,徐展旌從小就住到大,即便閉著眼睛,他都能避開屋內(nèi)所有的障礙,準(zhǔn)確無誤帶著秦舒寧上了床。 這張床上是他們成婚時新打的。 床身是用上好的黃梨木,上面還雕刻著纏枝連理枝以及石榴等花紋。 暗夜里,人所有的感官都會被放大。 秦舒寧的意識浮浮沉沉的,直到肩膀驀的一涼時,她混沌的情緒,才有短暫的清明。 不能。 他們不能這樣。 徐展旌埋首在秦舒寧頸窩時,一個軟綿綿的巴掌,驀的拍在他臉上。 徐展旌欲往下的動作一頓。 “你、你走開?!?/br> 秦舒寧渾身酸軟,聲音像貓似的,雙手軟綿綿擋在胸前,做著推搡的動作。 秦舒寧的聲音和推搡的動作都很輕,但徐展旌這才找回理智。 他猛地翻身坐起來,喘息著與秦舒寧保持距離。 黑暗在屋內(nèi)蔓延開來,他們彼此都聽到了對方壓抑的呼吸聲。 徐展旌攏了攏散開的衣襟,沒敢看秦舒寧,只道:“我去讓人找大夫來?!?/br> 話落,他正欲起身時,手腕猛地被一只發(fā)燙的手拉住。 徐展旌身子一抖,差點將秦舒寧甩出去。 秦舒寧中的藥效很強,她整個人在清醒和混沌之間拉回跳脫。 徐展旌都快瘋了,他緊緊攥著秦舒寧的手,將她壓在床上,不讓她亂動的同時,又厲聲道:“來人,備水,要冷水?!?/br> 長青帶著長松下去了,可也不敢走遠,怕徐展旌有什么吩咐。 此時聽聞徐展旌叫水,兩人忙不迭去準(zhǔn)備了。 很快,水就準(zhǔn)備好了。 長青隔著簾子說了一聲后,便退下了。 徐展旌回頭,看向床上。 秦舒寧躺在床上,整個人粉里透紅,眉心緊蹙,眸色迷離痛苦望著徐展旌卻動不了。 徐展旌點了她的xue道。 明明中藥的是秦舒寧,可徐展旌都快被折磨瘋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也想乘人之危。 可在看見秦舒寧短暫清明時顯而易見的抗拒時,徐展旌就知道,他不能這么做。一旦他做了,那他這輩子都被想再追回秦舒寧了。 為了避免自己在秦舒寧的誘惑下犯錯誤,徐展旌迫不得已,只好點了秦舒寧的xue道。 徐展旌彎腰抱著秦舒寧往凈室走,滿臉無奈,低聲哄道:“好了,我們?nèi)ヅ菟葸^水之后,一會兒就不難受了?!?/br> 秦舒寧面色緋紅,難堪咬著唇不看他。 進凈室后,徐展旌解開秦舒寧的xue道,將他放在浴桶里,低聲道:“這水有點涼,你……” 忍著點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徐展旌就發(fā)現(xiàn),秦舒寧打了個冷顫。 在冷水的刺激下,秦舒寧的意識這才清明了些許,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給我出去!” 徐展旌:“……” “出去!” 縱然自己是中藥了,但秦舒寧還是覺得很難堪。 徐展旌看出來,他道:“好,你若有事,就叫一聲,我就在門外?!?/br> 說完,徐展旌繞過屏風(fēng)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