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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焚毀碧落城所有亡魂,滅絕輪回,以防后患?!?/br>“愚昧!身體疫病,與魂魄何干?”男子一時激憤,很快調(diào)整過來,冷靜后沉思道,“死去三年,魂魄仍在,奇怪?!?/br>“有何不妥?”“要想讓一城的魂魄死去后仍然存在,必定有鎖魂之陣;方才你們擺出的是一種滅魂陣,能召出鬼府之火焚燒魂魄?!?/br>國師眉頭緊鎖:“鎖魂,滅魂……陣法的事,各大仙宗的長老們都沒有提過,閣下可有把握?”“這種陣法早已被禁用,連我也知之不多?!泵婢吣凶訐u搖頭,意味深長地說,“除非巧合,否則三年前放出瘟疫的,和三年后獻上陣法的,很可能是同一人?!?/br>他把花熙收進令牌,就要御風(fēng)而去。國師似乎被打擊得有些懵,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苦澀難言。“冒昧問一句,尊者名諱?”男子回頭,單手揭下黑羽面具,溫潤柔和的眉眼顯現(xiàn)出來。與守微別無二致。“南海鬼府,淵渟?!?/br>*守微醒時,已是下午。待他收拾齊整,敲了敲對面的門,卻沒有回應(yīng)。正要返回,便聞見轉(zhuǎn)角處傳來食物的香氣。云開端了些簡單的菜品米飯,見了他便笑起來:“醒了?正好一道用飯?!?/br>看看窗外的大太陽,守微的厚臉皮也有些泛紅,正想假裝修煉完畢補救一下,就沒忍住打了個哈欠。“……”罷了罷了,反正昨晚睡得遲。守微回憶著昨晚的夢,所有微小的細節(jié)都歷歷在目。他這一覺睡得漫長,并沒有得到充分休息,反而感覺身體被掏空。饑腸轆轆,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食物橫掃一空,先前敲門時想說的話也不知被丟到哪里去了。……守微誠懇地說:“你要相信,我平時不是這樣的。”云開并不在意,依然慢條斯理,動作優(yōu)雅如畫:“我已辟谷,你該多吃些。”“唔,今天這頓飯,倒是比昨天在樓下的好吃多了?!?/br>少年笑容更深,眼角彎彎:“我親手做的,你喜歡就好?!?/br>久待在一個樓里并不舒服,尤其這原本是個尸骨堆。守微以消食為名,想出去走走。他放棄了那身破破爛爛的布衣,從儲物環(huán)里掏出一套深藍色的錦袍換上,整個人長身玉立,氣質(zhì)煥然一新。馬廄里,銀狼躺在正中央,正呼呼大睡。身下墊著厚實的干草,舒適溫暖。也不知他做了什么,那群高頭大馬遠遠地避開他,全都擠在邊緣。聽到腳步聲,銀色的耳朵動了動。守微徑直走向他,小狼驟然睜開雙眼。在看見來人后,兇狠的眼神瞬間變得軟綿綿的,緊繃的身軀也放松下來,他甚至發(fā)出細微的哼哼。云開抱臂站在門口,見狀輕輕笑了一聲。兩人一狼漫步在青石長街,聊天內(nèi)容天馬行空,云開卻總能接上話題,默契得像是神交已久。只是不知為何,初見時還撒嬌賣萌要抱抱的小狼,今天守微想抱的時候,卻別扭地躲開了。正好經(jīng)過集市,身旁的少年不看刀劍不看字畫,眼神似乎四下游離,卻總纏著一處不放——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注意到這點,守微面上不顯,心底卻笑開了花。和小販擦肩而過,云開一步三回頭,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守微忍著笑,直接走向小販,精挑細選了兩串最大最圓的。守微回過身去,只見云開緩緩向他走來,注視著他,目光可以說是溫柔繾綣的。身旁是毛茸茸的小狼,身后是人潮川流不息。天光從湛藍天穹灑下,為他披上一層溫暖的光暈,泛著金色的長發(fā)柔軟,一如守微此刻的心。守微將一串糖葫蘆遞給他,笑著說道:“我很喜歡吃,你也嘗嘗?!?/br>從午后到夕陽斜暉,他們一路走向城池邊緣。看到了歌舞升平的背面——低矮漏雨的破舊小屋,布滿污穢的斑駁墻壁,堆積垃圾的細窄小路。還能聽見不遠處打斗的聲音,混雜著惡毒下流的咒罵。這里遇到的行人,都是頹唐的。偏偏又有敏感銳利的視線,從油膩骯臟的亂發(fā)下透出,直直射向這兩個和周圍風(fēng)格明顯格格不入的人。守微無所謂,卻不想讓身邊的人感受這些。他正要拉著云開返回,不料被一個臟兮兮的醉鬼從后面抱住小腿。“恩人,您終于回來了!”聲音洪亮,感情充沛,如果不是他剛從賭場跑出來,身后還綴著四五個討債的混混,守微可能就信了他的邪。☆、恩公“王大貴!你有種站住別跑!”那幾個小混混手里抄著各種家伙,扁擔(dān),鐵棒,搟面杖,應(yīng)有盡有,狂奔在坑坑洼洼的小路上。“我站住了!你們有種來啊!”守微還在試圖把腿抽出來,王大貴卻像是打定主意賴上他了一般,死死抱著也不松手。他一邊抱著金小腿,一邊挑釁小混混們,神氣十足,活像只斗勝的老公雞。正好小混混們趕來,想強行把他拖出來揍一頓。相同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王大貴酗酒嗜賭,把老爹留下的萬貫家財敗了個干干凈凈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欠的那些錢把他按斤賣也還不清,只能打一頓出氣。可眼前這兩個陌生人一看便非同尋常。王大貴雖然現(xiàn)在窮困潦倒,年少時可是方圓十里有名的紈绔,昔年的狐朋狗友皆是非富即貴,隨便出來一個都是他們這小賭場惹不起的。雖說墻倒眾人推,可聽說前些年還有人給他送了一大筆錢……守微揉揉額角,問道:“這人是誰?”幾個小混混交流眼神,磨磨蹭蹭推出一個代表。那人走上前,疤痕縱橫的臉上擠出一個諂媚的笑:“這人叫王大貴,欠了賭場不少錢。二位公子若是想保下他,還請先把他付的錢結(jié)清,我們保證不再阻撓?!?/br>云開看著守微被抱住的小腿,皺了皺眉:“我們可不認識他,幾位請隨意?!?/br>小混混們正要上前,便聽見王大貴殺豬般的嚎叫。“恩公,恩公!您不記得我了?十二年前,您救過犬子一命,小的這么多年都難忘,只求為您當(dāng)牛做馬,償還恩情?!?/br>王大貴一邊哭喊,一邊往守微身后縮。十二年前?守微抽了抽嘴角,說:“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我今年剛剛二十歲,受不住你的報恩?!?/br>“恩公仙人之姿,小的十幾年來念念不忘,怎么可能會認錯?求求您給小的一個報恩的機會吧,便是刀山火海也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