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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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梓棋只好悻悻的閉了嘴,他做夢都想要離開這里。曾經(jīng)他不是沒有逃跑過,只是后來都被抓回來了,之后還被義兄毒打了一頓。王爺應該是調查過自己在這個家里的處境,想必盡快完婚應該是考慮到了自己現(xiàn)下的遭遇。 來人!楚宜安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王爺,進來兩名侍衛(wèi)。 去把薛家人都叫過來。 不一會兒,薛濤一家三口又出現(xiàn)大廳。 婚事就這么說定了,三天后成親!看到人都到齊了,楚宜安直接宣布道。 會不會太急了點?薛濤看了一眼薛梓棋,對楚宜安說道。 我這不是和你商量,是通知你們。楚宜安冷哼一聲就離開了薛家。 看著楚宜安等人離開了自家的院子,薛濤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王爺身上的氣勢太盛,總給人一種壓迫感,他不自覺的就會對其彎腰。 回過神的三人看向薛梓棋的目光都有一些復雜,在三人心中,現(xiàn)在的安王府就如同豺狼虎豹,很可能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白翠萍打量了一下薛梓棋,開口質問道:王爺有沒有另外給你東西作為聘禮? 薛梓棋聽了這話,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玉佩。 這個動作正好被薛奕看到,他直接伸手就去搶薛梓棋手中的玉佩。 你這個賠錢貨,把東西交出來,這個是聘禮,應該孝敬爹娘,你敢私藏,看我今天不好好地教訓你一頓。薛奕一邊搶一邊說。 一看薛梓棋手中的玉佩就不是凡物,肯定值不少錢,這個賤種根本就不配擁有這么昂貴的東西。搶了半天都搶不到,該死的薛梓棋死拽著玉佩不放手,眼看他就要伸手給薛梓棋一巴掌。 突然,薛奕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個東西,冷冰冰的感覺,嚇的他一個激靈,立馬清醒過來。收回手,余光看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是一把劍,轉身看向劍的主人。 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冷面男子,看外表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但給人的感覺他就像是一把劍,冷冽又鋒利。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拿劍架在我兒脖子上,我們可是安王爺?shù)挠H家!白翠萍色厲內荏的對著黑衣人吼道。 黑衣人正是楚昊風,因為他的突然出現(xiàn),整個大廳的氣氛都緊張了起來。 我是少主派來保護少夫人的守衛(wèi),下次你若再敢揚手,我就剁了你的爪子。楚昊風冷冷的對薛奕說道,說完他整個人又消失在大廳,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楚昊風這話一出口,幾人都不可思議看向薛梓棋。不管少夫人是誰,是只保護少夫人?還是只保護薛梓棋?這里頭的玄機可就多了,若是只保護薛梓棋,那就是說楚宸邪早就知道救他的人是薛梓棋。若是只保護少夫人,那事情就沒那么復雜。 第14章 重生初見【求收藏】 聽了薛梓棋這番話,三人總算沒有繼續(xù)再問下去。 薛梓棋,時辰不早了,衣服還沒有洗,白翠萍本來又想讓薛梓棋去洗衣服,但是想要暗中有人看著,又立即閉了嘴。 唉!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白翠萍說完就出去了。 我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傭兵任務。薛濤說完,也出了門。 屋里就剩下薛梓棋和薛奕,薛奕冷哼一聲,怨毒的看了一眼薛梓棋,氣哼哼的出了門。 空蕩蕩的大廳只剩下薛梓棋一人,想到三日后就可以離開這個厭惡的地方,心情很好的他拿著玉佩回了自己的房間,期待第四天快點來臨。 三日后, 清晨,一縷陽光從破舊的窗戶直射進房間,像一束亮閃閃的金線,照亮了整個房間,也照亮了薛梓棋的心田。他不知道今后等待他的會是什么,但一定不會比現(xiàn)在更糟糕。 街道,由遠而近敲鑼打鼓的聲音慢慢傳入了薛梓棋的耳中,他知道迎親的隊伍來了。 可笑,今天是他成親的日子,他卻連一件喜服也沒有,養(yǎng)父養(yǎng)母舍不得為他花一分錢。連家里最基本的裝飾都沒有,還是和之前一樣的家徒四壁,完全看不出這個家里是要嫁雙兒的模樣。 沒過一會兒,迎親的隊伍就來到了這座小院,兩名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的嬤嬤,直接來到薛梓棋的房間。拿出一套嶄新的喜服,金線在紅色喜服上勾勒出一朵朵祥云,可以看出做這件喜服的人很用心。 半個時辰后,薛梓棋整個人都大變樣,從先前的窮酸樣,一下子就成了風度翩翩的少年郎,臉上戴著一個銀色面具,讓人看不清他的容貌。 薛梓棋走出房間,一眼就看到那個他日思夜想的人,那人站在院子里的梨樹下,他棱角分明的五官面如冠玉,一身尊貴優(yōu)雅的氣質,顯得與整個院子格格不入。 楚宸邪今日穿著和薛梓棋身上同款的紅色喜服,他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薛梓棋的房門被打開。那是一間狹小又破舊的房屋,窗戶搖搖欲墜,院子里其他幾個房間明顯都有翻修的痕跡。可想,那根本就是不人住的地方,而薛梓棋在這樣的地方生活了十四年! 這讓下定決心,此生要好好照顧薛梓棋的楚宸邪更加心疼了,房門打開后露出薛梓棋骨瘦如柴的身影,看上去他的身形是如此的單薄,只是一眼,就讓楚宸邪心生憐惜。